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中一亂,那幾個混混模樣的男子坐不住了,寒著臉向李默走來,一邊分開人群,一邊叫罵道:“你們幹什麼?是那個不長臉的東西來我這裏鬧?”
目的達到了,李默也就沒有再難為這個可憐人的意思,快步迎了上去,嬉笑著對幾人說道:“幾位兄弟,我先配個不是,我不是來鬧事的,大家來這裏本就是來尋樂子的,可這胖子卻是出言不遜,對我是百般辱罵,我受不了他的言語就出手照顧了幾下。”而眾人看不見的是,他手中拿著一遝錢悄悄的塞在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裏。
那個混混顯然是一個明白人,一愣之下,微微一笑,順手將手插入了口袋,顯然對李默的“好心”安然受之。
這個社會長臉的不要臉,不長臉的卻懂得利用臉。像李默這樣的有臉人,世上可真是少有,混混們收了李默的好處,自然為李默說話。
胖子顯然是一個不長臉的人,他沒有看到李默和這些人的曖昧也就罷了,但還在那裏謾罵不已。
混混們最看不起的人是什麼?就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暴發戶,甚至還特別的扣,簡直是現代版的葛朗台,一毛不拔也就算了,還拽的和個二五八萬似的。
“小三,小五,把這個不長臉的東西給我扔出去。”那個拿了錢的混混也沒有問為什麼,直接下了命令。
而李某人也再次嚐到了有錢人的好處。
“小弟初來乍到,就惹了這麼大得麻煩,還要兄弟們出麵幫忙解決,我李默心中可是有點過意不去,若幾位兄弟不嫌棄,就讓我請幾位兄弟喝一杯,一方麵是表達歉意,另一方麵也表達我的謝意。”李默本就是一個蹬鼻子上臉的人物,而有了這等機會,自然要乘熱打鐵,急忙和這些人打好關係,討要想要的消息。
混混算是看著李默順眼多了,這種有臉色的人可真是不少見,有人請客他們自然不會拒絕,很坦然的就受了下來,道:“兄弟那裏話,咱們出來混的就是為了多認幾個朋友,今日個能幫上兄弟的忙,也是一件緣分,是件好事!這裏是兄弟的場子,怎麼好意思讓兄弟掏腰包呢?今天就讓我請客,我們喝兩杯。”
李默表現得大氣,小混混們自然不會小氣。其實小混混也有他們過人的地方,就是比較義氣,你橫,他們比你還要橫,一個言語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甚至致死致殘都不在話下,但若你表現得有點義氣,自然這些人會把你當成個人物來對待。
這不是李默刻意做做,李默傭兵出生,混跡在三教九流的場所,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那時候常在東北混搭,自然懂得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對付這些小混混,隻要表現出點什麼,他們對你不佩服都不行。
把酒言歡,本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李默本就是一個粗人,大字認識的是有幾個,雖然還掛著華清大學在校學生的牌子,但若真要說的話,他那點文化功底連這些小混混都不如,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文盲。
酒過五巡,這些小混混們逐漸話多起來,而李默對東北的事情也有些了解,天南地北的胡扯一番,而那幾個混混對風月比較了解,不時說著王家閨女長的好,那個昨天晚上上得李家閨女床上功夫不錯。
說著說著李默將話題往自己所知道的一方麵引,道:“幾位大哥有所不知啊,我有一個遠方表哥外號阿寶,是這裏有名的人物,我這次從京城遠道而來就是來拜訪他的,但他此刻發達了,對我這個親戚可是不屑一顧,這讓我傷心不已。”李默一副世風日下的表情,感歎人生的大起大落。
“你認識阿寶哥?”其中一個混混大驚,說道:“那可是大人物啊!”
李默“嗬嗬”一笑,暗道自己走了狗屎運,這都能碰上了:“你也認識阿寶?”
“別提了,阿寶以前也是這篇地區的人,雖然說不上熟絡,可是彼此倒也認識,可是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從一個小混混平步青雲,一步和那些大佬們走到了一起,現如今和永東會糾纏在一起,聽說還做了一個堂主,這些日子還接了一筆大生意,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生得意啊。”
李默心中暗歎不已,今日個算是找到了正主,這阿寶算是找到了,雖然按照現在的身份是不能與之接觸,但是隻要找到人,那麼就應該采取下一步行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