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淼才把孩子哄睡著,門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匆忙的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看到江澈站在門口,她生氣的想要關門,江澈一隻手用力的打在門上,推開了門走進了屋內。

“沈音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帶著妍妍離家出走算什麼?”

看著江澈對自己毫無耐性的神情,她冷麵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孩子是我生的,我們也沒有結婚領證,我為什麼不能走?你以為你是誰?”

“跟我沒關係?她姓江,叫江妍!沈音淼,錯的明明是你,為什麼要跟男人出去吃飯?家裏的飯不夠你吃?”

江澈無理取鬧的態度讓她寒心,她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出去,我以後跟江總不再有關係,祝您跟紀小姐早生貴子。”

江澈麵色難看的盯著她,放在腿上的手攥緊,“沈音淼,這可是你說的,你別後悔,我的感情是喂了狗嗎?”

“我的身子也是喂了狗,既然不相信我,你追來幹什麼?”

江澈黑著臉,看了沈音淼一眼,生氣的走了出去,沈音淼用力摔上門。

他們的爭吵聲吵醒了江妍,穿著粉色的睡衣的江妍從房裏走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沈音淼的麵前。

“麻麻,粑粑~來了嗎~”

沈音淼把江妍抱在了懷裏,臉上馬上擠出了笑容,“妍妍乖,爸爸還在公司,等媽媽有時間帶你回去見爸爸。”

“嗯,見粑粑~”

江澈回到車上,麵色冷冽如冰,翟天瑞無奈的看著他。

“江總,別對夫人那麼凶,那件事明顯是江太太算計夫人。”

“她不受引誘,怎麼會被人算計,還好意思帶著妍妍離開出走!”

江澈的聲線越來越冷,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抓回去,要不是看女兒的份上,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江總,您和夫人都在一起三年了……”

“那又怎麼樣,她這兩年日子過太好了,竟然開始頂撞我了。”

翟天瑞沒繼續說下去,轉移了話題。“那個許舜接管段氏,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我隻有那麼點兒股份,隻要不讓我虧錢就行,先回家睡覺,這個女人再不識好歹,看我怎麼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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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霆宴才發泄完,就把葉清瑤丟在地上,看著他臉上的痕跡,他隻是露出了冷笑。

“你看你多賤,怎麼玩你都行,離開我不好嗎?”他的語氣冰冷,不帶一點兒情緒。

葉清瑤隻是撫著自己的臉,舔舐手指,“真好吃,我還要吃。”

她浪蕩的模樣讓宋霆宴更厭煩,自顧自的站了起來,“我沒心情。”

葉清瑤看著他要走,馬上從他身後抱著他,“霆宴,我不能滿足你嗎?別想她了好不好。”

宋霆宴拉開了她的手,一臉厭惡,“你跟她怎麼比,你頂多是我養在身邊發泄的女人,她是我老婆,你這樣的女人隨時能換。”

“可你也用習慣了啊,難道別人能滿足你嗎?知道你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嗎?”

葉清瑤醒來半個多月吃了很多進補的東西,也恢複了一些美貌,隻是身體還是顯得消瘦了一些。

但她太了解宋霆宴,他喜歡什麼,她都清楚,所以她不信宋霆宴能換別的女人取悅他。

宋霆宴突然捏住了她的臉頰,“我不是付錢了嗎?你留在我身邊不就是幹這些的?滾回房裏睡覺,別來騷擾我,有需要我會毫不留情蹂躪你。”

葉清瑤望著他的背影,心裏更恨白蝶漩,都是她!

轉眼過了一個月,白蝶漩開始出現孕吐的情況,再也瞞不住,對外宣稱是顧景琛的孩子。

段景軒的葬禮也在周末舉行。

慕清卿陪著白蝶漩做完產檢,到商場吃飯,才剛剛坐下就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蘇汐雨盛怒的走到白蝶漩的麵前,給了他一巴掌,“白蝶漩,誰沾上你誰倒黴!段景軒本來好好的,都是因為你,才被人害死!”

白蝶漩麵色發白,她感受不到臉上的痛楚,隻是心碎的摸著自己的小腹。

是段景軒的孩子,她要保住。

“蘇汐雨,是你自己留不住段景軒,憑什麼怪蝶漩?”

慕清卿生氣的懟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把她護在身後,擔心蘇汐雨傷到她的胎兒。

蘇汐雨冷眼看慕清卿,笑著說道,“你們三個都是賤人,沈音淼甘心做江澈的情婦,你呢?甘心沒名沒分的跟著宋思宴,她隻會玩弄男人的感情,都是賤人!”

蘇汐雨才說完,顧景琛已經走到白蝶漩的麵前,看著她紅腫的臉,憤怒的看向了蘇汐雨,“蘇小姐,你這樣對我未婚妻不合適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