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圍著西湖走了一圈回來,我是身上已經完全濕透,把她背回了酒吧附近上我背上的地方,我坐在草地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我怎麼感覺不到什麼甜蜜蜜的呢?”夏桃花自言自語的說。
“甜蜜?那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坐他們喜歡的事,才會有的感覺,我們不是真正的戀人,又怎麼會有那種感覺呢?你還是放棄你那什麼一個月的想法吧。”我有氣無力地看了她一眼,有些鬱悶的對她說,老子累死了,你還想著甜蜜。
“不幹,我偏要試試,我還沒有談個戀愛,也許多幾天,就不一樣了呢。”她認真的說。
我特麼無語,沒有再回答她這個問題,於是問她:“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閻魔說了柳鵬飛什麼秘密了嗎?”
“嗯,我現在就告訴你吧,其實我也在想,該怎麼利用這個秘密,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所在。”夏桃花說,此時的我,很認真的等待她講出閻魔說出的東西。
“閻魔告訴我一個現象,那就是柳鵬飛他每一個星期,都會和他的前任妻子,通一次電話,而且,看樣子和說話的語氣,還是相當親密的那種。”夏桃花說。
“喂,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人家夫妻一場,或許就是像好朋友那樣,畢竟人家還有一個共同的女兒。”我說,瞬間覺得自己上當了,還以為真的有什麼秘密可以要挾柳鵬飛,原來就這點事,什麼秘密也算不上。
“你急什麼呀,等我說完。”夏桃花說,瞪了我一眼。
“好吧,你說你說。”我回答,不過心裏已經沒有了興趣,腦海裏突然劃過烏靈河那一夜,柳鵬飛提過白丹丹,於是我馬上問:“夏桃花,我又一件事需要問你,很重要。”
“嗯,那你問呀。”夏桃花有點好奇,盯著我說。
“我們南慕容組織,有沒有派過人去美國盯梢人?”我緊張兮兮的問道。
“沒有呀,派人去美國盯梢什麼人呀?”夏桃花一臉疑惑。
“你是否可以確定,組織裏真的沒有人在國外?”我再一次問。
“當然沒有,你的事都是我在負責,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的手裏就兩個人,一個馬金燕,一個鬼魅,後來就你了,哪裏有什麼人去美國呀?鬼魅在杭州盯梢尋瑤母子,當然,也包括許媚和她母親,馬金燕當時潛伏在你身邊,這些你都知道的呀。”夏桃花說。
麻煩了,柳鵬飛說過白丹丹,這麼說來,他的前妻和女人一定是和白丹丹有所關聯,還很有可能已經入仍然了,要是這樣,必須聯係白丹丹。
“喂,你到底要不要聽我把事講完?”夏桃花說。
“好的,你講吧。”我點了點頭,心裏暗暗為白丹丹焦急起來,而夏桃花說的柳鵬飛那前妻什麼親密度,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閻魔說,以他的判斷,柳鵬飛和他的前任妻子,覺得不是對外看到了那樣,因為金星集團以前就是花都的鋼材國營工廠,也就是六零一企業,改製後,柳鵬飛就從這個工廠的廠長,搖身一變成了董事長,然後改名為金星集團,慢慢的,這個工廠變成了柳家的產業,雖然現在都還在製造個鋼材,可是主業已經是房地產了。”夏桃花把金星集團從八十年代末改革成現在的主流講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