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花園裏有不少花,可在薑鹽心裏,那些都是席嶸修的所有物,她不過憑好運能看到。
可席嶸修送她花,那花就貨真價實地屬於她,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概念。
“您要喂魚嗎?還挺有趣的。”薑鹽把瓷碗遞給他。
席嶸修見裏麵所剩不多,幹脆整碗都倒進水裏。
“誒,先生,你怎麼……”薑鹽有點著急,眼瞅著水麵上漂浮著大大小小的顆粒,錦鯉們爭先恐後地奪食。
“出太陽了,我們進去。”
原來是擔心她曬黑,男人果然都喜歡白白嫩嫩的,薑鹽帶著點怨氣說:“我塗防曬了。”
“塗防曬了也進屋。”
“您不講理。”
“不講理就讓你在屋外罰站了。”
“罰站就罰站。”
“等犯錯了就罰你站。”
對話在薑鹽的冷哼下結束,她還說硬氣話,“先生,您逮不到我犯錯的。”
席嶸修接了杯溫水,潤了潤嗓子,“是嗎,拭目以待。”
趁席嶸修去洗澡,薑鹽找了個花瓶把月季插上,花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看起來嬌豔欲滴。
薑鹽心裏美滋滋的,大清早收到鮮花真是件幸福的事。
早餐清淡,但種類豐富,水煮蝦仁、牛肉片占葷菜大頭,別的就是些菌菇類、豆類,再配上多彩色澤的水果。
席嶸修怕她吃不慣,“有什麼需求可以和方姨說,她基本都會做。”
“不用,挺好的。”
薑鹽覺得沒必要讓方姨改變習慣,而且她說實話,這準備得比食堂細致多了,根本無可挑剔。
飯後席嶸修就去上班了,薑鹽跟著他一起,省得司機再回來帶她一趟。
主要是她一個人在家無聊,鸚鵡雖然好玩,但畢竟不會同她對話。
想到這,薑鹽開口問他:“家裏那隻鸚鵡是不是還沒起名字呀,我可以給它取嗎?”
席嶸修一心二用,邊審閱資料邊回複她:“隨你。”
“你覺得是叫跳跳好,還是叫修修好?要不後者吧,家裏一大一小,多好。”
席嶸修果斷參與到話題裏,給出答案,“跳跳。”
薑鹽笑起來,“嗯,跳跳。”
之後薑鹽沒再搗亂,她看到男人在處理公務,就自己玩自己的,隻是時不時看他兩眼。
越看越覺得他認真的樣子引人注目,最後都不玩了,就直勾勾地盯著人看。
目光太過灼熱,如此近距離忽視不了,席嶸修抽了張麵紙,輕飄飄地蓋住她的眼睛,“有時間多讀書。”
薑鹽拿開紙,信誓旦旦,“車上看書對眼睛不好,您需要注意,不然得近視,年紀大了說不定還得老花,再賺錢也得把身體放在第一位。”
大概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席嶸修關掉平板,閉目養神。
薑鹽更是欣賞得肆無忌憚起來,一寸一寸地掃過他英俊的麵龐,她突然問:“您有沒有過做男模的想法?生意指定很好。”
下一秒,後頸被人握住。
虛虛的懸著,掌心的溫度穿透她的肌膚,帶著不由分說的強勢。
“逮到了。今晚回家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