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咱趕緊的去!”

這給江舟也說激動了,跟著光仔一起就跑去飯堂。

胡衝站在中間,身邊有一小弟提著一個籃子,籃子裏放著一些……與其說白果,不如說白色的肉球,肥膩膩的。

但是夥計們看著那些個肥肉是無比的渴望,一個個的眼神是和看到女人差不多的樣子。

“排好隊,一個個來!”胡衝嚴肅道。

夥計們一聽,立刻上前,一個個的領肉團,領到之後隨意打上一碗稀飯,便找個地方就開始吃。

此時,輪到光仔上去的時候卻出了意外。

隻見胡衝拿一塊布將籃子給擋住。

麵色冰冷的說道:“沒有了,你來晚了。”

光仔頓時就傻眼了,攤開手說道:“不會啊,前幾月每個月都有份啊!”

胡衝不耐煩的推開光仔:“我說沒了就沒了。”

光仔一下子變得失落,沒了白果,他何年才能點上火啊。

坐在一旁的江舟不高興了,他當然看出來,是那姓胡的孫子,看到這小光頭和自己說了幾句話,聊了幾句,才針對他的。

來了這麼幾天,胡衝也明白,這果子的珍貴之處。

於是火氣一下就上來的,恰巧與胡衝的眼神撞在一起。

隻感到胡衝眼神冷漠的可怕,似乎在對自己說,這就是惹怒他的下場!

江舟哪裏忍得了,但又想到自己現在帶傷的身體,打起來也不占好處,說不定還會消耗這幾天知了日日夜夜摟著自己睡,度給自己的邪氣。

但也不能這麼算了,胡衝走到光仔麵前,略帶抱歉的說道:“光仔,不好意思啊,連累你了。”

這小光頭心地真算好,強行扯出一張笑臉對著江舟說:“高兄,不怪你,胡衝那群人平時就不待見我,畢竟我是小鎮來的,是林掌櫃可憐我給我收下的,他們都是正兒八經的白衣弟子,有修行天賦的。”

光仔強顏歡笑著,漸漸的自言自語好:“就是……不學些本事,就不能給奶奶過上好生活了……”

小光頭說的話聲音雖小,但被江舟聽了個一幹二淨。

這才知道,小光頭背景淒慘,是小鎮上的原住民,被林掌櫃瞧見可憐,父母雙亡,又加上有些天賦,這才收進來當夥計。

家裏隻有一個老奶,整日賣菜過日子。

他娘的狗東西,忍不了!

江舟實在忍不了,對著光仔道:“我記得你不是負責砍柴的嗎?把柴刀取過來,今天,我要你吃白果,該你的就是你的!”

光仔眼神驚恐,雙手不停的擺:“不行的,不行的,胡衝少爺身手了得,身上還有草鞭子,邪祟也不怕,人更不怕,道行也深,有一柱道行了!”

“小光頭你怕什麼?出了事我擔著,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樣,你告訴我哪刀在哪,我找機會砍他!我不硬來,他們人也多,今天的白果你先別吃,我晚上就找機會給他砍了!”

江舟怒火騰升,不斷的感受到胡衝那邊挑釁不屑的目光。

“高兄,第一次被人關心我很高興,但是這麼做真不成,胡衝少爺家裏做商會的,他叔叔在城裏也有點地位,我們鬥不過的。”

江舟看著光仔惶恐的表情,想到了前世的打工仔麵對富二代的場景 確實鬥不過,隻能忍氣吞聲。

江舟長歎一口氣,等知了回來,一定要幹那孫子,你家裏有背景,我不能悄悄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