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退回院子裏的時候,秦少琛火氣還不斷上漲,他開始有點埋怨顧浩澤剛剛為什麼要阻止自己去揭發這一對不要臉的野鴛鴦。
顧浩澤理智的勸說:“阿琛,咱們先不要打草驚蛇,雖然這地方是咱們的地盤,為了讓他們不能反咬我們一口,我們隻好先忍忍,咱們隻要在這裏守株待兔,他們兩個就算變成蚊子,都恐怕插翼難飛了,嗬嗬,敢在你的地盤撒野,就注定要承受後果。”
蘇然有點迷茫,她迷迷糊糊的聽的一知半解,隨後,顧浩澤在她的耳邊叨叨了好幾句,蘇然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邪魅的一笑。隨後,一道煙的從大門口溜出去了,沒錯,蘇然去搬救兵了,等大部隊支援到達,這兩個人恐怕就難以脫身了。
陳水生在迷糊的夢中清醒過來,他的雙手還擁抱著錢多多的身軀,錢多多在睡夢中扭動著身軀,這一下子可把陳水生好不容易熄下的火,一下子點著了,於是,這勾雷天火的,兩人很快就打得火熱起來了。
這房間裏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靡靡之音,可把秦少琛和顧浩澤氣的半死,他們站在院子裏,隱隱約約都能聽到兩人不害臊的聲音。
郝政委和婦女主任他們都趕來的時候,正好就碰上這樣的情景,眾人在院子裏停下了腳步,大家麵麵相覷,有的人甚至臉蛋都紅透了,各種異樣的目光一下子都低下了頭,根本就不敢抬頭張望。
郝政委臉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下子黑的像一塊黑炭,他的臉上變得更加麵目猙獰了,他大聲的喊道:“放肆!這裏可是軍人家屬的居住地方,如此宵小之輩,竟然敢在這裏撒野,一點都毫無紀律可言,一定要嚴懲不貸。”
在郝政委的大聲嗬斥道,小戰士們紛紛的加入討伐隊伍當中,軍區的婦女主任礙於顏麵,並沒有上前阻止,也不敢主動的上前去把房間裏麵那兩個野鴛鴦拉出來,隻好把希望都寄托在郝政委身上。
郝政委也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更加是不懂得風花雪月,他可是不解風情的人,在他的一聲令下,小戰士們也就紅著臉,十分尷尬的一腳用力踹開房間門,讓他們意想不到的卻是,房間門根本就沒有上鎖,隻是虛虛的把房門掩上了而已。
這下好了,房間門被用力的踹開之後,重重的拍打在牆後,那聲音十分響亮,砰砰的好幾聲,從空氣中傳來,還有急切的步伐聲音,瞬間把床上兩人正在沉迷於快樂的境界,瞬間被人打擾了。
而眾人撞破了他們的奸情,“啊”了一聲,好幾個人都親眼目睹了床上,果真有兩個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人,這下子好了,人贓並獲了,也就無從抵賴了。
眾人大步流星的來到床前,甚至氣憤的大手一揮,把蚊帳都拉開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熟悉的麵孔,眾人都不敢信,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的人甚至懷疑了,他們用力的擦拭著眼睛。
女的竟然是文工團赫赫有名的舞蹈台柱錢多多,男的卻是軍區後勤擔任文職的陳水生,兩人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這可是深藏不露啊!讓人更加鄙視的是兩人偷情竟然把被窩都挪到了秦少琛副團長的家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這事情疑惑重重。
眾人剛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兩人糾纏在一起,那臉上的歡樂感,根本就是你情我願,不存在什麼強迫的情節,而且聽那愉悅的聲音,
那可是叫的挺歡快的,眾人用鄙視的目光來審視錢多多,錢多多在眾人的形象一向都是高傲自負,不可高攀的形象,可現在一切都毀了,她從冰清的玉女成為眾人心中的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了。
可最讓她崩潰的是,戰士們把房間門打開了,窗戶也打開了,在月光的照射下,她依然清晰的能看到床上剛剛和她浴血奮戰的人,竟然是她平時不屑一顧的癩皮狗陳水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讓錢多多反應過來,就聽到郝政委的嗬斥聲還有軍區的婦女主任大聲的叫罵聲,讓他們快點把衣服穿上,這時候,在床上的兩人才意識到不對勁了,兩人慌忙的在床尾尋找他們的衣服,快速的往身上套著。
兩人把身上的衣服都整理好了,才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下,被送到了院子的空地上,這下好了,全部的人都知道了。錢多多腿腳都發麻了,而且剛剛也經曆了那麼大的運動量,她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這下子好了,全都完了,她竟然睡錯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錢多多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