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住處在北京某偏遠農村,顛簸了N久之後,終於到了目的地。姐被P拉著,引薦給他的各位同學,他的同學見姐抽煙很是驚訝(都是乖學生),而且姐抽的都是爺們兒煙,必須勁兒大,必須嗆。姐作叛逆少女狀,叼著煙開始跟P的同學們打牌,漸漸地大家都困了,漸漸地,姐感覺到大家的心思都不在牌麵上了,困的困了,玩膩的玩膩了,心思活絡的心思活絡了,當時N男一女恐怕是苦於無法分配的問題,睡覺這事被一拖再拖。
終於有人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曰:哥挺了,睡覺吧,曰:P,你帶K(姐)睡那屋,我們睡這屋(姐得跟這位哥們兒說一句謝謝啊,東北味的)。就這樣,P帶著姐穿過小院,來到一間小屋,可真小啊,開了門就是床。
姐就默默唧唧地往床上一坐,不知該咋辦,正尷尬著,P很正人君子地說了一句,要不我去那屋跟他們擠擠吧,姐想了1秒鍾,挺腦殘地來了句,不用。事實證明P就是真仁義假道德,人不壞但是也沒啥原則可言,姐小表示一下,他就從了。
其實姐見P第一麵就有點反感他,P腦筋好像不太好使,長得也不行,但姐卻勾引了他,當年的姐是怎麼想滴,現在的姐已經不能理解。姐撥開記憶的煙靄,不得不羞的說,雖然姐不喜歡P,雖然P當時也不喜歡姐,雖然整個過程半推半就,有點尷尬,但姐有生以來第一次在運動中得到了快樂,說到這裏,姐隻好承認,雖然相較之下姐更喜歡之前的他,但在一起卻毫無感覺。
姐沒忍住嗷嗷了幾聲,引來了P的批評,然後給姐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接著把姐嘴給捂上了,從此以後姐的那種生活裏就多了這麼個愛好,一捂嘴就興奮。P天賦異稟,姐在前半場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後半場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特別疼,比第一次還疼一百倍。姐在忍受這劇痛的同時產生了一種錯覺,對P產生一種了感情,恩,是戰友般的戰鬥情誼,姐錯就錯在有話總是說不出口,明明疼得要死還硬挺,結果,姐又看見紅了,P挺驚訝,姐也沒解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P對姐一日鍾情了,完事之後對姐講了不少貼心話,可惜這些話完全沒打動姐,姐就像個收工了的農奴一樣睡著了。一日鍾情的結果是轉天P不讓姐走了,這時姐對P的厭惡還不像後來那麼深,於是姐就留了下來,被P拉著上演了幾天狗血劇,P像個羞澀的男娃子似的帶著姐在他滴校園裏閑逛,看見啥都要給姐買,你也知道滴,男娃子買的東西很少能對女娃心思,姐對P的小禮物不屑一顧。
P帶著姐看了場他們學校足球隊的比賽,帶著姐在馬路上閑兜轉。P似乎挺高興,姐卻心事重重,姐被P拖著逛了一整天,晚上筋疲力盡地回到小民房,P羞澀滴提出要給姐洗澡,姐麻木地答應了。洗漱完畢姐又被關進了小黑屋,姐知道又一場大戰要爆發了,但在這時不知為什麼,姐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姐睡著了。
就這麼著,姐半睡半醒間似乎又聽見了趴趴聲,似乎是為了不弄濕床單,P叫醒姐,把他的一件外套鋪在姐身下,鋪好後,姐頭一歪,又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辛苦,翌日早晨P起得很早,不知幹嘛去了,姐起床後發現P的那件外套搭在椅子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上麵有片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