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站在樓頂的天台,看著滿城風雨,不由得個個垂頭喪氣。
“再過4天,他就能徹底完成計劃了。”
中年人看著說話的那個中年人,“是啊,我們的力量和權勢還是不夠,難以抵擋。昨天我們又犧牲了一個人,他拿自己的身體當實驗,最後跟那個警察隊長同歸於盡。”
“現在還不是說喪氣話的時候。”
一個青年看著他們的領頭,“叔,你有什麼決定就直接下,我一定走最前麵。”
領頭的男人接近50歲,身板卻是所有人當中瘦弱的。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跟沒有欄杆的邊緣隻有一步之距。
“我們還沒輸,不要忘了我們這麼多年潛伏的目的,我們拋棄家人,在黑暗裏掙紮生存,可不是為了讓那些人最後帶著尖刀去砍下我們親人們的皮肉。”
那兩個中年人,分別是文霧的二叔和三叔,“你有什麼計劃?”
“我們集齊所有的人,分三路,你們兩個帶著我們收集的證據去上麵一層彙報情況,”他又把那個青年喚到身邊,“小聞,你集結各地的人分成兩路,一路去工廠和實驗室,盡可能的造成最大規模的破壞,另一路則是去那些人流最多的醫院和防疫站,也要將破壞規模達到最大。”
“那你呢,簡銘隊長,”小聞問道。
“我要去一個地方,或許能找到更好的辦法。我們的力量有限,所以記住,任務沒有完成不要緊,但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站在一旁的兩個年輕女人也走了過來,“我們能做什麼?”
“想辦法把天氣改回來——這件事是最麻煩的。”
一群人圍成一個圈互相抱在一起低著頭喊道:“寧死不屈!”
“真是感人啊。”一陣笑聲他們從腳下傳來。
幾個人拿出腰間的槍迅速分散,每個人都跳下平台找到一處隱蔽之地。
小聞拿著槍徑直走向那笑聲的來源,然後罵了一聲,“原來是秦留杆局長啊,怎麼,你不待在家裏陪老婆孩子打麻將,跑到這裏是要私會什麼情人嗎?”
秦留杆沒作理會,隻是喊要見他們的隊長。
簡銘走出來把槍收起,“你是來當攔路狗的?”
“我是來勸你們不要再掙紮了,把自己的血存在血管裏不好嗎?”
秦留杆這麼說著,遠處一顆子彈就飛到了他的腳下,他後麵一個人立馬衝上前把他拉扯到後邊護著。
“早就知道你們這些狗腿子喜歡粘著人不放,所以我們提前就準備好了。”
“簡隊,”一個黑色西裝的大漢從最後麵走出來,“希望你不要再為難我們,即使總教讓我不要傷你,但他也不會一直放任你這樣下去。”
大漢雖然臉色暗紫,身板又明顯大了一圈,但簡銘還是認出了他,“看看你的主子,作為他的左膀右臂,他都把你變成了什麼樣?”
大漢狂笑不止,“我自我感覺非常不錯,能為總教效力是我一生的榮幸。”
“也包括去死?”
大漢默默答應一聲然後倒在了地上。
秦留杆和其手下立馬驚呆了,這是中了什麼邪?是不是像孫悟空用紫金葫蘆騙吸銀角大王那樣?可口號對不上啊?還有,也沒見著那“紫金葫蘆”的影子啊。上麵給他安排的這個幾乎刀槍不入的大漢是他最大的屏障,可現在還沒出手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