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初來乍到,自然要熟悉環境,是所謂的踩場子,這裏是省會自然是一個省的經濟文化重地,雖然比不上京城那般繁華,可是別有一番滋味,但由於氣溫的關係,女人們都把自己包成一個粽子,雖然很多女人看著臉蛋漂亮,可很可惜的是分不清身材,這讓李默有些生氣。
黑絲啊黑絲,白絲啊白絲,吊帶啊吊帶。李默心中高喊著,不過他要失望了。
酒吧,娛樂場所,這裏滿是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在這裏了解這個社會或者城市來的稍微快些,在這裏的人都比較放縱,也可以說表露出比較真實、放縱、瘋狂的一麵。
李默不管什麼名字隻要看見酒吧就往裏麵鑽,直到換了三個,才找到一個比較大一點的酒吧,這讓李默很滿意,由於到了十二點,所以場子裏已經開始逐漸的升溫,那些衣著暴露的女郎們開始扭動自己豐盈的身姿,不一會拉著鋼管隻剩下三點式,做著各種撩人的動作,勾引著場子中扭動的禽獸們。
李默是男人,難免多看了幾眼,心中暗歎:這窗外北方呼呼的吹,這房內的溫度咋就這麼高呢。
李默知道場子中的規矩,也明白自己的任務,雖然心中有些不忍,可是還是放棄了觀看,在場子中尋找下手目標,而很快便找到了幾個比較異類的年輕男子,這些人大秋天的光著膀子,露出的肌膚上刻畫著各式各樣的紋身,再加上頭上光光的頭,就差臉上寫著我時壞人了。
當然李默不可能傻乎乎的跑過去和這些人稱兄道弟,必須要想個辦法,最終他將目光掃向了場子中的女人身上,陰陰的一笑,拖著還算不錯的一副皮囊跳進了場子,開始隨著音樂扭動起來,甚至扭得比場子中的人還要歡,而李默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對著那些曲線不錯的女人們開始毛手毛腳,這裏的人都是出來找樂子的,自然他的小動作那些女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有些想立牌坊的還是投來不滿的目光。
場子中也有情侶,李默也不客氣,隻要看著情況比較特殊,動作比較親密的男女,他一定上去吃吃豆腐。
“手感不錯!”李默都忘了這是第多少個被自己摸了屁股的女人了,而這一次終於也摸到了極品,手感的確讓他滿意。
“你要幹什麼?”一個長相狐媚的女人,長相還算可以,轉過頭後很不滿意的看著李默,語氣中甚至有些怒意。
“嘿!”李默陰陰一笑,道:“小姐你真漂亮,但不知能不能做個朋友?”李默長相比較帥,再配合著壞壞的笑容,的確有幾分小樣,那個女人再沒有多難為他,可是一個胖子走了過來,滿臉不悅,看著李默有些不滿的說道:“小巧,怎麼了?”
女人爹聲爹氣的撒嬌起來,道:“有個不長眼的東西來搓我油!”那男人一聽這話還了得,無論怎樣一個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吃豆腐,何況這個男人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一個暴發戶,這個社會什麼人最可怕,當然舊書那些爆發戶了,不知者無畏。暴發戶一夜致富,喜歡炫耀自己的那點錢,害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總是喜歡脖子上帶一條粗粗的金鏈子,找兩個妖精做二奶,還走到哪裏帶到哪裏,隻要有人欺負了他,或者惹他們不滿,他們從來不管對手是誰,打完再說。
經過幾世累計的富翁卻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為人低調,很樂意和人交往,他們注重的是人脈,並不是幾個金錢而已,對於他們來說,錢隻不過是個數字而已,再多的錢也不見得能保住數代的富裕,可是積攢了相應的人脈,就算有朝一日出了問題,也有一定的能力解決為難。
“小子,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敢欺負我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胖子很不客氣的罵道。
李默本就是來找麻煩的,哪能放過這種機會,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可是花費了足足二十對分鍾,心中還暗自奇怪呢,現在的女人怎麼這麼開放,難道是自己長的比較帥?
“嘿嘿!”李默一笑,道:“我本就不是出來混的。”李默說完讓讓對方一愣,隨即一聲慘叫,那人已經倒飛出去了。
“我是來打架的。”李默忽如其來的動作讓所有人一愣,但隨即見場子中有人動手打架,不但沒有害怕的表情,反而很好奇的圍了過來,為二人留出足夠的地方,很有興趣的圍觀。
“你他媽的敢打我?”那胖子怒吼一聲,隨即衝了過去,當然後果很顯然易見,那人再次的躺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而那個女人終於從發愣中反應過來,尖叫一聲,上前欲和李默撕扯。
李默怎麼可能和一個女人見教,對著她狠狠的說道:“婊\x{2022}子,你別他媽蹬鼻子上臉,若你再敢糾纏不清,我讓你後果比這個男人還要慘。”說完示意了下自己的拳頭,效果顯然易見那女人被李默的凶神惡煞給嚇到了,愣在那裏雙眼含淚,看上去無比的委屈,當然李默不可能憐香惜玉,不抽她已經給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