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我一竅不通,什麼經濟上的事,我就是一個盲人,也不明白她要講什麼,沒有辦法,隻有問她:“你想要告訴我什麼呀?我聽不懂。”
夏桃花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對著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怎麼會這麼笨的呀,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呀,柳家現在的產業金星集團,以前是國有產業,這其中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也就是說柳鵬飛吞了國有企業然後發展後,有了第一桶金,他正好趕上了九十年初期的房地產大開發,才有了金星集團,成為了花都第一首富。”
“這都快二十年的事了,說這些幹有什麼用,就算他真的吞了國有資產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沒有辦法呀,更加別說什麼證據之事了。”我想了想,對她說。
“證據不就是柳鵬飛的前任妻子呀。”夏桃花看著我一副無語的樣子。
“啊?我還是不懂。”我說。
“容姐已經通過一些上層的關係,徹查過這些了,在當年,國家就已經調查過柳鵬飛這個人,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柳鵬飛和他前任妻子離婚了,然後帶著唯一的女兒去了國外生活,並移民成為國外美國國籍,這件事也就慢慢淡了下來。”夏桃花說。
“這麼說,他的前任才是事件的關鍵人物嗎?”我問。
“是,當然,他的前任妻子,是國營企業的總會計師。”夏桃花回答。
“即便是如此,可是人家都已經在國外定居了,國家都沒有辦法的事,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再說這個事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年,想用這事去整金星集團不是無稽之談呀。”我說。
“這就是重點了,閻魔那個人,通過特殊的訓練,也明白自己為柳鵬飛辦事,終有一天會被柳鵬飛滅口,就一直在尋找自己的退路,長時間觀察下來,才確定了柳鵬飛的前任妻子以及女兒的大概地址,包括所在學校。”
“嗯,然後呢?難道我們要派人去那裏,把他妻女捉回來?即便是抓回來後,我們又從哪裏去打開突破口,別忘記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我說。
“這就是我們要想辦法的地方,柳家的根基太深,他的關係網已經很龐大,我們想要徹底推毀他的集團和人,就必須要有特殊的突破口,而這件事,是目前唯一最好的事情。”夏桃花看著我,很嚴肅的說。
“我沒有想那麼多,隻想殺了他就好。”我說。
“我明白,可是,你想過沒有,假如他的勢力不倒,你殺了他後,你的性命和你孩子的性命就安全了嗎?除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破他勢力,現在就必須從這件事下手。”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