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了,你們準備準備,請個假,這兩天跟我出去一趟。
我怎麼覺得是我們上了她的賊船啊?許慎一臉擔憂的小聲在我耳邊嘀咕。
還用你說,我那是撐場麵,你這個白癡!
上了賊船要下就沒那麼容易了,當天晚上王琪甚至沒讓我們兩人回家。
她親自給我們的家裏打了電話,說實驗室有一個重要試驗,需要我們在實驗室幫忙。
我那精得跟鬼似的老爹,竟然一口應下來,還叫我聽電話,讓我好好配合將功贖罪,爭取早日刑滿釋放。
許慎的老爹就更誇張了,千恩萬謝的說馬上派人到五星級酒店定一桌國宴送到實驗室來做夜宵,要不是王琪勸了半天都勸不住,還是本姑娘拿起電話對那邊吼了一通,說國宴會導致本姑娘內分泌失調,不利於談情說愛,許慎的老爸才嘿嘿的壞笑著把電話掛了。
當許慎偽裝成大尾巴狼問我什麼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他老爸還死乞白賴的發了條短信過來,誇兒子終於繼承了乃父的衣缽,可喜可賀。
之後我又給狗打了個電話,說明天不能陪他去給狗兒子買生日禮物了,你丫自己看著辦吧。
我怎麼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你這個忒純潔的老處女,今晚得把自己和那個什麼小白臉辦好了。狗仔那邊無良的嘻嘻哈哈,出了一大堆主意,聽那口氣簡直像從業經驗超過二十年的老鴇。
一直折騰到半夜,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王琪換了一身緊身運動服站在我們麵前,把魔鬼身材勾勒得讓我這個花姑娘都口水滴答,更別說許慎那個色情狂了。
喂,你說她的胸圍會不會是D罩杯啊?
你什麼鬥雞眼啊,老娘這個就是D,你看她至少比我搞出三分之一,最少是個F。
你是D?不會吧?那天你壓我身上的時候怎麼沒感覺出來啊?騙人的吧?來,讓我用手測量測量。
你想死是不是!
當我操起那天割我手指的手術刀的時候,許慎就徹底陽痿宣布改用目測了。
目測也不行,你盯著老娘的胸看不用付錢啊。
你們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們準備一間房啊?王琪等得不耐煩了,順手把兩個大背包扔了過來,差點把我和許慎砸得喊娘。
王老師,我們這是要去搶銀行啊?那應該帶幾個空包才對啊?這個……太沉了吧?
王琪自己也背上一個背包,轉身就走。
廢話那麼多,要不快點,明天晚上趕不回來的話,胖子就沒救了。
我和許慎隻得像解放前的包身工一樣,扛起沉甸甸的背包跟在王琪身後,一路下樓,向停車場走去。
包裏都是什麼啊?王老師,該不會是毒品吧?
王琪沒搭理我們,拉開一輛大興吉普的門,把背包扔在後麵,自己坐上了駕駛的位置。
上車!
天啊!王老師,這輛悍馬原來是你的啊……這……這……我猜了半學期,沒想到居然是……
許慎那副賤像簡直讓我覺得臉都丟盡了,你別說我認識你啊,不久一輛破吉普嗎,用得著嗎。
破吉普……160萬啦,破吉普,你給我弄一輛來看看。
什麼?160萬?王老師……這包裏不會是裝得炸彈吧?真是搶家銀行啊?你這是第幾次了?踩好點了嗎?……
王琪已經無語了,見我和許慎上了車,一踩油門就飆了出去。
眼看著悍馬衝出校園就往郊區的方向跑,我不由得問了一聲,王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家銀行啊?
西山烈士陵園。
西山烈士陵園?不是銀行啊?許慎想了半天,西山不是自然保護區嗎,沒聽說有烈士啊,就一個靈泉寺啊。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那地方本小姐知道,俺老爹說過他有個戰友就埋在哪兒,不過不是什麼正經烈士,都是些在*武鬥中枉死的人,也沒有什麼墓碑,甚至連一座正經的墳都沒有,簡單來說,那就是一亂葬崗……
我和許慎的眼睛對在了一起,亂葬崗……別胡思亂想了,王琪平靜的說,你們趕緊先睡一覺,這段路可不近,估計明天早上能到就不錯了。
那個……王老師,我們這是去……
王琪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挖點死人骨頭。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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