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小插曲後,知了直接拉著江舟就往裏屋走,直接把大屋子裏麵的所有東西扔出來。
這下夥計們傻眼了,那他們睡哪兒?
這女人一看就惹不起,胡衝少爺也惹不起啊!
他們都是些普通人,道行很淺,丹田處隻有大約一顆花生米大小的道行,還不夠點火的。
這……看來得睡馬廄了。
“知了,你怎麼不幹他啊!把那間小房占了啊,一看那小房就是這孫子的。”江舟在一旁煽風點火,他是知道知了的,一旦幹起來,就那小子,以為拿了根沾了點靈氣的草鞭就很牛了?
我知了是雪屍,那本事不得大大的?
知了隻是冷冷說:“那房子太小了,這間屋子大,晚上方便給你輸邪氣,吃果子。”
“至於那人,是肯定要殺的,不殺的話姓林的老東西不給你點真火,收了東西不辦事,真是個老油條!”知了說著,江舟心裏是泛起波瀾。
一言不合就殺人啊?看來還是了解的淺了點,那張道陵呢?張道陵不也是殺來吃了吧?
“我點火有什麼用啊?我不邪祟嗎?”
誰知此話一出,房間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下來,知了鋒利的眼神上下刮著江舟,好久沒體會恐懼的江舟一下子就害怕起來。
“你是人,什麼邪祟?”知了麵色充滿寒意,白皙的臉看著嚇人,毫無溫度。
江舟那是連連點頭說是,深怕下一秒就被吃了。
江舟這才想起來,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他們是邪祟這件事,也難怪知了這麼大的反應。
“你點火,吃著果子,就會在體內誕生一些陽火,陽火和你的陰體剛好相斥,這樣邪氣就會去圍著陽火,就不會跑出去了。”知了麵色稍緩,開始解釋。
江舟點頭,同時有個疑惑從心中浮現,自己這軀體不會真是死了吧?
不然的話邪氣為什麼會想著跑出去,就像人死之後,溫度會慢慢的消失,氣息也會停止。
江舟搖搖頭,這也太扯了,死了自己怎麼還會在這具身體重生?
第二日,也不見林掌櫃,這林掌櫃進了裏屋就沒出來過,也不知道在裏麵倒騰什麼東西。
而這客棧之中大小事務都是那胡衝打理的,夥計們也聽他的,仿佛在這裏大家都默認,林掌櫃不在,那胡衝就是掌櫃。
自己也沒有閑著,到處幫忙,熟悉客棧裏的事務大小,環境之類的。
胡衝也沒和自己爆發什麼衝突,就是喜歡甩臉子。
這知了就有趣了,每每早上就會出去,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到是這裏的夥計們,看江舟的眼神不是很友善,因為江舟每天晚上都是和知了睡在一起的,這不可謂不讓人嫉妒,那些夥計們看著知了的漂亮臉蛋和嬌軀,那是一個燥熱難耐。
每天隻能在馬廄裏對著馬腿蹭,還不敢破了身子。
看的江舟是真想笑。
這天中午發飯,顯然夥計們都比前些天要熱情一些,江舟也感到疑惑,於是湊上去找一個夥計聊天。
“弟兄,每天都是白粥加塊肥肉,今天怎麼這麼一大早就跑到飯堂等著?”
那夥計剃了個光頭,別人都叫他光仔。
光仔激動的舔舔嘴唇,對著江舟笑道:
“跑慢了讓你睡母馬都吃虧!每個月這時候,都會發白果給咱們吃,你不知道嗎?”
江舟一陣汗顏,這些小夥子,動不動就是睡母馬,母狗的,說話真糙。
“白果?”
“是啊,咱們這些要封體點火的,除了自己本身不破身之外,還要搭配掌櫃發下來的法門修道行,等到修出那麼一年道行,大概一小手指那麼大,就可以點火了,想要加快道行提升,肯定要吃果子啊!”光仔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