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中國傳統外交文化 (5)(2 / 3)

當時(1981年)我們全班12個同學考上了外地的重點初中,可我們上學沒幾天,地麵上新出了一種謠言:香港人喜吃少兒少女之肝,每副肝子他們出價700元,700元對那時的我們來講,可是驚天之價。知道我們的心肝值這麼多錢後,我們12個同學集體退學,再也不敢步行十幾裏地上那外地的重點初中了,幸好家裏的初中接受了我們,否則我現在可能是家裏一個養兔專業戶的媳婦兒或者一個民工的媳婦兒,天天眼巴眼地在家數毛票呢。我承認,中國人是勇敢的,但是這種勇敢,不包括麵對鬼的時候。中國人需要時間,將近二百年之後,中國才出現一個龐大的打鬼隊伍——義和團!隻是最後發現鬼越打越多——八國的鬼都來了,義和團的符法和咒語,也都不靈驗,這才歇了!

【二】荷蘭人經營台灣

那時的台灣可不是今天的寶島台灣,盡管那時的台灣是美麗的,但是,對荷蘭人來講,並不是寶,它們依然沒有辦法直接與中國做生意。但是台灣還是要經營的。當時的台灣,盛產兩種生物,一種是鹿群,一種是獵鹿為生的野人。上島的傳教士發現,這些土人禿子打傘,無法無天,隻有倆愛好——獵鹿頭,割人頭!傳教士甘第爹士(原名C.Candidius,我不知道中國這些愛國翻譯家們在翻譯這些鬼名時,是懷了如何的惡作劇心理,要我翻譯,必定翻譯成這樣:幹弟爹死,估計可以大長我民族威風的)給野人們講《聖經》中那些動人的博愛故事,發現這些野人根本聽不懂。但是他們割起人頭來,很利索的。1629年,60名準備征討淡水的荷蘭士兵,被土著們集體割了腦袋。甘第爹士給台灣的荷蘭長官出的主意是:如果要讓土著人敬畏荷蘭人,對荷蘭人有好感,惟一的辦法,用割人頭來回報割人頭!所以荷蘭人在台灣的最初10年裏,主要任務就是割台灣土著的人頭。土人割個差不多,他們搶漢人,並且設法讓漢人自動移民到台灣。大量的福建漢人,移入台灣,台灣日漸變成了寶島!

【三】荷蘭人是可以下跪的

荷蘭人在經營台灣的時候,中國大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小農民小流浪兒小和尚朱元璋打下的那個大農莊,被一根上吊繩兒一棵歪脖樹結束了。盡管最後一個姓朱的小農民,像現在所有的貪官一樣,在麵對著上吊繩才會發出“何以生帝王家”之類的何必當初的悔言來,但是不得不承認,中國所有的執政者,即使明知有上吊繩,也還是要奔它而去的。

這次把上吊繩搶到手裏的,是滿人,愛新覺羅家!荷蘭人一看愛新覺羅家做上了新版主,就巴巴地來報到,他們想用和平方式取得與中國的貿易權!

1656年7月份,荷蘭使團到達北京!同時在北京等待大清皇帝接見的,還有吐魯番使團和俄羅斯使團!

吐魯番使團和俄羅斯使團很讓荷蘭人看不起,前者土裏土氣,後者傻裏傻氣。特別是後者,在北京呆了四個月,堅決不給中國皇帝叩頭,結果被趕走了。荷蘭使者認為,為了那種自以為是的尊嚴而付出不能通商的巨大代價,太不值得了,不就是三跪九叩嗎?我們學還不成嗎?

荷蘭是個好學生,他們學會了三跪九叩,也見到了順治皇帝,盡管他們發現,跪下去最難受的不是膝蓋,而是如何保證頭上的帽子不掉下來,但是他們畢竟跪得像模像樣的。這一像模像樣不打緊,順治皇上一高興,請他們吃飯,喝茶,贈他們中國土特產,更重要的是,準許他們每八年來皇宮叩頭一次——八年朝貢一次!

這時的荷蘭人才發現,傻裏傻氣的不是俄羅斯使團,而是他們自己!原來跪,是跪不出一個中荷貿易的!

荷蘭人沒有想到,他們這一跪,驚動了另一個國家的鬼子——英國佬們!荷蘭人的下跪,成了英國報紙的頭版新聞。一百多年之後,英國佬才有幸親自領教中國的跪式文明!這當然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