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橫發在那望著美彌姐倆遠去的身影長籲短歎,白骨也長長歎了一口氣。
誌乃站在獨立嶺上。
天上飄著白雲,白雲下麵就是“獨立村”,也就是過去的“鬼助邑”,有十戶人家,首領是館虎貴,包括在內共有五個男人,四個女人。這些都是在二年前由館召集而來的。
誌乃是警視廳公安特科隊的警察。
在保密的公安警察中,特科隊是極秘密的部門。雖然有這個部門,但實際上卻沒有形式上的特科隊存在,因為隊員們幾乎是潛伏在一般的搜查員中,戶口也是偽造的,履曆當然也是假的,而且他們從未在警視廳露過麵。
誌乃今年三十二歲。
年過三十,但仍是獨身,因為加入公安特科隊的人是不能結婚的,更不能生兒育女,不過這並不是上司不允許,而是因為幹這工作的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大都不願如此。
讓她潛入“獨立村”,這是警視廳的命令。據誌乃所知,“獨立村”中的館等人並沒有在警視廳掛過號,所以這個命令顯得很唐突,而且除了“潛入”二字外,沒有其他任何指示。
——“獨立村”。
誌乃嘴中念著又繼續往前走。
在三天前長野縣警察總部在獨立嶺的山腳下挖出一個全裸的女性屍體。隻知道她是住在長野市有伊澤通子,二十九歲,市長的私人秘書,也就是情婦,當然縣警察總部沒有對外宣布她是市長的情婦。案件看來頗為複雜。
這件事和誌乃的潛入實際上並沒有關係。
協助縣警找到屍體的是“獨立村”的五坐美彌、美津姐妹,這對孿生姐妹具有特異功能,警視廳會采取措施的。
——是預防措施?
誌乃判斷也許是館想和公安部門打交道。公安警察是個可怕的機構,連人打了幾個噴嚏他們都可以知道。
誌乃是從山形縣來到獨立嶺的。
她曾在山形縣日本海對麵的漁師町上的酒吧工作,任務是追蹤秘密潛入國境的間諜組織。
館邸。
館接待了誌乃。
誌乃要求在村裏居住,自稱由於販賣毒品曾在櫪木女子監獄服刑二年。出來後,在尋找工作時聽說了“獨立村”,她還表示,自己可以幹掃除、洗滌等力氣活。
“除了掃除、洗滌外你還會什麼?”
館取出葡萄酒來款待。
“劍術二段,柔道二段。”
“很有膽量呀。”
館一直微笑著。
他一眼就看出誌乃是公安警察。
“允許我進村嗎?”
“那要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這裏包括我在內,有五個男人,四個女人,共九人。你能和這九人性交嗎?是公開性交,怎麼樣?”
作為秘密的特科隊員都有很強的自製力,館想看看誌乃有無這種自製力。
誌乃也知道的起初身份已被識破,怎麼辦呢,她已知道前於她幾個要求入村的都沒有同意,但公安警察中的女性特科隊員則是另外一回事。搞秘密搜查工作的特科隊員當然不是愛胡鬧亂搞之人,不過,在某種情況下如借工作之便樂一樂,也不妨作一件愉快之事,正因這一點,他們平常早就接受了上司所進行的這方麵的洗腦。
“是性交奴隸?”
誌乃裝作驚訝地問。
誌乃並不知道館和同夥的情況,所知道的隻有美彌美津姐妹的特異功能。當初為了不讓誌乃帶有偏見,警視廳是在誌乃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讓她進入“獨立村”的。
看見館後,誌乃知道這是個人物,而館也一下子就看破了誌乃的真實麵目。
公安警察主要和左翼分子打交道,如間諜組織、激進派等,這些人雖有目的,但遠遠稱不上有思想,雖有強烈的意誌,性格卻極其單純。
遇見館這類的男人,對誌乃來說,還是第一次,她從館的身上發現了常人不同性格。
“不是奴隸,是儀式。你在男女包圍之中,將自己交給男人,也交給女人,必須和每個人性交,在注視中讓性欲之火燃燒,你如果能達到這一點就準許你進村。這不是奴隸。儀式後就要恢複人的尊嚴。”
“要我試試嗎?”
“怎麼樣?”
館斟上了葡萄酒。
誌乃臉色蒼白。如果被拒絕進村,就不能完成任務,但要進村,就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體現出性欲之火,看來隻是裸露身體是不行的。
誌乃將視線轉向杯中的酒。
女特科隊員在需要的時候應不惜自己的肉體,誌乃並非沒有經驗,女人的容貌和身體是最好的進攻武器,誌乃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是非常自信。
“還是回去為妙吧。”
館的目光注視著誌乃豐滿的胸部。
如果接受了,需有很強的自製力才行。
“我接受。”
沉思了一會兒,誌乃抬起頭,毅然回答館。
“是嗎?接受了?”
