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哥神情慌張,頓時又感覺太衝動了,剛剛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實在是欠缺考慮,一下子竄出來了,這不是明晃晃的變成活靶子了,嫌自己死的不夠快了,他滿臉懊惱的神情,在張流子的注視下,早就出賣了他自己了。
張流子神情灰暗,他淡淡的開口:“果真如此,我的好堂哥,你終於舍得出來了,這戲已經看了那麼久,是時候到了高潮的部分吧,你再不出來,這戲該怎麼演下去了?畢竟沒有你的參與,這大結局怎麼能完美的落幕呢。”
張四哥慌忙的說:“什麼?我隻是看不慣他們那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而已,更何況我怕他們把人打死了,把事情鬧大了才出來阻止而已,別把我想的那麼複雜。”
張流子似笑非笑的目視著張四哥,他嗤笑一聲。“嗤,我的好堂哥,你都站在後麵觀察了好久了,難道你還想做個透明人?甚至是全身而退嗎?
我看你挺能裝的,忍耐力也挺久的,心愛的女人都被李三郎迷奸了,你還能泰山崩於前而不倒,可見你的意誌多麼堅定啊,倘若你有這一份心對待你的妻子,估計今天就沒有這回事了。\"
張四哥慌慌張張的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要說什麼?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你非得要汙蔑我。”
張流子麵不改色的說:“到底是汙蔑?還是你活生生給我扣了一頂綠帽子,這不用我多說了,我有確實的證據證明,你就是那一個狗男人,也就是大寶的親生父親,你要不要我把證人拉過來?
還是最簡單的方法,隻要拔了你的和大寶的頭發各一根,拿去醫院檢驗,就那麼三四個鍾的時間,一切都清楚了,不過我,找就找到確鑿的證據了,根本就用不著這麼麻煩,再去檢驗,你是要坦白,還是繼需詭辯?你說啊。\"
張四哥滿臉的頹廢,他的眼神頓時黯淡無光,他垂頭喪氣的低下頭,重重的跪在地上,給張流子磕頭了。
那一聲又一聲的磕頭聲,清脆又響亮,足足扣了三個大頭,張四哥的額頭都滲血了,那血肉模糊還摻雜了地上的小石頭和沙子,痛的他呲牙咧嘴。
張四哥痛苦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李小妹吧,我和心心都是真心相愛的,我從小就喜歡她了,要不是礙於兩家人的情況,我們根本就不會分開的。
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就別難為她了,她也是一個受害者,我根本就不知道在我之後,李小妹竟然被李三郎迷奸了,倘若今天不是東窗事發,我根本還蒙在鼓裏,我還以為這一輩子也就這麼算了。”
李小妹看著心上人為她求情,她的心裏暖暖的,她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她連忙連爬帶滾的爬到心上人的,旁邊,掏起褲帶子裏的一條小手帕,輕輕的擦著他額頭上的鮮血。
李小妹滿臉淚水的哭訴著:“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找茬,你就衝著我來吧,張四哥他是無辜的,整件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我和張四哥從小就真心相愛了,是我的養母,非得要把我許配給我的哥哥,要不然,我早就和張四哥結婚了。
可是命運的捉弄,我兩個有情人,終於被活活拆散了,知道張四哥早些年結婚了,我想既然,我們都彼此注定錯過了,我就當為我哥哥為自己,也為我愛的人一輩子守身如玉吧。
最可惡的是我的養母竟然要讓我,向你借種了,你也知道我寧願上吊自殺,也不願意,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來,張流子,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當我答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資格和張四哥在一起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有多痛苦?我多年以來的堅持,仿佛都成了一段笑話。
我被逼無奈的在你的膝下承歡也快兩個月了,我的肚子愣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可是我又不想過著這樣任人宰割的日子了,在我迷茫的時候,我不知該怎麼辦?我甚至想逃避,不想再活下去了。
嗬嗬嗬,知道有一天,我阿娘,發高燒,人燒的迷迷糊糊,我去赤腳大夫那裏拿藥的時候,回來的時候還拐了腳,那一天下的是傾盆大雨,我全身都濕透了,這雨水打在我的身上,仿佛就是洗刷了我一身的罪孽。
也就在那時候,我遇見了張四哥,我凍的渾身發抖,人也就迷迷糊糊了,是他把我送回家的,隨後也就陰差陽錯睡在一起了。
你知道嗎?隻有在他的身下,我才知道我活著就是一個女人,也就那麼僅有一次,我和張四哥也在沒有聯係了,而且當時我還是迷迷糊糊的,我腦袋根本就不清醒,我甚至懷疑那是一場夢。
直到我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的好阿娘給我喂的下了有迷藥的水,我就這樣再一次迷迷糊糊的被她往我的床上塞男人了,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在我意識模糊的時候,李三郎就這樣迷奸了我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