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父示女
渦陽一村董姓女,夜夢過世不久的父親對她說:“我藍褂子的口袋裏,有四千塊錢,是我的私房錢,你娘不知道。”女知父最疼她,信是真,就回董鴿村娘家看,所見與夢無別。她給母親講,她母親說,她是不知道那褂子裏有錢。
亡弟示姐
淮北相山某,跟姐姐開出租車。姐姐白天開,他晚上開。一晚他開車出去後,天明未回來,天黑又未回來。姐姐心急如焚,八方奔尋。到第三天午後,疲憊不堪的她坐著打了個盹兒,夢見某說:“姐,我在徐州。”正苦無線索的姐姐立帶著一幫人去了徐州。到徐州一看,大街小巷到處張貼著招認某屍的啟事,才知道他已於出車的當天被殺害,刀痕累累的遺體被棄在徐州西段莊大轉盤的花草叢中,但車子下落不明。某的姐夫邢某,給家打電話,意在把情況告訴在家留守的父親。邢父午休剛醒,醒前夢見某對他說:“車在山東。”所以一接電話,未等兒子把話說清,就說:“他告訴我車在山東。”邢某不知父話有因,衝他說:“還給你說來,人都死幾天了。”父說是做夢做的。某的姐姐一想,人能夢出來,車為何夢不出來?就分出幾人沿京福高速往山東方向找。找的人進入山東境內不久,在一出口處,找到了某的車。車被棄在路邊,已毀。
手表
淮南一村某男,一日進餐時暴亡。家人憐其年輕,厚葬。凡生平所愛,皆作為殉葬器物置棺中。一鄰人自始至終幫助料理喪事,知殉葬物中有塊價值不菲的手表,陰圖之。葬下某的當日夜半,他持鍬出門,妻問何幹,說:“去扒某那塊表。”至某墓,掘開墳後,坐棺頭,用雙肩傾力頂棺蓋。由於用力過猛,不僅把棺蓋掀出好遠,人也頭下腳上,翻轉一百八十度,隨勢倒栽進棺裏,頭撞到某的脖子上。時假死的某已蘇醒,正感氣悶,一呼吸到新鮮空氣,禁不住說:“哎喲,悶死我了!”鄰人突聞,駭嚇立斃。某靜息片刻,體力漸支,頭腦漸醒,推開壓在身上的鄰人,出棺返家。至家,敲門呼妻,妻驚絕涕哭,說:“你撇下我們娘幾個不管,也就夠狠的了,為何還要嚇我們?”某說:“我是吃雞蛋黃噎的,不是真死,又活過來了。”妻從門縫中窺見他還穿著入殮時的壽衣,不信所語,問:“那你是怎麼從棺材裏出來的?”某歎道:“也是該我命不絕。某某可能是想棺材裏的東西,去盜墓,是他開的棺。可我一說話,反把他嚇死了。你快開門,得去告訴他家的人。”妻還是若信若疑。某從窗戶裏伸進手去,說:“你摸摸我的手,可是熱的。”妻摸,是熱,方信,轉悲為喜。
鄰人因是死在棺材裏,沒給他換棺,就其棺將其葬了。此上世紀五十年代初事。
剮頭
宿縣符離集人叢某,買輛首批進口的雅馬哈摩托車。騎了段時日,夜夢有人對他說:“要想死得快,買個一腳踹。”心甚不舒,訴之家人。家人皆提醒他要小心。一日,他因故去一地,覺得大路有灰,改走小路。小路的一邊架有排小型電線杆,有根電線杆的扳線,斜下著橫越到路的另一邊。他以九十邁的速度經過這裏時,脖頸被扳線剮著,頭如遇刀一樣被削掉。頭掉之後,身子還保持著騎態,行進一二百米才倒下。
鼬示威
阜陽一木材公司某,一日見一黃鼠狼在圓木堆中時出時沒,就趁其不備,悄悄撬動一木,引發眾木聯動,將其擠死。擠死後剝皮張掛。第二天中午,上千隻黃鼠狼突遍現公司大院各處,鑽扒躍騰,拉屎拉尿,釁鬧數時,至晚方沒。從此,該公司無人再敢動黃鼠狼。
女童
一九八二年的一天,淮北楊莊礦有幾個礦工,因故遲至淩晨兩三點才下中班。走到礦門口,離一油條鋪不遠時,見一五六歲小女孩,獨自在那兒玩,覺得奇怪,就上前想問明情況。那小女孩一見人來,就往油條鋪裏鑽。幾人更認為有問題了,就緊著跟過去看。油條鋪三麵是牆,隻有臨路的一麵是空的。他們怕她再跑掉,就兩人守住門,餘者進到鋪裏找。然翻箱倒櫃,找了又找,也沒找到。
第二天,他們向油條鋪的人備述所見。油條鋪的人說,他們見的女孩,從大小長相穿著看,應是某某的女孩,隻是已經死了。她是在陰溝上玩時,從蓋板的殘缺處掉下去淹死的。死的地點就在油條鋪附近,差不多有成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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