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馬路上,杜若寒時不時用手機雙向照相功能往身後看了看,居然沒有人在跟蹤自己,他心中隱約不安。
——那個人可以悄無聲息地潛入自己房間,如果想監視自己簡直輕而易舉,但他不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從而除掉自己?但那個人為什麼不出手呢?他到底在等什麼?
自從那個事件之後,搬離原先住所,用品全部換新,杜若寒恐怕那個人會在周圍環境中,在牙膏或食物這類細小的物品中下毒,因為那是無聲息的,時間地點上他可以完全脫離幹係。所以杜若寒購買了生活用品和一個月的食物,足不出戶,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裏生活。
期間給PC少年發去電子郵件之後,不久後PC少年發回了一個包裹,有一些是曆年來的國外犯罪記錄。
杜若寒用記號在上麵圈畫的內容,大致關於五年前X君從U集團那裏欺詐百萬,導致U集團主席精神崩潰,殺死妻兒的消息;同年,M君又以五百萬資金誘騙L集團兩千萬的新聞。從作案的手法看來X君與M君又某種相似之處,並且都是欺詐後在人群中銷聲匿跡,也沒有人知道其真實身份。
他暗叫一聲厲害,PC少年僅從自己推理的些許線索和一些對其印象的模糊描述,就能從官方的私密檔案中,精準篩選出相關資料,不愧是高手。
想著,喝了一口白開水,味道有些怪怪的,他不悅皺了皺眉頭,覺得這棟樓的水真是難喝。
同一時間。
林洛凡單手抓住林藍的頭發往上抬,一陣鑽心的疼痛,但林藍的眼睛是空乏的,沒有任何情感。
洋溢著征服的笑容,挑逗林藍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器官,觀察著她偶爾被刺激得皺眉的表情,林洛凡笑得更加快樂。
他在懲罰她,整治她的不忠背叛。
林藍的雙手被鐵鏈拴住,有時捆綁在床上,有時地上,或是浴缸裏、椅子旁……她可以被囚禁在任何地方。隻要林洛凡高興,林藍會被暫時取下枷鎖,被灌入催欲劑,機械玩偶一般一次又一次讓林洛凡侵犯自己的身體,無盡的絕望與悲哀。
床上流淌的汗水幹涸後結成微黃的印記,沉默在與安倍純白色的床單上;林洛凡每次噴瀉而出的乳白色液體,帶著膠水氣味的欲望。
林藍感覺自己像一隻無助淒絕的小獸,任憑林洛凡情緒化得戲虐。
但她無怨無悔,她曾承諾過用自己的身體換取杜若寒的自由性命。
回憶她曾問過杜若寒的:“我現在亡命天涯,你會後悔嗎?”
杜若寒說:“我不懊悔。”
臉上會泛起甜甜的笑意。林藍覺得自己至少是幸福的,因為她有甜美的回憶,即使這一生都是活在回憶中,也不要緊。
然而林洛凡忍受不了她這樣的笑意,因為林藍從沒有對他這樣笑過。即使有,那也不過是逃脫他手掌的逢場作戲。
從他指尖溜走的短短幾日,林藍的身體被別人擁有,思想被別人占據,情感被別人歸屬……想著,林洛凡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狠狠掐住林藍的脖子,殘暴侵入她的身體,看著林藍一點一點接近窒息,一點一點接近死亡,一點一點接近毀滅,欣賞她漲紅的臉露出痛苦表情,下身肌肉的瞬間萎縮。這讓林洛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幸福。
他要她的快樂和痛苦,都由自己駕馭。
林藍少女細膩的凝脂軀體,一遍又一遍的洗刷,林洛凡試圖鏟除她被別人侵入留下的肮髒。他執拗地認為:林藍是屬於自己的,每一處的肌膚,每一個敏銳的感官……
當激情過後,冷靜的思維瞬間恢複大腦,林洛凡看著床上散亂潮濕發絲,蒼白近乎透明的幾乎的林藍,疼痛瞬間鑽入心頭。
輕輕抱起她脆弱的身體,用親吻撫慰,他曾經愛著林藍的桀驁不馴與叛逆,卻因此更加害怕失去。這樣不斷地征服、占有,抱著被自己折磨得好像下一秒就會窒息的林藍,他是疼痛的,煎熬的。
但對於她的背叛逃離,是林洛凡更加無法忍受的,那似乎是在自己身上生生剝離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如此狠烈的殘酷。
所以他寧可這樣一個方式留住她,即使這樣強製卑鄙。
林藍呆呆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在她腹部留下的一灘乳白色液體,感到胃部收縮,一陣惡心的意味湧現心頭。但因為不想吃東西,吐不出食物,隻能幹嘔。眯起雙眼,林洛凡眸色冷淡至極,隻覺得一股怒意上湧。猛然抓住了林藍的頭發,狠烈道:“你說,是不是懷上了那個小子的孩子了!”
林藍空洞的身材瞬間有了一絲光采:“那有什麼不好?難道你希望這個孩子是你的?不知道它生下來是畸形還是智障,是叫你爸爸還是叫你外公?”
她笑了,夾雜一絲瘋狂,林洛凡打了她的臉,直到嘴角流血,她還是不停地在笑,笑這個可笑混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