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金媽媽鼻子哼聲。
“媽媽，我想，贏，打賭，還有，我要，照顧，惠麗。惠麗，被人，欺負，哭哭。我能，保護，她。在，那裏，我能，學到，更多，音樂。怡宸，喜歡，音樂。”金怡宸把她想去的理由一一說出來。
隻有電視聲音在響，說話聲漸停。
“你也會被人欺負的，我的寶貝，你太單純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怎麼能照顧得了別人呢？”金媽媽沉默很久，一把摟住金怡宸，一開口說話眼睛就濕了，聲音帶有哭腔，“媽媽，不是不想讓你去，而是我的寶貝太單純了，媽媽進不去那裏照顧你，那裏不允許媽媽去的，媽媽就會看不到寶貝了。”
“媽媽，怡宸不怕，怡宸能自己照顧自己，怡宸也在長大，也想賺錢給媽媽買東西，想媽媽看到自己也在努力。”怡宸抬頭看著金媽媽的眼角紅紅的，有水，用手去抹，結果越抹越多，“媽媽，不哭，我會證明怡宸不是傻瓜，惠麗說，當練習生後努力就能做明星，明星能賺很多很多錢，那怡宸能買好多好多好吃的給媽媽，那他們就不說媽媽有個傻瓜女兒，隻會說媽媽有能賺錢的女兒。”
金媽媽聽了久久不能說話。
□□公司除了聲樂課外，還有舞蹈，樂器，演技，外語，形體課等，不過聲樂、舞蹈是主要課程，其中又分為主攻聲樂、舞蹈。幸好，金怡宸從小就練習聲樂，底子不錯，聲樂課是和練習生女同在C班，舞蹈經過惡補，不致於讓金怡宸跟不上，但也好不到哪裏去，總是慢一兩拍，在同班人群後麵，老師不太注意得到。E班基本都是新來的人，但會有人直接跳過，金怡宸隻是跳聲樂班，舞蹈其他按照一般來，大家都是少則一周多則一兩年呆在E班。沒有D班，聽說以前是有的，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就沒有了。練習生女剛開始的時候是被柳希善嘲笑是因為她呆在E班有3年才升上來。
上舞蹈課對怡宸就有些枯燥，老師在上麵帶兩三遍新動作，就叫同學上來領跳，走下看其他人動作。女老師有些粗暴，動手壓女生下腰，拉起肩膀，挺胸，更成曲線；抬高下顎，擺手勢，嬈弄手指，帶有魅惑味道；拍大腿收腳，輕點地板，屈體踢高，形成旋轉律動。金怡宸在後麵不斷對鏡跳著，無暇顧及被指導的女生，鏡子裏，唯有她與整體不協調，破壞美感，看著女老師在前麵轉著，快到自己麵前，不僅又慢了一點，動作也快毫無美感了，但老師沒有動手，就看一會，跳過，下一個。
休息一會，已經有不少人坐得不雅，老師指一個女生教金怡宸基本功，金怡宸希望讓樸惠麗來教。
“誰，誰是樸惠麗？”老師想不出誰是樸惠麗。
“老師，那個，坐在，地板，穿，粉色，的，女生，樸惠麗。”金怡宸指著不遠處看過來的女生。
“嗯，她，好像一般般，沒什麼出色的印象。這個是E班舞蹈好的前輩，她教更好，就這樣。”老師想了想樸惠麗，直接拍板。
“哎，你就讓你妹妹教你吧，我才不教傻瓜。”女生在老師離開後說，撇頭走回原先圍劇的女生幫中。
“歐尼，那個前輩經常指使我幹這個幹那個。老師叫你們做什麼。”樸惠麗和金怡宸坐在地上說話，金怡宸就把事情告訴她，聽完後，繼續說：“她才不會教你呢，哼。”發脾氣地鼻哼，告訴舞蹈E班女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