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不能保證嗎?”
“藥是我們自己弄來的,我讓她從檢查到結果出來之前,全程把自己的身份信息都隱藏了。”
“為什麼?”
“避免失去自由。”木馨語一臉疲憊地從房間裏走出來。
“要知道,先例可都是要被拿去做實驗的。”文霧走到她的身邊,“所以現在我們隻能靠自己了。”
“也許沒那麼糟。”簡雲安慰著。
真的嗎?
“黑粗彎”突然的出現讓簡雲怎麼也想不到,大火居然不是它的對手。
“怎麼了,剪子 ,”文霧跑到簡雲的身邊對他把他扶穩,“是不是毒素又發作了?”
簡雲隻想盡快離開,避免文霧他們受到牽連,“沒事——這些事我們不必須交給大人們處理。一些相關人士。”
“這些證據隻會讓我看著馨語被那些所謂的相關人士綁在試驗台上當小白鼠。而且公安局昨晚被燒毀,還死了幾個人。言風也——”
“逃了出去?”
“你知道? ”
“我昨晚被一個組織裏的人給綁架了。”
“是言風幹的?你臉上的傷不是自己弄的?”
“不是,他的確是去找我,但不知道被誰給打退了。”或許柳蘭知道些什麼,簡雲心想,那個打傷魯羅、逼退言風的那個人應該是跟她一起來的。
“看來我們還是需要去那個煉藥廠看一看。”
“什麼煉藥廠?”
“海溪區郊外的一處地方,我曾看到過有一批活人被綁進去,後來再沒出來過。”
“不會吧?”然而簡雲經曆了昨晚的事後,現在心裏沒有什麼是不相信的了。
“那天下著大雨。”文霧坐了下來,“那些家夥穿著防化服,帶著防毒麵具,雖然是這樣,我還是從幾個領頭的家夥判斷出他們是那些所謂的‘官方人員’,有幾個受害者是電視上天天報道的殺人犯,有的則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失蹤的人。甚至還有幾個孩子.......”
“這不可能!”木馨語捂住嘴,“難道就沒有人能去製裁他們嗎?”
“這就是重點——所謂的製裁者就是罪犯本身。我們從頭到尾都隻能靠自己,我們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難道不是嗎?”
“你怎麼老是喜歡亂跑,而且總能發現一些怪事?”
木馨語也同意簡雲的問題。
“原本我是想把我父親以前去過的地方再重新遊曆一遍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木馨語,“直到後麵遇到了某個人,就暫時終止了外出,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家裏。”
木馨語也想起和文霧相遇的那天,他不顧旁人的勸阻,越過危險警告牌,來到懸崖邊,除了為了幫她去撿她被風吹飛的帽子,那懸崖下麵一個隱蔽的山洞才是他感興趣的。
“我那天等到天黑偷偷潛進了那個煉藥廠,可裏麵一個人也沒有,我才發現一樓隻是個幌子,真正的實驗室是在地下。”
“那你找到入口了嗎?”簡雲又晃了晃腦袋。
“不,我中途被兩個人發現了。”文霧掏出一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
木馨語驚呼一聲,“你又買玩具槍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