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格蘭特不幸患上了癌症,在與病魔做鬥爭的日子裏,華盛頓大主教區衛理公會派牧師約翰·菲利普·紐曼親自來訪問他,並且向報界宣布:自己應前總統的要求,已經給格蘭特進行了洗禮。但是格蘭特對此並沒有表現出超乎理性的信奉與崇拜,他更堅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戰勝一切。後來,格蘭特的家人對媒體發表的言論給予了客觀的回應,他們告訴記者,格蘭特之所以接受了紐曼的訪問和床前的祈禱,僅僅是因為出於對這位牧師的尊重與感謝,而不是對自己的生命失去信心。
格蘭特的故事告訴我們,與其去相信命運,寄希望於別人,不如相信自己,做自己的主宰。職場中的人們,往往把自己事業的成敗歸責於機會、人脈、關係網等等外力因素,而忽視了來自於自己內心的強大動力。做自己的主人,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心懷遠大,堅守信仰
對於任何一個渴望成功和出人頭地的人來說,野心並不是什麼壞事,關鍵是既能把野心放大,又能把目標縮小,腳踏實地地前行,堅守自己的信念,不被一時的榮辱所牽絆,永遠將目光鎖定遠方。
西點軍校的領袖級人物、美國著名將領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從小就非常崇拜亞曆山大,他們之間有著許多相似的地方,麥克阿瑟從小立下壯誌,要成為一名馳騁沙場的將軍,他用一生的努力去追求這個理想,造就了西點的輝煌;亞曆山大以其短暫的一生,創下了輝煌的業績,建立了一個地跨歐、亞、非的世界性奴隸製大帝國,年僅33歲的他,英年早逝,然而他氣吞山河的壯誌,卻令無數的西點學子仰慕不已。
亞曆山大從小就非常熱愛學習,對任何事物都懷有強烈的好奇心。他的老師是當時最負盛名的希臘哲學家亞裏士多德。在老師的啟發下,他對醫學、自然現象、物理學、地理學以及動物學都非常感興趣。可以說,他對老師的崇敬與敬愛甚至勝過了自己的父親。亞曆山大覺得,父母僅僅是生育他的人,給了他生命;而老師卻給了他精神上的信仰,滿足了他強烈的求知欲,並且教會他怎樣做一個高貴的人。
有一次,他在閱讀《荷馬史詩》時,亞裏士多德走過來問他:“亞曆山大,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亞曆山大毫不猶豫地說:“我希望長大以後,有我祖先們的業績。我要率領大軍,走到世界盡頭。”
亞曆山大從小就對世界版圖懷有好奇心。有一次,他向延臣問道:“馬其頓的背後是什麼?”廷臣告訴他:“是群山。”他又問:“群山的背後呢?”廷臣又告訴他:“是海洋。”亞曆山大繼續問:“那麼海洋的背後呢?”廷臣一時回答不出來,覺得這孩子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又有一次,亞曆山大負責接待波斯的使臣。波斯是亞曆山大一心想征服的亞細亞龐大帝國。於是,他友善地接待了這位使臣,詳細詢問了波斯國的長度和界限。波斯使臣覺得這個孩子與眾不同,因為他不像同齡的孩子一樣,隻對巴比倫的空中花園感興趣,而是問這樣有深度的問題,於是驚歎道:“這個孩子才真是一個偉大的君主,而我們的國王隻不過徒有錢財而已。”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亞曆山大的父親腓力也是個鼎鼎有名的英雄,他領導馬其頓軍隊所向披靡,將屬於希臘的三十多個城邦國家先後征服,盡管如此,腓力依然沒有偃旗息鼓,他又吹響了向希臘內地進軍的號角。
年幼的亞曆山大一直隨父馳騁在戰場上,18歲生日那天,馬其頓的全體將士為他慶祝,開懷暢飲,一片喜慶場麵。然而,宴會的主人亞曆山大卻心事重重,他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宴席,來到海邊,倚石而坐,望著滾滾的海浪默默出神。他並沒有因為父親的功勳卓著而感到欣慰和自豪,而是為自己的未來而深思,為自己已經到了成人的年齡,卻還功名未就而感到失落,他不由對著大海出神,叩問自己的內心,何日才能稱霸世界?
