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酒館了碰麵了,阮強把王威遞與自己的銀子分成三份。一人拿了一份,喬犇給了二人一人三千錢道:“哥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見了王秀姑了。”阮強道:“是嗎,那女人可惹不得。前天······”正說著,隻見自己學堂的學生哭哭啼啼的拿著酒壺來打酒來了。學生踮著腳把酒壺遞上去,阮強見狀拉著學生到跟前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嘛呀?”學生道:“我姊姊要被送到鄰縣去了。丈夫是六十歲的老頭,爹爹不同意也沒法了。那老頭與縣令交好,爹爹隻好借酒澆愁。”喬犇對孩子道:“回吧,就說我喬犇會助一臂之力的。”孩子屁顛屁顛的就往回跑連酒壺都忘拿了。李剛嗬嗬道:“呦,這可咋辦呀。一隻小綿羊不是落在狼嘴裏,就是被虎叼了。”阮強附和道:“對對對,可憐鎮上一枝花了。”喬犇走向櫃台把學生落下的酒壺拿上,笑道:“這朵鮮花,遲早插在我這牛糞上。”說著拱手拜別。喬犇風風火火的來到了泰鋪鎮上的雜貨鋪。
王秀姑正抱著自家的兒子,手中拿著撥浪鼓搖著。丈夫掌櫃台上撥著算盤珠子,喬犇看著王秀姑道:“哥們正好有事了,幫不幫?”丈夫見狀退回內院了。王秀姑為兒子擦擦嘴道:“說吧。”喬犇耳語一番,王秀姑道:“是個事,好辦倒是好辦。但是難的是人家姑娘看得上看不上你了。”喬犇扔在櫃台上一千錢道:“我不會讓你白跑的,這是媒人錢。秀姑,你說呢?”王秀姑道:“好,一言為定。”說著抱著兒子順帶著把錢也拿上了進了內院。秀姑進了內院把兒子交給丈夫,進屋選了件喜慶的衣裳換上特意塗了塗胭脂水粉。一個嬌豔的小媒婆就從屋裏出來了,對丈夫道:“老娘我,賺錢去了。”
喬犇拿著酒壺來到了學生家,敲門而入。清秀的姑娘為喬犇倒了碗水,喬犇把酒壺遞與的姑娘。姑娘用手一接,喬犇就俯身親了姑娘的小臉一下。姑娘急急地跑出屋了,裏屋走出一對老夫婦。老婦人見是喬犇,麵有不悅。老漢看著喬犇心存戒備道:“梁山第一煞,跑到我老漢家做什麼來了?”喬犇笑道:“為你家脫離苦海,特意救苦救難來了。”老婦人拿著掃帚把喬犇趕出了家門道:“黃鼠狼給雞拜年,去去去!”喬犇樂嗬嗬的走了,心道:“你我兩家有扯不開的緣那。”
喬犇前腳剛走,秀姑後腳就到了。秀姑敲了敲門,不料老漢拿著刀開了門。秀姑看著拿著明晃晃的刀的老漢裝作害怕道:“呦,這是······”老漢忙扔了刀對秀姑道:“進來吧。”秀姑堂下坐,看著站在兩口子身後的姑娘心道:“這小子,眼光還真的不賴。”秀姑收回目光道:“你們也真舍得,這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老婦人忙道:“秀姑,前來可是······”“當然是來賺···不排憂解難了。”秀姑道。老婦人瞅了瞅老漢,老漢進了裏屋拿出一吊錢放在桌子上道:“秀姑放心吧。”秀姑看著錢心理有些不樂意,但還是收下道:“好吧,不過。這事解決了後,姑娘立馬嫁人。要不就夜長夢多!”老婦人道:“急急忙忙倒也罷了,誰有膽子得罪這個與縣令交好的·····”秀姑一拍桌子道:“對呀,所以···”秀姑話鋒一轉道:“對呀,秉性純良的誰沒事惹一身騷呀。”看著焦急的老兩口和愁眉緊鎖的姑娘道:“我倒是覺得喬犇不錯。”
老婦人一驚忙道:“不行,不行。”秀姑把一吊錢扔給老婦人道:“那請二位另請高明吧。”說著就要出了堂屋,姑娘急忙道:“我嫁。”秀姑忙轉身把老婦人懷中的一吊錢揣在自己懷中道:“好吧,既然姑娘願意。小婦人就勉為其難吧。”說著招了招手向三人細細的說著自己的主意,三人頻頻點頭。秀姑被三人親自送到門外,秀姑安慰著三人道:“好了,老娘會辦妥的。”說著便行禮走了。秀姑坐著出縣的馬車晃晃悠悠的有些昏昏欲睡,過了一陣車夫道:“秀姑,秀姑出了縣。下車了。”秀姑定了定神,下了車,便走了。秀姑來到了強娶姑娘的男方家,輕敲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