隻是普通的傳音符的傳音距離有限,玄清宗坊市雖說離玄清宗不遠,卻也不是這些傳音紙鶴可以到達的。

故而一直隻能在白榆峰徘徊,知道蔣由回宗,才包圍了蔣由。

玄衍真君看著不勝其擾的蔣由,搖了搖頭,真是太貪嘴了。“此次的事便就此罷了,以後切不可貪圖口腹之欲。無論何時,都應有警惕之心,不可胡來亂來。”玄衍真君語重心長道,隻是配上他那清朗俊逸的如玉麵龐,著實有點違和。

蔣由卻深以為然,自己若不是不知這金華酒的後勁十足,若不是太過清新顏繹奇也不會錯過大比。

俯身應道:“徒兒知錯了,以後定引以為戒。”

“恩,那就好。既然大比已經無緣,那你潛心準備天寂秘境之事吧。若有什麼不動,來此處找本君解答。若本君不在,請福伯轉告本君即可。”

“是。”

“那你們出去吧。”

劉若曦立馬拉起跪在地上的蔣由跑了出去,一路氣勢洶洶的到了玉華峰。

到了玉華峰的客房,才發現今天顏繹奇正在房中怡然自得臥在美人榻上,迎著陽光假寐,瑩潤透明的手中還握著一枚玉簡。眉目疏朗,溫潤如玉,隻可惜蔣由沒心情欣賞一副美景。

劉若曦小臉漲紅,咬牙切齒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金華酒後勁十足,看見我們醉了也不喊我們,害的我們錯過此次大比。”

蔣由也是一臉怒氣,“你太無恥了,我就說你怎麼會那麼好心,原來另有算計。”

顏繹奇輕輕撥開擋住陽光的蔣由,懶洋洋道:“我又不知道金華酒後勁十足,再說了那酒也是你們自己點的,你們執意要喝,我可攔不住。”

顏繹奇放下手中玉簡,委屈道:“我可是為了讓你們盡興,靈石都沒了呢。”

蔣由真想嗬他一臉,他還好意思委屈,真是,真是不要臉,卻也無可奈何。

劉若曦有點泄氣了。

蔣由卻沒那麼容易糊弄,質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喊醒我們啊。”

“我也想喊你們,可是我怎麼都喊不醒你們。”顏繹奇口氣無奈道。

蔣由氣極反笑,感情這都是她們的錯了,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隻能張嘴大呼氣。

劉若曦拉了蔣由一把,使了一個眼色,蔣由秒懂,唇角微微勾起,今日是討不到什麼好處了,以後再說吧,哼。

顏繹奇見此,笑的明媚極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讓人恨得牙癢癢。

說來也是不趕巧,玄衍真君之前並未收過徒弟,便也不知道該如何教養。一直都是放養蔣由,隻知道平日供給蔣由修煉所需,在徒弟惹事後,要收拾爛攤子。

況且修真無歲月,閉關三日,實屬正常,蔣由三日未出現在白榆峰殿外,玄衍真君也隻以為蔣由是閉關參悟功法了。

至於蔣清就更是倒黴了,本來是歡歡喜喜地給妹妹烤肉打勁,卻沒注意自己礙了師父的眼。

烤肉一烤完,便被無出真君拎去回爐重造了。

無出真君看著一臉不甘心的蔣清,語帶威脅道:“近日,回到宗門後,我看你修煉似乎有所懈怠,還是讓為師來看看你這些日子有沒有長進吧。”

結果自然不用說,蔣清被修理的爛成一灘泥,癱在地上被無出真君拖回了雲冀峰。

至於烤肉,當然是被沒收了。

蔣由就這麼錯過了比試,輸了第三場,徹底與宗門大比絕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