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臉紅
顧染認命的閉上雙眸，預期的疼痛沒有傳來，鼻尖倒是傳來一股好聞的味道，古檀香味夾雜著男子特有的氣息。
“姑娘小心。”
耳畔傳來富有磁性的男音，顧染睜眼眼眸，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她轉頭錯開，抱著小包子從男子的懷裏退出來，接著她又退開一步，拉開保持距離。
“多謝公子。”顧染紅著臉小聲道謝。
“舉手之勞，姑娘下次可要小心了。”
“嗯。”顧染小聲應了一聲，然後牽著小包子往茅廁方向走去，幸好剛才沒有旁人瞧見。
邊走還不忘便訓斥道：“這麼不小心，以後走路要看路，知道嗎？”
被護在懷裏那一刻，顧小包的內心是感動的，他乖巧的點頭，“知道了，娘親，以後不會了。”
一大一小走遠，沈君寒才收回視線，顧公府五姑娘‘母子’著實有趣。
他可沒錯過那小神童故意往他的方向倒下來，倒是這顧五姑娘，機警得緊，掌心那嬌柔觸覺猶在，沈君寒放置鼻尖，依稀還有女子的體香。
顧染著小包子再次回到水雲澗，水雲澗內已來了不少女客，有些她叫得上名字，有些叫不上。
橫豎她不是主人家，也不需要熟識每一位女眷。
殷家二姑娘殷霜著兩位妙齡女子撩開珠簾走進來。
殷霜帶著柔和的笑容，“請各位移步花間賞花。”
一行女客笑著出了水雲澗，顧染落在最後，顧樂顧靜也不好先走，隨在了顧染身側。
顧小包突然道：“我剛才好像落東西在茅廁那邊了，兩位姨姨你們先去賞花，娘親，你陪我去找找。”
顧樂顧靜看了顧染一眼，顧染頷首，“你們先去，我們隨後就來。”
顧樂顧靜隨著大部隊去了花間，顧染拉著顧小包就要往回走，顧小包卻不動。
顧染停下來問道，“不是說落了東西麼，不去尋回來？”
“哪有落什麼東西，不過是忽悠兩位姨姨的。”顧小包嘟嘴道。
顧染笑努嘴，“你呀，不知道怎麼說你，人小鬼精靈。”
“那還不是看娘親不喜歡這種環境，一會兒賞花少不了男女混雜的，知道娘親不喜。”顧小包煞有其事道，心裏卻是另一番計較。
顧染笑著點了一下他的小腦袋，“就你懂我。”
她確實不喜歡這種氛圍，此次若不是殷家舉辦茶花會，大哥二哥也開口了，她定然是不會來的。
小包子這一年半名聲是傳出去了，知道顧公府出了個小神童，飯後茶葉卻是少不了說她的八卦。
信了顧家說辭的，說小包子是佛主恩賜，不信的，便說是她的私生子，說什麼小神童是顧家故意傳出來的。
總之這兩年她雖然習慣了外麵不好的流言，不代表她習慣了站在那被人指指點點。
“娘親，既然這茶花我們不去看了，要不我們到那邊去走走吧。”顧小包指了一個方向。
顧染不疑有他，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方亭子，“走吧，透透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