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氣氛異常壓抑,醫師,似乎在生氣,到底在氣什麼,我又完全抓不住頭緒.一直盯著他的側臉看.
“剛剛，你在看什麼?”他開口,周圍的空氣足以把我凍僵
什麼？更加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襯衫袖子向上撩起，雙手明顯對著方向盤施力，好像控製著的不單單是方向盤。車子偏離主車道，靠邊行駛著。
“回答我”車子不緊不慢向前，醫師的聲音更冷了。
“......”
一個急刹車，身體不由自主往前傾，橫出一隻手臂穩住了我的肩膀。醫師傾身微微用力瞪我：“即使害怕也不願意開口？”“你到底，在逃避什麼？！”他半個身體橫過座椅，伸出雙手緊緊捏住我的雙肩，把我推到玻璃窗上。隻能一味搖頭，不是的，不是我不願意開口，是我沒有辦法，眼淚似乎要溢出眼簾。
“這樣呢？”不等我反應，他已欺上我的唇，啃咬著，肆虐著，帶著懲罰的意味，無法與他的唇齒相容，使勁推攘，反而被他抓住壓在車窗上，張嘴，在他舌頭探入的瞬間咬下去，血腥味從口腔擴散開來。他皺眉推開我，抬手擦掉唇邊的血跡，眼裏堅毅不減：“還是不？”
“那麼，這樣呢？”抬手間，猛的撕裂我的衣服，手撫上我的鎖骨，舌尖掠過鎖骨間的“王”，繼而啃咬我的鎖骨，“王”字如灼燒般的熱度掩藏著力量，用力推開他。舉起手“啪”打在他臉上，倔強地看著他，眼淚終於無所顧忌的溢出眼眶，我似乎，常常在哭。他眼神頓時的空白過後，是悔意。
“抱歉，是我太急躁了”單手往後撩撥散在前額的頭發，並不看我，對著擋風玻璃。聲音漸趨於平靜：“我覺得你會消失，今晚你回頭的時候，很強烈的感覺”似乎不是要說給我聽，而是在自言自語。
再看我時，他已經掩藏了一切情緒，伸手到後座那西裝外套，想給我披上。不由自主，我避開了。
他苦笑，重新啟動車子：“回去吧”
日複一日，跟醫師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關係，不再依賴。以前隔壁床的孕婦肚子更大了，見到我還是會笑的很燦爛，然後說著雜事，很享受聽她說話，嗯，怎麼說呢，是媽媽的感覺。眼神總會不自覺地被她大大的肚子吸引，很想感受裏麵的脈動，但是自從我上次因此而哭後，她堅決不讓我碰她的肚子，堅持是她嚇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