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主任用恨鐵不成鋼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兩人,兩人著裝還算整潔,可是,臉上露出滿臉的疲憊之感,而且兩人脖子上,還有手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紅印子,可見剛剛裏麵發生的狀態,不是一般的激烈,婦女主任無奈的抬手扶額,這如何是好?
郝政委臉色更加凝重了,這事情畢竟發生在一個副團長的家裏,而涉嫌人員卻是軍部的後勤部,還有文工團的舞蹈團,他隻好命令,手下的一名小兵,去,把文工團的團長給請過來,畢竟這件事情一定要隻會她一聲,否則,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糾紛就不好了。
郝政委暗暗的為自己點讚,他非常讚同自己的舉動,畢竟,在軍區發生重大的事故,不是他一個政委或者是一個婦女主任就能解決的,為了公平起見,他還是把軍區的領導和文工團的團長也都叫過來了。
等孫旅長和文工團的楊團長都過來了,大家都聚集在一起,這時候迎來他們的,隻是等待接下來的審判。
陳水生滿臉不在乎,他心裏簡直是樂開花,隻要他一口咬死,錢多多就逃不了了,他臉上還是表現半醉半迷離的樣子,身子搖搖晃晃的,不由自主的很自然的跌坐在地上,而且還是一旁的小戰士及時的把他扶起來。
身旁的小戰士驚呼道:“陳水生身上有很大的酒氣味道,估計是喝醉了,也許這件事情另有隱情,領導們請公平公正的展開調查,不要放過認何蛛絲馬跡,一定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錢多多這時崩潰,她知道這件事情,她做錯了,可是他還是一口咬死是陳水生把她給強奸了,錢多多滿臉淚水,可憐兮兮的訴說著:“自己是來找秦少琛的,可是不知怎麼的,自己體力不支暈倒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抱上床了,然後不知怎麼的,就被陳水生給強奸了,等她有意識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剛好就是眾人踢開大門闖進來的時候,就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情況。
眾人他們都認為錢多多所說的話非常勉強,這勉強的辯解,都讓眾人搖了搖頭,很明顯不相信她的話語,錢多多眼睛充滿了淚水,她熱淚盈眶十分可憐的望著眾人,希望眾人都能憐憫她的遭遇。
錢多多還想攀咬秦少琛,還沒等她開口說出來,秦少琛搶先一步問道:“錢多多,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今天不上班?竟然特意的闖進我的家門,而且還在房間裏做出令人厭惡的事情,可把我的地方都弄髒了,你又有何解釋?
錢多多死不要臉的說:“是你讓我來的,難道是我不請自來嗎?倘若沒有你的授意,我會過來嗎?隻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陳水生強奸了,我都不知道了。”
秦少琛被氣笑了,顧浩澤率先的站出來說道:“我和秦一帆還有秦少琛三人,整天都在辦公室裏,我們一下班就結伴而行的到我家聚餐了,直到時間到了,八點多鍾我們才結伴同行回來,請問這段時間秦少琛是如何通知你,甚至邀請你過來的?我十分懷疑你在說謊,
而且我們今天之所以聚餐,那是因為秦少琛的結婚報告已經審核下來了,他也是預計這幾天結婚登記的,今天晚上才特意過來我家慶祝的,根本就不存在,要邀請你在家裏。
而且他還是有對象的情況下,首長,我懷疑錢多多私底下闖進了秦少琛的院子裏,要圖謀不軌,究竟是奔著國家機密還是私人問題?就不得而知了。”
文工團的楊團長也站出來詢問錢多多。“錢多多你就認真回答問題,這事情一旦涉及到國家機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有可能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審判,又或者是被抓起來關進小黑屋,進行禁閉,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錢多多搖了搖頭,她用堅定的目光向眾人表示,她剛剛的話語沒有任何的隱瞞,這下子好了,楊團長看她一副柴油不進的模樣,頓時也泄了一口氣,她無奈的歎了歎一口氣,歎息的說:“錢多多你好自為之吧,我要你坦白從寬,你竟然都不愛惜自己了,不為自己著想了,就當我看錯你吧。”
錢多多低頭說:“對不起,楊團長,我辜負了你那麼多年的栽培,可是我還是堅持我剛才的口供。”
秦少琛他的怒火節節上升,他臉上以右臉的速度變得更加黑了,顧浩澤連忙製止,他快速的問道:“陳水生,錢多多指責你把她強奸了,你有什麼話可說?這可是強奸罪,耍流氓的罪行,情節嚴重的話,弄不好,可是要吃花生米的,這事情你是怎麼看?”
陳水生也是個人精,他摸爬打滾在部隊裏已經有好幾年的工作經驗了,他很會看人臉色做事,他也知道這是顧浩澤特意給他台階下的,他也隻好順著台階走下去。
他滿臉的懊惱的說道:“我可沒強奸她,我對她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早就喜歡她不得了了,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一場意外,要怪就怪我今天喝多了,今天晚飯的時候,我姐陳紅在我麵前嘀咕了好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