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秦雨龍和安炫把財產交給我,我送你們三個一起去天堂。”他一邊惡狠狠的說著,一邊又抽了我幾個耳光。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叫雨龍交就交?不撒尿照照你自己,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有你這張王牌,我相信他們一定會乖乖就範。”
我嘴角牽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夏南天,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過分自信的臭毛病?”
“我倒是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他在空中擊掌兩下,上次在酒吧見過的那個妖媚女人出現在地牢中。
“親愛的,除了臉隨便打。”夏南天對著她吩咐完,就退出了地牢。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離開時的那一抹冷笑,更不會忘記他那眼中興奮的眼光。
“小賤人,都是你害我們跟做賊一樣過日子!”妖媚女人把皮鞭在地上抽的啪啪作響,她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我的腳上。
我抑製住想要大喊的衝動,緊抿著嘴唇看著她。“好好的人不當,給過街老鼠當情婦。要打快點,別浪費我的時間。”
“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她一邊咒罵著我,一邊不忘記狠狠的揮起鞭子在我身上抽打。
我本該雪白的皮膚,現在卻變得和國畫一般。紅色的血痕,紫色的淤青,綻開的皮肉顯得分外猙獰。
我一直不肯出聲,這似乎令她很是不滿。要我對這些肮髒的人求饒嗎?抱歉我夏可可的人生字典裏沒有求饒著兩個字。
“來人啊,給我拿鹽水來!”妖媚女人大喊一聲,很快又兩個女傭抬著一大桶鹽水恭敬的放在她麵前。
她把鞭子在鹽水中浸透,又開始對著我雪白的背部揮舞起來。一下蓋過一下的疼痛,我終於被她折磨的暈了過去。
一股冰冷的水將我潑醒,隨之而來的是螞蟻啃咬般的疼痛。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是用鹽水把我澆醒的。
“啊!”我慘烈的叫聲在地牢中回蕩著,剛來送水的那幾個小女傭已經被嚇得麵無血色。
“早點叫出來不就好了,今天我玩夠了,明天咱們繼續。”他搖擺著翹臀朝地牢的出口走去,我不顧鐵鏈的束縛朝她撲去。
“我叫你不要臉,我叫你打我!”我不顧手腕上被針刺的痛苦,一拳接著一拳打在她的臉上。任憑她抵死的反抗,也隻是徒勞。
“哈哈哈哈……”打完我大笑起來,“你不是很猖狂嗎?起來打我啊!呸,賤貨。”看著她被打成豬頭肉的臉,心中說不出的痛快。我拖著沉重的鐵鏈坐回到地上,“還不快滾,難道你還想我打你嗎?”
“你們給我打她,狠狠的打!”她氣急了卻不敢親自動手在打我,於是她命令那兩個無辜的女傭隊我下手。
“少夫人,這……”女傭很為難,她緊握辮子的手在微微顫抖。
“叫你打,你不打她你就死好了。”
女傭一步步的朝著我靠近,我忍痛奪過了她手中的鞭子。向前一揮纏住了妖媚女人的脖子,把她卷到了我的腳下。
“是你咄咄逼人,就別怪我夏可可下手太狠。”加大了鞭子的纏繞力度,她滿地打滾的痛苦掙紮著。
“你們快點救我,不許站在那邊看!”她竟然還有力氣去威脅別人,我真是開始佩服她這不知死活的勇氣。
女傭不理會她的叫喊,她終於被這根抽打過我的鞭子勒死了。長長的舌頭塗在外麵,醜到了極點。
“你們可以把她抬出去交給夏南天了,謝謝你們沒有聽她的指揮打我。”女傭聽完我的話,順從的抬著她的屍體走出了地牢。
其實她們應該慶幸沒有打我,不然剛才在我腳下的應該會是三具冰冷的屍體。千萬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不然的話會死的很慘。
透過地牢的那一扇小天窗,仰望著外麵的夜空。渾身上下的傷在痛,也比不上我心中的疼痛。
“雨龍你千萬不能來救我,千萬別讓我看不起你。”我自言自語的說著,沒多會已經是淚流滿麵。
躺在冰冷的地上,回憶起我們從相識到相知的一幕幕。他曾經說過,為了我會要美人不要江山。當時聽了覺得很感動,但是現在想起卻是懼怕。如果他真的拿著億萬家產來換我,那我將會成為千古罪人。
不知道無情他們還好嗎?他們知道我被修羅出賣一定會很難過吧,畢竟他們曾經情同手足。
安炫其實也沒那麼討厭,想起他先前軟禁我的事情也恨不起來了,不知道我逃跑以後他有沒有責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