20歲時,亞曆山大終於繼承了王位,成了馬其頓的國王,他繼承父親的遺誌,征服希臘,遠征龐大的波斯帝國。
亞曆山大在進軍小亞細亞的途中,憑吊了戈爾狄翁城的神廟,拜謁了廟裏的一件聖物——古代米達斯王的戰車。車主在車輛上打下了一個錯綜複雜的繩結,並預言說,誰能解開繩結,誰就能成為世界之王。亞曆山大滿懷希望,十分激動地動手解這個神秘的繩結,然而他累得滿頭大汗還是沒有解開。亞曆山大又氣又怒,便一劍將繩結砍斷,可見他稱霸世界的野心是何等強烈。
對於任何一個渴望成功和出人頭地的人來說,野心並不是什麼壞事,關鍵是既能把野心放大,又能把目標縮小,腳踏實地地前行,堅守自己的信念,不被一時的榮辱所牽絆,永遠將目光鎖定遠方。
恪守信仰,絕不妥協
信念的建立可能在一念之間,而堅持卻需要用一生的執著才能完成。如果沒有米切爾和他忠實的追隨者,沒有他們不顧個人得失的無私奉獻,美國空軍的曆史或許將不會完整。因此,我們在確定自己的職業信仰的同時,一定要做好一切與外界壓力做鬥爭的準備,以極大的勇氣堅持自己的信仰,絕不輕易妥協。
在美國空軍的發展史上,有幾個關鍵性的人物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空軍上將亨利·阿諾德、空軍第一任參謀長卡爾·斯帕茨、空軍參謀長戴維·瓊斯等。為了發展保衛空中力量,這些人無私奉獻,不計得失,他們心中有一個共同的信仰,那就是在個人利益與空軍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以空軍利益為重,並且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聲譽將會受到多麼大的影響。
20世紀20年代,美國並沒有獨立編製的空軍,有限的一點兒空中力量也隸屬於海、陸兩軍。1925年,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並且成為美國建立獨立空軍的轉折點。7月1日,美國海軍接連發生了兩起飛行事故。約翰·羅傑斯和其他四位機組成員在從舊金山到火奴魯魯的飛行途中遭遇空難,行蹤不明。輿論普遍認為,飛機失事的主要原因是逆風飛行,燃油不夠。7月3日,生死未卜的羅傑斯和其他機組成員還沒有被搜尋到,就在此時,美國“聖南多”號飛艇又遇上風暴,指揮官和14位成員全部罹難。有消息稱,飛艇指揮官本來因天氣不良拒絕飛行,但指揮部強迫執行命令,更糟糕的是,海軍部長對死難者漠不關心,宣稱這兩起事故恰好證明了美國不會受到來自空中的威脅。這些麻木不仁的話激起千層浪,激怒了空中力量的倡導者和眾多死難者的家屬。
當時,米切爾正在聖安東尼奧執行任務,第二天就對媒體宣稱,追認羅傑斯和他的機組成員為“烈士”。7月5日,米切爾在聖安東尼奧召開記者招待會,公開了多年來他與上司之間的分歧。他指責說這些不負責任的海軍領導,“令人震驚的事故……完全是無能、罪惡的無知和戰爭部與海軍部對國防近乎背叛式的管理所導致的直接結果。”
米切爾在聖安東尼奧的聲明震驚了整個國家,陸軍不可能讓他輕鬆過關,因為這件事對陸軍士氣的影響將是災難性的。但他敢於迎接閃電般的轟擊。在紀律嚴明的部隊裏,米切爾的這一犯上舉動,將使他麵臨被告上軍事法庭的危險。支持米切爾的辯護者指出,軍事法庭是參謀部長期以來對米切爾進行迫害所采取的最後一個步驟。在把米切爾送上軍事法庭之前的幾年裏,米切爾一直被警告,如果他不停止建立空軍的努力,就會被逐出現役。
米切爾此舉意在迫使國會進行深入調查,以便使他一直在進行的用進步的和富有遠見的政策來取代陳腐的現行政策。米切爾公然提出,這些事故是由於軍事航空業掌握在位高權重的“蠢貨們”的手裏,這些人“對飛行一無所知”,把飛行員當做愚蠢和錯誤選擇時機的一場冒險的“人質”。
按照程序,軍事法庭將會給米切爾一個機會來證明自己提出的指控是合理和有根據的,否則他將被逐出現役。在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時,他隻能依靠既定的法律程序要求官方證人出席。這就不可避免地要把各種矛盾擺到桌麵上。
卡爾文·柯立芝總統決定起訴米切爾上校,罪名是危害秩序和部隊紀律,違抗命令,公然蔑視上級。
整個國家都在關注這件事。爭議的焦點圍繞在以下幾個方麵:
1.是否應組建統一的空中部隊,即一支獨立的空軍。
2.陸軍和海軍的保守勢力是否妨礙了航空事業的發展和進步。
3.在晉升和薪金方麵是否存在對陸軍航空軍官的歧視。
4.空中力量對陸戰和海戰有多重要,應該發揮什麼樣的作用。
