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林出家為僧(1 / 2)

第五章少林出家為僧隻見嵩山高聳入雲,峰巒疊嶂,滿山草木,鬱鬱蔥蔥。踏完長長的階梯,映入眼簾是一座雄偉的寺院,門前的牌匾上書寫著“少林寺”三個醒目的大字,著眼望去,依然褶褶生輝,真不愧為千年古刹。張景好生興奮,徑踅進入大雄寶殿,金光閃閃的釋加牟尼金身。香客源源不斷的上香禮佛,誦經聲和木魚的敲打聲更是不絕於耳。望著莊嚴的佛像,張景叩頭便拜,心中默禱可以早日找到害師父的凶手,為他老人家報仇雪恨。拜畢,張景把身上零碎的一些銀兩全捐做香火錢。這時見一小沙禰立於佛像前,便雙手合十道:“小師父,勞煩你通傳一聲,弟子想拜見方丈一弘大師。”小沙禰雙手合十回道:“施主,請稍安勿躁,今日有黃維將軍與方丈參禪論道,可能無暇見你。你的信函先收著,一但見方丈有空,即刻與你通傳。”張景謝道:“勞煩小師父了。”小沙禰道:“如果施主別無他事的話,也可以到後院的房,稍坐休息。”張景道:“勞煩小師父前麵引路。”到了禪院,隻見些許僧人坐禪念經,張景飲了一些茶,百無聊賴,就出去走走。走著走著忽聽一處傳來呼喝和槍棒擊打的聲,竟繞有興致尋聲而去。原來此處正是少林寺的習武之處千佛殿。雖說天氣寒冷,但個個僧人皆赤膊練功,渾身大汗淋淋。遠處望去,此處還有一位髭須皆白的老僧和一位剽碩的漢子,四處的觀看著。不多時,來了一個小和尚與老僧交談了幾句,便遂離去,隻留那漢子雙手背後踅來踅去。這時來了一位僧人,對張景道:“這位施主,貧僧乃是羅漢堂首座,此處是佛門重地,不可擅入。請施主另尋他處。”張景回道:“這位師父莫要見怪,我初到寶刹,不知之處,還望見量。”張景正欲離開,忽聽哪人慘叫一聲,立眼瞧去,剛才那大漢腰後左側被匕首狠狠的插了一刀,隻見那漢子揮拳就朝那僧人打扮模樣的和尚打過去,一拳狠狠的打在那和尚的臉上。忽然這時又閃出六個和尚模樣的人把那漢子圍住,掄起長棍就打,那漢子也死命意迎敵。那羅漢堂首座見狀,輕功飛奔過去,雙臂夾著打過來的長棍,隻見他頸上青筋賁出,啪啪兩聲,兩根長棍瞬間斷裂。又有四人圍攻過來,這時其他少林弟子也持起長棍與那五六個和尚對打起來。但奇怪的是無論怎麼用力拍打,就是棍子敲碎,那六個和尚依然勁力如牛,絲毫無分退卻之意。兩方打的是難分難舍,這時一陣掌風劈過來,那老僧輕功如才筋鬥雲,輕快如閃電,連續六掌,每掌都準準的拍打到那六個和尚的心口。頓時那五六個和尚個個癱倒在地,一陣嘔吐,隻見有口中有個似蟲子的東西吐出來。老僧拿起來定眼看了一番,眉頭一皺,口中念道:“阿彌陀佛,罪孽罪孽。”那大漢向老僧問道:“方丈,何出此言,其中有何緣故?”老僧道:“黃居士,你有所不知,據老衲所知世間有兩處善用蠱,一是湘西苗人,一是蒙古的薩滿教。此物正是天蠶蠱,蠱惑人心,支控中蠱之人做惡事,而中蠱之人卻渾然不知。隻要時間已久,中蠱之人精氣耗盡,自然衰竭而死。看樣我寺必有一場劫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時那位黃居士昏厥了過去,但鮮血還汨汨的直流,老僧兩指相並用力封了腰部腎腧穴、腰眼穴,頓時血流嘎然而止。老僧吩咐羅漢堂首座道:“本源,你把黃維將軍先安排到禪房養傷,不過要加派人手看護,看樣此事並未完了。還有那中蠱的幾位弟子要好好的調理一番。”本源雙手合十道:“謹遵方丈法旨。”張景看了此番景象,暗想此老僧必是方丈一泓禪師。老僧說完正欲離去,張景遂奔至跟前,雙手合十道:“弟子鬥膽,想必大師定時一泓方丈。”一泓禪師有幾分驚訝道:“正是老衲,不知小施主有何事請教。”張景迅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道:“方丈,此信乃是弟子的太師叔趙東元所書,請方丈親啟。”一泓禪師啟開了信函,細細看了一番,又看了張景,捋了胡須,微微頷首道:“小施主聞了你的遭遇,老衲甚是同情,老衲就收你為少林俗家弟子,從今日起達摩堂首座本淨即是你的師父。趙居士可好,老衲與他已有十多年未見了。”張景趕緊拜道:“多謝方丈,弟子遵命,太師叔一向安好,隻是閉關修煉,不問世事。”一泓禪師大笑道:“此時甚好,放下就好。”