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流子放了狠話之後,他示意讓村長和村幹部他們先行商量,他自己吩咐王賴子等人,直接闖入了李家,把大大廳裏的家具,臥房裏的家具,全票首飾等,值錢的東西全都搬空了。

王嬸子和張嬸子,一馬當先直接來到了廚房裏,用菜刀把櫥櫃的鎖劈開了,把鎖在櫥櫃裏的糧食,雞蛋,臘肉,大米,玉米粉,紅薯粉,麵粉等,全都搬出來,就連廚房籮筐裏的土豆蘿卜,大白菜,紅薯,芋頭,凡是能吃的全都一掃而空。

就連壓在廚房門後麵的那幾個醃泡菜的大缸,全都被搬出來了,這聲勢浩蕩的舉動,猶如蝗蟲過境,被掃蕩的一幹二淨。

眾人看的麵麵相覷,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有些人感覺心裏不太好受,不由得開始同情了李家兩母女,畢竟把人家掃蕩的一窮二白,你讓人家今後怎麼生活?這擺明不給人家一條活路啊,可是,將心比心,換作他們是張流子,他們估計會比張流子做的更狠,有人更加歎息,張流子做的實在太心慈手軟了。

張流子微微勾起唇角:心慈手軟,這可不是他張流子一貫的作風,畢竟,活在同一條村子,明麵上也不能做的太絕,等這婚離了,事情都解決了,這風頭火勢淡了很多之後,這才是李小妹他們真正的噩夢的開始,現在隻是收一點利息而已,李小妹,你們就等著看吧。

李婆婆用手捂著心頭,她的眼睛鼓鼓的,不可置信的質問張流子。

“你這是要幹什麼?快點讓他們放下,這些可都是我李家的家產,你們這一群盜賊,和土匪有啥區別?村長,難道你就放任他們青天白日這麼猖狂嗎?這還有王法嗎?”

村長這時候十分不情願的站出來,勉強的說了幾句。“張流子,明麵上你也不要做的太絕了,你把東西全都搬光了,你讓她們以後怎麼生活?凡事不要做的太絕,日後好相見,畢竟也是住在同一條村的村民呢,再這樣下去,我們也不好交代,這做的太過火了,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的。”

張流子邪惡一笑。“過分?村長,你認為我做的太過分嗎?我拿自己的東西也叫過分嗎?我隻是把我之前買的東西,我所付出的金錢,置辦的東西,搬回我張家,這樣都過分嗎?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把自家的財產,搬回我的老家?”

李婆婆氣衝衝的反駁:“什麼?明明這些家具都是我家的,憑什麼說成你張流子的?再說了,家裏的財產還是我們李家的。你讓人入室搶劫,這擺明就是犯法,以後,村裏的人都像你這樣做,豈不是亂套了?那還要國家的法律來幹嘛?村長,你必須要對他們嚴懲不貸,否則以後他們有樣學樣,該怎麼辦?”

張流子似笑非笑的拿著手上的存折,打開一看,他眯了眯眼睛,隨後又睜開皎潔的眼睛,在查看放在院子外的所有財產,他在清點著,等他清點完畢之後,

他才緩緩的開口說:“從李小妹沒有懷孕到她懷孕生子到現在,前前後後快三年了,我為李家付出了多少金錢和心血,難道你心裏就沒有數嗎?還用得著我提醒你嗎?

從前我以為孩子是我的,我才會甘願付出,可現在這兩個野種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就不能把我的付出收回來呢?不要以為給你了,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你倒要看看你配不配?我說的對不對?李小妹,你真的配我為你付出嗎?”

李小妹回頭望著快要搬空的李家,遠遠一看,都快要成空蕩蕩的了,一小會,她才把思緒拉回來了。

李小妹毫無在意的說:“對呀,我的確不配呀,阿娘,你更加不配,要搬你就搬吧,張流子,該是你的,你就拿吧,反正搬完之後我就和你沒有任何的瓜葛了,我倆以後就互不相欠了,你以後也不要打擾我的生活了。”

張流子哈哈大笑。“想我放過你,李小妹,你就別異想天開了,敢在我頭上扣兩頂綠帽子,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說話?甚至命令我,讓我放過你,憑什麼?我這三年來的付出都成了一場笑話了,你浪費了我那麼多心血和時間,你就不打算賠償我了?”

李小妹嗤嗤一笑。“是啊,三年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不算了,那麼久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歡喜一場空,換了誰都不願意呀。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啊,反正我啥都沒有了,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我的初次,也都獻給你了,那你要我該怎麼辦?反正錢就沒有了,命就有一條,大不了你就捅我兩刀,我就當還了你了。”

李小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直接奔向張流子麵前,她伸長脖子,不怕死的說:“來呀,就在我脖子上砍兩刀,又或者在我肚子裏插兩刀,就當還了你的恩情了。”

王賴子還生怕張流子衝動了,他主動上前插在兩人的中間,生怕張流子一氣之下,真的動手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