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臉色蒼白的緊緊挽著楚子陽的胳膊跟在兩名警察同誌身後朝著派出所走去,楚子陽則帶著猥瑣的笑容享受著胳膊處傳來莫大的彈力觸感。
“子陽,你在笑什麼呢?”
丁秋楠終於發現了楚子陽的不對勁,抬頭看向了楚子陽的臉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我就是慶幸你沒有出什麼事兒,要不然我真的會後悔一輩子的。”
“你的真的那麼在乎我嗎?”
“那是肯定的啊。”
丁秋楠一臉欣慰的把楚子陽的胳膊又往自己懷裏摟了一下,仿佛這樣她就可以更加安心了,丁秋楠的動作讓楚子陽臉上猥瑣的笑容更勝。
兩名警察把許大茂銬在了審訊椅上後,那個年輕的警察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端著一盆涼水走了進來,正準備澆在許大茂的頭上時,楚子陽趕緊製止了他的動作,現在雖然不是冬天,但也已經入秋了,此時一盆水澆下去,許大茂不生一場大病也要感冒發燒幾天了。
“警察同誌,我是醫生我來幫你們弄醒許大茂吧,這個人是我們大院裏的住戶,如果因為審訊得了一場大病的話,對你們的影響也不好是不是。”
年輕的警察剛要說些什麼,年長一點的攔住了他,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楚子陽看到年長的警察點頭同意了後,從口袋裏掏出了銀針在許大茂的脖子處紮了一下,許大茂立馬就晃悠著大腦袋醒了過來,當看到自己被銬在審訊椅上,然後抬頭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兩名警察和楚子陽、丁秋楠兩人時。
“警察同誌,這一切都是誤會,我不是流氓!”
許大茂腦袋飛轉,知道此時犯渾耍賴就是找死,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給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名警察同誌留下更加不好的印象。
“警察同誌,都是那個何雨柱逼我這樣做的,他想要追求丁醫生,就逼著我裝成流氓調戲丁醫生,然後他來個英雄救美,還說讓我最好把他打傷,這樣丁醫生就會心生愧疚,肯定會悉心照顧何雨柱,何雨柱想借著被丁醫生照顧的機會追求丁醫生。”
許大茂此時腦筋轉的飛快,直接添油加醋的把兩人商量好的英雄救美戲碼直接甩給了何雨柱。
丁秋楠聽到了許大茂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頓時臉色慘白,要不是楚子陽及時發現了丁秋楠的不對勁,而伸手扶住了她,此時丁秋楠已經癱坐在審訊室的地上了。
“你是說你在胡同裏攔下這位女同誌,是剛才那個昏迷的何雨柱授意你這麼做的?”
“是的,子陽,你幫我說說好話,何雨柱一直在大院裏橫行霸道,你是知道的,誰要是不聽他何雨柱的話,何雨柱就會用拳頭打的那個人聽他的話,是不是啊,子陽!”
“是的,警察同誌,我們大院裏所有的年輕人都被何雨柱暴打過,要不是剛才被你們帶回來的那個易中海捂蓋子,何雨柱在四合院裏犯下的罪過都夠槍斃好幾次了。”
兩名警察聽到許大茂和楚子陽這麼說,頓時感覺到這件流氓案不尋常了,但是民不告官不究,他們還真的沒辦法收拾帶回來的易中海了。畢竟這隻是兩人的片麵之詞,四合院裏住著那麼多人都沒來報警,他們也沒辦法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