“讓你看看怎樣讓性欲之火燃燒。”
館已看破了誌乃的真實身分,既然被識破似乎已沒有潛入的必要了,但誌乃已下決心,有五個男人,四個女人,一定得一個個會會,不能還沒有交鋒就敗下陣來,現在就撤退會敗壞公安警察的名聲。
“那就去準備吧,你先去洗個澡。”
館站起身來。
4性的考驗
公開性交是在館邸的大客廳裏進行的。
誌乃認真地洗幹淨身體,連腳趾也不放過,問題是第一個對手,不知是男是女,不管是誰都必須幹淨,女人必須顯得很漂亮,而關鍵就是清潔。
誌乃此時腦海裏不隻是不讓人產生壞印象的念頭。
這不是被奸汙,從意義上來說是公開性交,必須挑逗起每個人,不需要演戲,要放縱自己性欲,將身體奉獻給男人。
誌乃擦洗看身體,屈辱感漸漸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隻是陶醉,自己有一雙閃耀的光澤的白的大腿,刻意打扮的女人全身都是男人愛撫的對象,如景不被男人愛撫過,就不能成為女人,想到這些誌乃禁不住為女人擁有的這一切而陶醉。
誌乃認真地擦洗著身體。
誌乃欲畢走進客廳。
男男女女都已聚集在此,且全都身穿欲衣。
誌乃端坐在中央,身穿欲衣,放在膝蓋前的雙手止不住發抖,圍在四周的男女的眼晴並沒有盯著誌乃。誌乃正在設想著性交動作的順序,她臉上失去了血色,心跳得很快,嘴唇顫抖,四用靜得聽不見咳嗽聲。
或者儀式就到此為止,誌乃突然這樣想,以館虎貴這樣的人,和全體男女一起來欺悔誌乃是很奇怪的,如果真做了,則太不可思議了。
“誌乃!”
不知過了多久,館開口了。
“請你選出第一個對手。”
聲音顯得嚴肅。
誌乃點點頭站起來,儀式將繼續進行。誌乃看著五個男人,她沒有同性戀的經驗,也沒有興趣,如果第一個是女人,誌乃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請你來吧。”
誌乃站在一個男人的麵前,聲音顫抖地說。
“我叫城舞秋之,非常榮幸。”
這人約三十多歲,在五個男人中,他顯得很精神,但也很緊張。總之,誌乃覺得願意和他性交,所以選中了他。
城舞來到了客廳中間。
他仍然站著,不知該怎麼辦。誌乃跪在城舞麵前。通常這類活動都是男人先緊緊抱住女人開始,然後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將手伸進下身。但現在卻沒出現這種情形。城舞雖說很榮幸,但不知怎麼的,此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誌乃跪了好一會兒,慢慢抬起頭來。
誌乃打定主意,先去撫摸這男人的下身。這是女人的事情。一切都將從這裏開始,特別是在這種儀式上。
在這個儀式上誌乃是男人和女人的性交奴隸,在飽嚐奴隸的屈辱的同時,又要誘發他們的性欲。
誌乃用顫抖的手開始分開城舞的欲衣。
此時,旁邊的那些男男女女的眼光仿佛已完全喪失了意誌。
看來誌乃很喜歡城舞,但又象是為了喚起自己旺盛而強烈的性欲。
誌乃又胡亂脫掉了自己的欲衣。
誌乃又引導城舞趴在地上,自己繞到城舞後麵,並輕輕地咬住,誌乃持續這個姿勢是打算讓他射精。但這次城舞並沒有做,看來他對女人掌握的技術十分熟悉,他肯定喜歡用自己的方法。
館呆呆地看著。
後來,誌乃忍不住叫了起來,嘴裏嘿叫著“城舞、城舞”,城舞確實對女人很有魅力,所以誌乃選中了他。
異常心理。
館看出了這一點。
館本來提出的條件是和全體男女進行公開性交,當時誌乃已打了定主意。她想,既然那些妓女能很輕易地對付十幾個客人,說明女人一般都具有這種能力。但是公開的性交,這種屈辱是任何活著的人都難以忍受的,女人更是如此。
於是,她就無休止地與城舞尋歡,以拖延時間。
館也已看出誌乃是有意逃避城舞以外的其他人。他知道,在公開場合,讓所有的人玩弄自己的,這對女人來說確實是件痛苦的事。
城舞騎在誌乃身上,開始動作起來。
誌乃被美彌和美津夾在中間。
被允許進村已過了七天。誌乃居住在美彌美津兩姐妹的房子裏。在這五個男人和四個女人的村裏,全都是獨身。女人除美彌兩姐妹外,還有真衣和砂繪。真衣和砂繪和誌乃年齡相當。誌乃本以為包括兩姐妹住內的四個女人都是五個男人發泄性欲的對象,但事實並非如此,在村裏,四個女人和男性擁有同等的地位,如果互相情意相投的話,才可以上床。
誌乃和城舞同居的請求被拒絕了。
村子裏原則上禁止夫婦和戀人關係。
那天儀式上的公開性交到城舞為止就結束了,可能以前也是這樣。男人除館、城舞以外,還有堂神忠道、新堂互一、吹上龍介。輔助館的是堂神。城舞三十七歲,是五個男人中最年輕的一個。
這都是館後來告訴誌乃的。
公開性交到城舞為止,其餘的就免除了。但另外四個男人是提出要求,誌乃有義務與之性交一次,但也知道誌乃不是一個背通的女人。館是這樣想的,其他人也是這樣認為的,正因為不是普通人,館才提出公開性交。“獨立村”平時拒絕接受女性,上司也命令拒絕,提出公開性交也就意味著告訴她身分已被識破。
但誌乃下定決心終下接受了這種挑戰。
以館為首的“獨立村”的居民都是些誌乃從未見過的不同異常的怪人。接受挑戰,被允許住在村裏,這簡直象實在夢中,誌乃仔細想來,還有很多疑點。
館到底想幹什麼?