走進達摩堂,隻見個個僧人大汗如雨,頭頂著地,雙手合十,默默念心經。隻有一人大和尚做在蒲團上,氣凝如山,定時武功了得。劍眉橫豎,年約三十有餘。聽有腳步聲,彈地而起,一躍奔到了張景的跟前,使得張景猝不及防。張景後退了幾步,差一些摔倒,幸好被那個大和尚拽住。那大和尚道:“小施主,此處是達摩堂,不是本寺弟子請勿擅闖。”張景趕緊拜道:“弟子魯莽,還望恕罪,弟子是奉方丈之法旨,拜達摩堂本淨大師為師。”大和尚道:“貧僧正是本淨,既然是方丈法旨,貧僧就是收你為徒弟,法號就叫清遠。作為少林弟子必須謹遵戒律院戒條,嚴重者逐出師門。過一時我便於你剃度。”張景雙膝跪拜道:“弟子謹遵師命。”接著俯首磕了三個響頭。清遠看這些師兄師弟都頭著地甚是奇怪,遂問道:“師父,弟子初到達摩堂有一事不明,弟子也自幼習武,從未見到頭著地練功的。”本淨笑道:“清遠,你以後自會領悟我們少林寺武術的精髓,我先點撥你一二,順則通,逆未必通。逆則通,順必通。”夜色降臨,黑暗瞬息包裹著整個天際,唯獨一間房中,燭光映照,燈火通明。又有些許僧人來回巡查,看守嚴密。這時黑夜的暮色中閃出一黑衣鐵麵人,那人手持一明晃晃的彎刀,那臉上的鐵麵似阿修羅地獄的猙獰惡鬼,甚是恐怖。這時那黑衣鐵麵扯著那沙啞似斷裂的聲音道:“念你們是出家人,我不殺你們,趕快給我滾,休作我刀下亡魂。”那些僧人見這黑衣鐵麵人這般張狂,就道:“我等你領方丈法旨在此守夜,保護黃維將軍的安危,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少林重地。”隻聽見那鐵麵人竟肆意的大笑起來,道:“還有什麼地方是我去不得,一群無知的小禿驢。”那鐵麵人笑聲又突然戛然而止,隻見移換疊影瞬間在這些僧人的周圍轉了一周,手起刀落,出手極快,頓時這些僧人全部喉嚨盡斷。天下還竟有出手之快的人,難道真的是陰曹的魔鬼。那黑衣鐵麵人一腳踹開那房門,見床上躺著一人,正是黃維將軍,立刻封了他的穴位,這時床上之人醒來,見一鐵麵人,頓時大驚,欲要掙脫,可全身卻動彈不得。黃維將軍驚訝道:“你是何人?”那鐵麵人冷笑道:“黃維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我是故交,怎能不認識?”黃維將軍疑惑道:“為何我聽不出你是何人?”那鐵麵人緩緩的用他那怪腔道:“待我把麵罩卸去,相信黃將軍肯定會想起來的。”那鐵麵人單手把麵罩摘了下來,滿臉滿是刀疤,一副恐怖的麵孔。嚇的黃維將軍倒吸了幾口冷氣,黃維將軍道:“怎麼會是你,你到底你人還是鬼,你不是、、、”那鐵麵人淡定道:“不錯,我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棺材裏了,也算的上半人半鬼了,但是閻羅眷顧,送了我一條命。”黃維將軍道:“那你來此作甚?”鐵麵人道:“黃將軍你這問題問的有些意思,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取你性命,順便借你的兵符一用。”黃維將軍道:“要取我性命盡管拿去,你說的兵符,我實在不解,我乃清閑之人,怎會有什麼兵符?”那鐵麵人冷笑道:“你這招暗渡陳倉之計早就過時了,你明裏來此修禪,實則奉皇帝密旨,秘密從背後穿插突襲瓦剌大軍。我說的有沒有錯?”黃維將軍一臉茫然道:“我確實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隻見那鐵麵人眉頭皺了一下,眼睛暗藏殺機,笑道:“既然從你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來,那我又何須口舌,那你也就不必說了。”隻聽“唰”的一聲彎刀出鞘,燭光晃動,然後再聽到一聲刀入鞘的聲音。這時黃維將軍的喉嚨新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帷帳。那鐵麵人在黃維將軍的腰間摸了摸一番,霎時手停了下來,似乎找到了什麼東西,掏出一看果然是兵符,另有一封密旨,不禁得意的怪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