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君無殤與楊子萱分別的時候,並沒有走遠,而是反方向去了另一個地方。
君無殤突然停下腳步,停留在半空中,目光落在眼前的一間破敗的茅草屋,下一秒,便出現在屋前。
君無殤柳眉微皺,眼裏閃過一絲不滿,很快便抬腳走了進去。入眼的便是一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看不清是男是女的人,頹廢的倒在牆邊。
突然,倒在牆邊的人,見有人走了進來,兀自嘲諷一笑道:“你是誰?難道也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你以為,以你現在的樣子,有什麼資格讓我值得笑話你?”君無殤見她這麼說,像似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反諷道。
“既然知道,那又為什麼來這找我?”那人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低沉著嗓音詢問。
君無殤見她這樣問她,也不氣惱,視線反而落在了這破敗不堪的屋內,沉吟片刻說:“你想複仇嗎?”
那人猛然抬起頭來,雖然那張臉上覆滿了汙漬,讓人瞧不出這臉究竟長的如何?隻是,那眼底溢出的殺意,卻令人有些心驚。
不過,轉瞬即逝,她卻緩緩的搖了搖頭,卻道:“我想又如何?如今的我,已是廢物一個!又有什麼能力去複仇呢?”
“確實如此,就憑現在的你,依舊是一個廢物!”君無殤若有所思,像似讚同她所說的話,點了點頭。
“你……”那人聽人猛然一說,有些氣憤的指著她,一直你…你說個不停,但是,這確實血淋淋的事實,她無法狡辯。
“我可以給予你複仇的力量!”君無殤在她即將要發作之時,隨即,話鋒一轉,又道。
誰知,那人一聽微愣,出言反諷著:“我可不信,你會這麼好心幫我?”
以她多年看人的經驗來說,這人給她的感覺十分危險,比之,君如雪還要危險百倍。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找上自己,不過,要是能複仇,那也比現在窩囊的活著要好的多了。
君無殤並沒有馬上回她的問題,而是,給了她一段時間思考問題,至此,給她照成一種錯覺,是她憑借自己的意識選擇的複仇,而不是被她言語給誘導的。
“怎麼可是想好了?”君無殤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悠悠的問道。
良久,那人抬頭凝眸,眼中的迷惘歸於平靜,回道:“好,我答應你便是!”至於,成功與否,暫且不論。
話音剛落,便見一道黑色的光團,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極快的隱入她的眉心,那人反應過來,便想試著反抗。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陡然在她耳邊響起,言語之間,充斥著不容反抗的威嚴道:“不要反抗,接受它,對你隻有好處。”
誰知,君無殤早就識破她的意圖,話鋒一轉,又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聽我的話,試圖反抗,隻是,這後果,可不是你承擔的起的!”
“你……”那人臉色氣的鐵青。
“你什麼?別忘了,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資格來指責於我,之所以,將你留著,也隻是為這盤遊戲增加了一劑調味劑罷了。而你,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開胃菜。”
君無殤滿是嘲諷的看著眼底垂死掙紮的人,就像似看螻蟻一般微不足道,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要了她的命。
這個愚蠢的草包,竟然會是君如雪的妹妹,不過,也虧她愚蠢,不然的話,還真是沒有那麼容易控製她。
在她低頭的那一瞬間,她的靈魂就注定成為惡魔的祭品,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注定的。
君無殤抬頭看著窗外,一雙黑如潭水的眸子,凝神注視著夜空,隻見,空中的月亮已被烏雲遮掩,失去其自身的光輝。
而離月亮不遠處的一顆紫色星星,周身隱隱約約泛著淡淡的紅色光芒,這顆星星的旁邊還有一顆白色星星,隻是,這顆星星卻相繼紫星有些漸離的趨勢。
君無殤原本凝重的神情,看著天上的星星,忽然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漸漸扭曲了起來:鳳冥雪,我與你之間的遊戲已經拉開了序幕,這千年的恩怨也是時候,算清了不是嗎?
子萱,這一次,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等我!
正在這時,一道機械似的聲音突然響起說:“主神!”
這聲音打斷了君無殤的沉思,凝眸望去,眉間隱隱有些不悅,看著那人:“看來,你已經完全控製住這具身體,告訴本神,你叫什麼名字?”
“主神說叫什麼便叫什麼!”那人依舊麵無表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