在辯護中,米切爾指出:“在陸軍裏,我們沒有空中力量,什麼也沒有,沒有物資(指飛機和裝備),沒有人員(指飛行員、觀測員、射手、機械師),也沒有行動(指使用航空力量的方法)……我們的飛機在爛掉,它們很危險,不能完成現代空中力量的任何任務。”
米切爾試圖讓公眾相信,問題出在“空中事務由陸軍和海軍掌管,由那些不懂飛行的軍官在處理、管理和控製。他們對飛行近於無知,卻武斷地認為空中力量隻不過是他們當前活動的一個輔助性的東西,而不是國家軍事機器的一個主要力量。他們關於空中事務的證詞幾乎一錢不值……發展空中力量的聲音在被聽到之前就被壓製了”。
接著,米切爾將矛頭指向美國陸軍招募和訓練機械師的體製。他認為這個體製簡直糟透了,陸軍在用飛行員的生命來訓練機械師。米切爾還預見性地提出,不僅要建立獨立的空軍,而且要將戰爭部和海軍部重組為國防部,陸、海、空軍都將是統一的國防部的下屬機構。
米切爾的攻擊引起了複雜的反應。某些不擁護米切爾空中戰略構想的軍官對他指責上級無能、無知和叛國感到不滿,因為他們相信上級的動機是不容置疑的,他們內心都希望美國的安全盡可能獲得最好的保障。
新聞評論就不隻是不友好了。《紐約時報》評論員尖刻地指出:“米切爾上校不過是想出名,他認為自己應該出名,甚至還抱有幻想,錯誤地認為這樣做會為他增添光彩,會贏得那些通情達理的人們的敬意。”評論員文章還指出,“他的話將破壞他曾經擁有的尊重”。
然而,米切爾擁有忠誠的支持者,他們相信米切爾的事業。其中有兩個人為米切爾出庭辯護,他們就是畢業於西點軍校、後來成為二戰時期美國空軍最重要的領導者——阿諾德和斯帕茨。盡管他們兩人都受到警告,不得出庭作證,否則將危害他們的前途,但他們對此不予理睬。
1925年,已是少校的阿諾德在軍事法庭上勇敢地為這位敢於仗義執言的同仁辯護,為了維護米切爾,他表現出了超凡的勇氣。阿諾德的陳詞進一步證實,陸軍和海軍人員向國會提供了錯誤或虛假的信息。阿諾德指出,他的上級無視當前外軍裝備飛機的情況和外軍把空中力量作為單獨軍種的最新情況,向國會提供了起誤導作用的信息。
然而,軍事法庭最終確定米切爾有罪,但阿諾德並不打算放棄戰鬥。他在回憶錄裏寫道:“最先試圖把戰鬥繼續下去的是赫伯特·達吉少校和我本人。在華盛頓服役這麼長時間之後,我們在國會和媒體中間有許多朋友,我們繼續到比利·米切爾的家裏去,也繼續到國會山去,不停地寫信,堅持戰鬥。案子已不得人心地結束了,傳統勢力不會允許我們這些小卒繼續跳下去。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柯立芝總統本人是主要的原告。我們被召去就是對改變航空部隊地位的不正常通信問題做出解釋。達古少校遭譴責,被開掉了;我呢,像媒體所報道的那樣,被流放了。”
導致阿諾德被流放的事件發生在對米切爾進行審判的一年之後。
當時,報紙上登出了一篇暗地裏傳播了很久的文章,這篇文章高度讚揚了航空部隊,批評了陸軍參謀部。艾拉·埃克上尉說:“陸軍總檢察官追查出文章是阿諾德寫的。他使用了政府的打字機和紙張,被指控不正當地使用公共財產用於有預謀地針對陸軍的犯罪活動。總檢察官建議將阿諾德送交軍事法庭。在帕特裏克將軍的斡旋下,阿諾德被解除了航空部隊參謀的職務,被趕出華盛頓,淪落到堪薩斯瑞利堡擔任一個航空小隊的指揮官,一個無足輕重的職位。”
流放到瑞利堡本該意味著阿諾德的前程就此完了,然而,他還是繼續暗中為米切爾的主張進行遊說。他從1920年到1931年一直是少校。為此他雖感到泄氣但仍拒絕了好幾個報酬豐厚的民航職位,因為他不想在遭到責難時離開。在米切爾受審之前,阿諾德就已經在組建後來的泛美航空公司,並且拒絕了擔任這個新航空公司總裁的機會。
對米切爾的審判使航空兵分裂成了兩派——為米切爾辯護的一派和反對的一派。前一派人起初吃了苦頭,但團結一致共渡難關,終於占了上風。
這次審判使阿諾德在政治上成熟了起來。他意識到,米切爾建立獨立空軍的主張在軍隊、公眾和國會中還沒有得到足夠的支持,於是他集中精力在各個層次上廣交朋友,以便獲得這種支持,並終於在1947年幫助美國建立了獨立的空軍。
信念的建立可能在一念之間,而堅持卻需要用一生的執著才能完成。如果沒有米切爾和他忠實的追隨者,沒有他們不顧個人得失的無私奉獻,美國空軍的曆史或許將不會完整。因此,我們在確定自己的職業信仰的同時,一定要做好一切與外界壓力做鬥爭的準備,以極大的勇氣堅持自己的信仰,絕不輕易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