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經寫完了,同時修改了洪七公對陸天行的情形,使得他讓丘處機試陸天行的邏輯更合理一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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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一愕,不悅問道:“難道蔽師之物還不足以讓魯長老傳信於洪幫主?”
魯有腳急道:“道長那裏話,既然關乎我大宋武林之命脈,我丐幫又豈能袖手旁觀?!魯某立刻讓人飛鴿傳書,通知洪幫主。”說完,立刻匆匆而去,吩咐丐幫弟子向全國各分舵飛鴿傳書,說明丘處機有無比緊急之要事須立刻麵見洪七公。一切安排完畢,他讓丘處機在丐幫君山總舵等候回音。
丘處機在丐幫等候了兩天,得知洪七公將在嶽陽樓東約三裏的一個小山坡上與自己見麵,當即把王重陽的贈劍留在丐幫總舵,取了一柄普通的長劍帶上,馬上登船赴會。到了指定的小山坡,丘處機見四下了無人跡,脂油鳥蟲鳴叫,正是會晤的好地方。他見洪七公沒有到來,便盤坐下來,打開酒囊,慢慢品嚐從衡山莫問天處要來的三十年陳釀的梨花酒。
丘處機正飲到妙處,身後忽然有人咂著嘴,無限期待道:“好酒,好酒,三十年陳釀的梨花酒。小丘,給我洪老叫化喝一口,就一口。”
丘處機驟然一驚,一掌拍在地上,借這一擊之力,整個人如同騰空的蛟龍躍到三丈餘高的半空,一個“倒跨蓮花”,身腰一躍,轉身過來,向那發聲之處看去,隻見十餘丈之外站著一個中年乞丐。此人一張國字臉,頦下微須,手腳粗大,青筋虯起,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卻洗得幹幹淨淨,手裏拿著一根綠竹杖,瑩碧如玉,背上負著個朱紅漆的大葫蘆,雙眼盯著他手中的酒囊,臉上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將梨花酒給他,就要伸手搶奪了似的。這不是丐幫主洪七公又是誰?!
丘處機連忙使了一個“千斤墜”落到地麵上,抱拳迎上,執晚輩之禮,恭敬道:“晚輩丘處機見過洪幫主。”
洪七公雙眼盯著丘處機的酒囊,連咽了兩下,壓住肚中的酒蟲,擺手笑道:“過禮了,過禮了,我老叫花哪能受得起?小丘,你這酒是從莫問天那拿來的?賞我兩口,不多,就兩口。”
丘處機一聽,會心一笑,暗暗道:“洪七公貪吃的老毛病永遠改不了。”想罷,把酒囊遞上,道:“洪幫主要飲,區區一囊酒算得了什麼。”
洪七公一聲道謝,一把奪過酒囊,拔開塞子,仰天“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大口。酒入肚中,祭得五髒六腑舒潤醇香,洪七公嘴巴上下連砸,“嘖嘖”直響。他雙眼閉上,神色陶醉,回味剛才的無窮醇香,好一會,豎起大拇指,道:“好酒,好酒,果然是入窖三十年以上的好酒,比宮廷的禦酒更有一股渾厚後勁,可惜已經沒了。”說完,把酒囊遞還給丘處機,問道:“小丘,你解劍找我,必有要事,到底何事?”
丘處機一聲:“正是”剛要把重陽宮藏經閣被火燒的事情說出來。洪七公突然“噓”了一聲,回頭向後看,喝道:“娃娃,你再不出來,老叫化可要替你曾祖揍你屁股了。”
丘處機一聽,竟然附近還有他人,不由大驚,連忙向洪七公說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人影如同飛矢彈丸似的,從不到十丈之外急射而來。那人影道:“前輩要賜教晚輩,晚輩身感榮幸。”
丘處機不由驚疑無比,尋思道:“我的九重玄天功已達第七層末期,在當今武林中,雖然比四絕相差甚遠,但也是屈指可數的,在我的方圓十丈之內,如果不是武功高絕到諸如四絕之輩,休想逃過我耳目。如今此人竟然能夠進入到十丈之內,而自己卻毫無知覺,顯然此人的內功修為絕不亞於我。”丘處機這麼一想,不由打量著已經站在三步之外的來人。隻見來人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還是一個少年,隻不過他從裏到外都透著一股平凡的氣質,衣著平凡,粗麻布衣,一條平常人都用的、寬大的腰帶作成幾疊,在腰間隨便一紮,但也幹淨利落,腳下一雙陳舊的千納麻布鞋,個子中等,五官端正,但是說不上英俊,最多算是中等偏上的相貌,唯一讓人感到他不平凡的是他的雙眸,精光內蘊,莫測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