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明兩天要做中期報告,忙得要死,不能上傳,望大大們見諒。畢竟遊子要養家糊口,小說又不能給遊子帶來任何收益。在此向各位大大們作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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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通看著已經化為灰燼的書籍,看著空蕩蕩一層大廳,看著灰頭土臉的徒子徒孫們,神色凝重,沒有說半句話,慢慢地踏過灰燼,考慮如何應付當前的考驗。趙誌敬、尹誌平等人見郝大通踱步尋思,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都眼睜睜地看著他,等待郝大通思考的結果和吩咐。
郝大通突然掃視趙誌敬、尹誌平等人,見他們雖然看著自己,但是神態萎靡,完全沒有道家修煉的豁達,心下一凜,連忙振作起來,展顏一笑,道:“我等修道講求順其自然,這裏的書燒了也就燒了,以後想辦法從別的地方抄寫回來就是了。二、三、四樓的書沒有付諸一炬,這才是我重陽宮的最大幸事。誌敬,你帶領所有的弟子立刻去挑水,把外麵的水缸重新注滿。誌平,你立刻去把信鴿取來,我修書給大師兄和丘師兄,隻有他們才能定奪此事。誌常,你帶領其他的三代弟子輪流巡查與加強防護。”
眾人都按照分配的任務忙碌去了,郝大通立刻回到書房,簡略的寫六封書信,說藏經閣被奸人縱火,務請師兄們和師妹趕回重陽宮,商討對策,但是對與蒙麵人的來曆和武功,隻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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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全真七子彙齊在重陽宮,馬鈺讓趙誌敬和尹誌平帶領所有的三代弟子全都在外麵戒備,沒有傳呼,不得踏入議事廂房十丈範圍內。
馬鈺見所有的人都靜心坐下,凝重道:“郝師弟,大家都到齊了,你說吧。”
郝大通點了點頭,把當時的情景都一一詳細說了出來。馬鈺等人越聽,神色越凝重,尤其是聽到蒙麵人身負挑花島的絕學時,空中的氛圍立刻凝結起來,整個屋子內靜得隻有郝大通的聲音,其他的連呼吸聲都沒有。
郝大通話音一落,王處一問道:“誌敬等人對此事有否了解?”
“沒有!”郝大通斷然道,“我追蒙麵人人到懸崖處,誌敬等人功力不足,同時還要滅火,無法跟上。事後,我也沒有吐露隻言片語。”
馬鈺點了點頭,道:“這個方法是目前比較穩妥的方法。”
丘處機沉吟片刻,道:“我倒認為可以公開這個信息,但是務必清流,講清楚目前隻是會桃花島武功的人放火燒了藏經閣,因為搶救及時,隻毀了一層的經典,不要讓流言與黃老邪直接對上關係。”
馬鈺搖頭道:“正本清流本是最好的方法,但是目前很難很難做到。丘師弟,你想想,我們根本不具備整個武林發布通告能力。如此一來,不僅不能正本清流,反而弄巧成拙,甚至被好事之徒或險惡用心者利用,挑撥桃花島與全真教之間的矛盾,引發一場劫難。此乃實非我等所想。”頓了頓,歎氣道:“目前能夠正本清流的也就隻有朝廷,但是你等看看,即使朝廷發布的文書,又有多少百姓聽從?又有多少官吏扭曲?事情到這般地步,也隻能采用小範圍通告與暗中調查的方式。各位師弟們認為如何?”
丘處機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應該到桃花島討個說法,這也是解決問題的最快捷方式。”
馬鈺搖頭微笑道:“丘師弟,你的性子還是那麼急,提出來的建議也是解決問題的最直截了當的方式。但是你忽略了桃花島黃藥師的為人。”
丘處機一愣,不明白馬鈺所說,問道:“師兄意下如何?”
馬鈺分析道:“師父曾經說過,黃藥師是邪,邪得把孔孟之道的常論當成狗屁,行事乖張偏激,但是決非奸佞之人,並且其所學大以老莊之術居多,與我們算是半個同道,怎可放火毀道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