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山野大夫,若是不懂,就不要出來丟人,這玉露丸是天華宗秘傳的丹藥,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皇甫鐸鍾怒斥道。
“求都求不來?”華纖隻是風輕雲淡的看著跳腳的一對狗男女,如此不堪之人竟然還敢在二叔麵前造次。
這話聽著多耳熟,在二更市集的時候,他們不也說那回魂丹是求也求不來的嗎?
到最後,還不是被人給拒絕了。
“嗚。”小狐狸窩在冼喻淇的懷中,看著這對狗男女。
真是丟人現眼,這種丹藥也當寶貝,我家主人隨手做的丹藥,分分鍾都能秒你家宗主,更何況是你這賤女。
溫素柔從未被人如此輕慢過,更何況對方還隻是一個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的山野大夫?
“這位小姐這是看不上我的丹藥?可是這丹藥也不是送給冼二爺的,冼二爺如此損毀九皇子的丹藥,隻怕是不合適吧。”
忍不住開口,不知怎地冼喻淇如今的無視讓她心情有些煩躁,說話也變得有些亂了。
即便她拋棄了他,他也該在心中繼續傾慕著自己,像如今這樣的無視,算怎麼回事!
被自己曾經愛慕的人如此冷待,溫素柔隻覺得心情煩躁。
轉而想到,洛王府在大夏國內固然強大,可是放在天華宗麵前,卻如同螻蟻,皇甫易淵若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該怎麼說,溫素柔高傲的掃了一眼皇甫易淵。
為一個冼喻淇,得罪天華宗宗主的弟子,這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皇甫易淵看了看溫素柔,又看了看冼喻淇。
溫素柔想到沒錯,但凡是長了腦袋的人,都知道如何選擇。
可是……
皇甫易淵冷笑,“我的東西便是喻淇的,他想如何我都不介意。”說著他看向冼喻淇,眼神異常的溫和,似有無限的寵溺。
天華宗又如何?
溫素柔同皇甫鐸鍾交好,人盡皆知,他就算此時選擇支持溫素柔,又能得到什麼?
皇甫易淵可不是傻子,冼喻淇才是他真正的助力。
皇甫鐸鍾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詫異,皇甫易淵這明擺著站在冼喻淇這一邊。
溫素柔暗暗咬牙,她不知道,冼喻淇怎麼會和皇甫易淵勾搭在一起,他們二人才見過幾次?若是說一見鍾情,在第一次相見就應該出現了。可是冼喻淇第一次參加大皇子壽辰時,看上的分明是自己。這才過了多久,皇甫易淵就對冼喻淇如此恩寵?
先是玉液瓊漿不要錢的往冼喻淇手上送,如今更是直接給自己釘子碰。
皇甫易淵腦子是進水了嗎?為了冼喻淇這個男人,竟然不怕得罪天華宗?
“不過是些丹藥。”華纖不冷不熱的開口,她覺得溫素柔很可笑,拿著石頭當寶貝不說,還如此小題大做。
“不過是些丹藥?你說的還真輕巧,這可是東西是素柔耗費精力煉製的,你們縱容這隻狐狸將它們打翻,總是要有所交代。九弟既然不予追究,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不過,有錯自當要罰,九弟不怪罪你,也就罷了,不過這作亂的畜生卻不能不罰。”皇甫鐸鍾冷笑。
溫素柔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樣子,皇甫易淵看冼喻淇的眼神讓她覺得刺眼極了,冼喻淇臉上的淡然同樣讓她心緒浮躁。
“哦?”華纖微微挑眉。
“素柔來我大夏國做客,自是我大夏國的貴賓,這野性難馴的畜生如此胡鬧,留在冼二爺你身邊也是個禍害,今日將它除掉,既可以表達對天華宗的歉意,又可以避免同樣的事情發生。”皇甫鐸鍾的眼底閃過一絲毒辣,在梓軒殿,他不可能在皇甫易淵的眼皮子底下對冼喻淇如何,但是殺了那隻搗亂的狐狸,卻沒有任何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