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肚子,“沒有。”便起身去院子裏消食了。
崖兒吸取教訓,第二天一早便拉著閔宗海出發了。
於是乎,那個虎頭虎腦的少年來敲門時,屋裏無人應答。
正當他垂頭喪氣地出來時,卻在井邊遇見劉香韻……
“香韻妹妹……”他撓撓頭,喚了後又不知說甚麼,隻傻乎乎的站在那裏。
劉香韻站起來,“宗耀哥?”
眼前的人正是閔老三的二兒子閔宗耀,今年十四,個子非常高,比小一歲的劉香韻高出一個頭。自從秋收時在田裏遇見劉香韻,就驚為天人,日日思念。他從小就認識劉香韻,不常玩,也不覺得她有多特別,可這次,突然有種魂牽夢縈的感覺。過了十來日,他忍不住便來找她,但苦於無理由,就一直在門外徘徊。直到看見崖兒回家,才想到他可以經常來堂兄家,說不準哪次就碰見她了。
今兒一早來,沒見到堂兄,卻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兒,怎不叫他心潮澎湃?他突然生出一種欲望,這個柔弱憐愛的女子一定是他的!
他憋著氣,脫口而出:“香韻妹妹,我,我一定會娶你的!”說完扭頭跑了,留下慌神的劉香韻。
幸好此時無旁人,不然她的名聲就毀了!劉香韻後怕的收拾了衣物,踉蹌的跑回家中。
她把自己關在房中,不敢告訴任何人,此時她特別想念閔宗海,如果有他在,那閔宗耀也不敢如此欺辱她,她嗚嗚的哭泣著,淚濕了枕巾……
好一會兒,她突然抬起頭來,眼裏充滿了恨意!都是季崖兒的錯,如果不是她,她現在已經是宗海哥的妻子了!
她今日所受之辱也是拜她所賜!
此時的崖兒正在山上開心的到處跑……
閔宗海帶著她進入了城外的缽鍾山,此山形似和尚的缽,因此得名。
崖兒一路數著各種樹木,遇到不認識的便問閔宗海,有時會撿到奇怪的果子,崖兒都要問一聲“可吃否?”
閔宗海笑她是豬,盡想著吃。
崖兒辯駁:“我不是豬,是吃貨。”
“甚麼叫吃貨?”
“就是豬的意思。”
“……”
深秋,樹上的葉子都枯黃了,已落的和即將落的,一派蕭條景象……
這個時候林子裏很少有花,有花的季節早已過去,崖兒卻發現了一株紫色木槿,仔細查看,原來旁邊幾株也是木槿,隻是花已全部凋謝,而這唯一的一朵也入風殘了。
“我想起一首詩來,正好應景。”
“甚麼?”閔宗海很意外,她這個不是主子的主子,還會念詩?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閔宗海微沉了一下,“崖兒還有心懷天下的誌向?”
崖兒咯咯地笑,服身道:“小女子心胸不大,隻取它表義。”
於是閔宗海露出了他獨有的表情……
她懶待看他無奈的神情,自顧往旁處去了。
這廝每次都這樣,就沒有別的表情了嗎?她就這樣讓他無奈嗎?
閔宗海追過去,突然拉住她一矮,蹲在一灌木叢後麵,崖兒用眼神詢問他,他指了指正前方,隻見一雪白的兔子正在樹根下嚼著甚麼東西……他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著它……
閔宗海拉開弓,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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