明知誌乃不是普通女人,卻仍讓她入夥,館真有膽量!因為居住在一起遲早是會發現他們的秘密勾當的。誌乃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無能的秘密警察,大概館也是這樣的認為的吧。的確,如果誌乃是無能之輩,一定會被館打發回去了。不會接受公開性交。館雖然看出誌乃不同尋常,卻仍收她入夥。他可能認為,看一個能幹的女秘密警察與“獨立村”的全體村民進行公開性交是件極其愉快的事吧。然而,僅為這種愉快,館所承擔的風險也是常人不可想象的。
誌乃從公開性交的場地徑直被帶到了兩姐妹的住宅。
她來到姐妹倆住宅是在與堂神、吹上、新常完事之後。誌乃在和他們三人性交時,雖不像對城舞那樣主動挑逗,但也是盡心盡力的。他們都是那樣性欲旺盛,每次誌乃都被他們健壯所征服。不知不覺,城舞的身影已漸漸在誌乃眼中淡漠了。
和最後一個新長完事後,夜已經很深了。誌乃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住處,並泡進欲缸。
淡淡的月光照在欲缸上,誌乃望著月光竟不知不覺睡著了。當她醒來時,才發現她正被美彌姐妹倆摟抱在欲缸裏,一個抱上身,一個抱下半身,她倆個正慢慢地捏弄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從腳脖子按摩到大腿,象是要使其恢複其疲勞。“好好享受吧。”迷幻中,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話。
姐妹倆又認真地從她的頭發一直吻到腳趾,誌乃象是在夢中,任由她們擺布。
“求求你,輕點吧!”
誌乃喘息著。
“算是恢複一下疲勞吧!”
倆姐妹說。
“我受不了啦!”
“能忍受的,你有幾次仿佛已失去了意識,挺帶勁吧!懂了嗎?”
“是的。”
誌乃象是在夢中,並不清是姐姐,還是妹妹在說話。
“今晚我們倆抱著你睡。”
“好!”
“你……”
“你是我們姐妹倆的女人嗎?”
“是的。”
“發誓?”
“發誓!”
誌乃用亢奮的聲音回答道。
她們先後使用了各種性交方式和性交工具。美津、美彌姐妹倆綁住誌乃把她作為性交奴隸,對其用手敲,用鞭子抽,反吊起來拷問等。當然,有時當奴隸的又是她們姐妹倆中的一個。
最初,誌乃對姐妹倆的這種強烈的同性戀興趣甚感奇怪,後來也就習慣了。
姐妹之間是從來不用說話的,隻有在笑時才會發出聲音。誌乃加人後,姐妹倆卻都要和誌乃說話。有時其中一人剛剛外出回來,就有一人會迅速脫掉下身衣服,或是等候著的人,或是外出剛歸的人。
看起來就象她們的生命不堪忍受長時間的分離,隨著分隔時間的延長,雙方的精神象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們互相接觸敏感部位,來治愈已受傷的心靈。
她們還說,她倆因是孿生姐妹,所以有著更比一般人更強的“心靈感應”。
誌乃曾問過她們心靈感應的距離長短。
姐妹倆很爽快地回答沒有距離的限製。
誌乃還問她們發現女人屍體的能力是什麼。
姐妹倆回答說是憑感覺。如有東西藏在森林裏,隻要告訴了是什麼東西,就能憑氣味找到。
誌乃對姐妹倆的這種特異功能隻能表示沉默。
聽說對心靈感應的研究現在才剛剛開始,而且結論大多是由動物實驗得出的。比如用潛水艇裝上一隻幼兔,將其在遠隔幾百公裏深的海底殺死,於是在陸地上的母免腦中的電波到了殺死幼兔的準確時間,就會產生反應。一般來說,這種心靈感應隻是在父母與兒女,以及兄弟姐妹之間才會產生。
誌乃就是這樣看待姐妹的。
美津又拿出了手銬和鎖。
誌乃看到這些,就趴在美津麵前,美彌的腳踩在誌乃的背上,在短短一周內,誌乃已經完全被這漂亮的姐妹倆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