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吧,既然你說你是被何雨柱逼迫裝作流氓去調戲這位女同誌的,那麼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無辜呢?”
“警察同誌,你可以去我們所在的四合院調查啊,打聽一下那個何雨柱的為人就知道了,而且何雨柱的體格您二位也看到了,我這麼瘦弱怎麼能把他打到昏厥呢,裏麵肯定有貓膩是不是。”
年長的警察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許大茂的說法,然後扭頭看了旁邊的年輕警察一眼。
“你帶個人去四合院裏把那個何雨柱押回來,如果有人阻撓,一起帶回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四合院被他們折騰成什麼樣子了,這不是想要搞複辟嘛。”
年輕警察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許大茂,鑒於你是被人脅迫扮成流氓來調戲這位女同誌的,我們不再追究你的流氓行為了,但是你一定要作為證人指認何雨柱是幕後黑手才行,畢竟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的傷害到了這位女同誌,總要有人為此事負責。”
許大茂聽到警察不再追究自己的責任,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警察的要求。
“大茂,你告訴我,你們不知道丁秋楠是我未婚妻嗎,為什麼還要動這個歪心思呢?”
楚子陽十分納悶的看著許大茂,問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問的問題,大院裏人是怎麼知道丁秋楠不是自己未婚妻的。
“子陽,今天早上丁醫生在中院水池邊,親口承認的不是你的未婚妻,正好被我和何雨柱聽到了,何雨柱就逼迫我裝流氓來接近丁醫生。”
“而且,昨晚開大會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出來丁醫生不是你的未婚妻,因為丁醫生麵對你的時候太拘束了。”
“哦,我說怎麼易中海他們後麵不逼迫丁秋楠搬到我的小院裏去住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許大茂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了十分愧疚的表情看向了丁秋楠。
“丁醫生,我也是沒辦法,那個傻柱你也看到了五大三粗的,而且傻裏傻氣的,那脾氣上來真的會打人的,而且他後麵有易中海這個管事大爺和後院的那個烈屬兼五保戶聾老太太護著,我們一直拿他沒辦法,他就一直在大院裏橫行霸道的,我不敢不聽他的。”
年長的警察聽到了許大茂的話,頓時一臉陰沉的看向了他。
“你們大院裏什麼時候有烈屬了,這片社區裏有幾個烈屬,我們派出所能不知道嘛!”
“警察同誌,易中海和何雨柱一直用聾老太太的烈屬身份壓我們大院裏的住戶啊,說是不聽他們三個的就要把我們送到大西北去挖土豆。”
“什麼?”
“真是豈有此理,這不是給所有烈士家屬身上抹黑嘛,而且你們大院裏根本就沒有烈屬。”
許大茂被年長警察的語氣嚇得縮在審訊椅上,低聲的嘟囔著。
“那我就不知道了啊,反正三個管事大爺和何雨柱一直在大院裏宣傳聾老太太是烈屬,我們大院裏所有人都要聽她的,我就是因為氣不過才經常被何雨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