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因為這三碗甜品才走的?
楚相的確是因為這三碗甜品才走的。
三口人回了相府,門口的守衛報告,文王來了,侯在中堂。
楚相眼睛一亮,忙吩咐道:“送夫人回去歇息,小姐和本相都去見王爺。”
手下人聽了吩咐,忙抬了楚相和楚蝶舞去中堂。
二人到了門口才下轎子,楚蝶舞依然由手下人攙扶著,楚相憐惜的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率先進了門。
裏麵,文王淩言還是參加晚宴時候的那身衣服,身後站著換了幹衣服的“男”侍衛晴翠。
楚相幾步走了進來,進來就給淩言跪倒道:“多謝王爺救了小女一命!”
楚蝶舞在後麵跟了進來,也給淩言跪倒磕頭。
淩言忙道:“不必多禮,蝶舞身子虛弱,快起來。”
楚蝶舞聽了,心裏一酸,就落下淚來。
楚相先站起身來,命人攙扶楚蝶舞起來,去了一邊坐下,楚相也坐了下首,揮退了屋子裏的下人。
然後望著淩言,滿麵的氣憤說道:“沒想到太後如此狠毒,今晚小女差點命喪後宮。”
說著,眼睛裏也滿是傷心。
淩言歎息了一聲,說道:“本王想到她沒那麼好心,請你們去赴宴,還好,本王還有個中用的侍衛,不然,今晚蝶舞真是危險了。”
說著,淩言看向楚蝶舞道:“蝶舞,今晚水下發生了什麼事嗎?我聽侍衛說,在水下,有兩個人抓著你不讓你上來?”
楚蝶舞聽了,本來還在無聲抽泣,這一下,便大聲哭了起來道:“王爺,您給蝶舞做主啊,蝶舞一掉進水裏,就被人抓住了手臂,然後朝深水裏拖去,不管蝶舞如何掙紮,他們就是不鬆手。要不是,”說著,楚蝶舞看了一眼晴翠,道:“要不是,王爺的侍衛出手殺了那兩個人,蝶舞這最後一口氣也不會有了。”
說完,繼續哭了。
用袖子擦了眼淚,可能是,在水裏憋得太久,楚蝶舞隻感覺頭暈無力,身子一軟,靠在了一邊。
淩言回身給了晴翠一個眼神。
晴翠走到了楚蝶舞的麵前,從腰間『摸』出一顆『藥』丸,給楚蝶舞喂了下去。
淩言道:“這『藥』丸有驅寒健體的功效,蝶舞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楚相忙站起身道謝。
然後皺了眉頭道:“那賤人欺我們楚家太甚,這口氣真是忍的老夫吐血。”
淩言聽了淡笑道:“你們也可以不忍的,何苦讓自己吐血,讓他人偷笑?”
楚相眼中閃出一道精光,反問道:“王爺有好計策可以報複端木雨?”
淩言看了看楚蝶舞道:“那要看蝶舞舍得不舍得?”
楚蝶舞無力的坐在一旁,聽了淩言的話詫異道:“能報仇,蝶舞求之不得,有什麼不舍得的,但隻求不要連累我們楚家。”說著,眸光黯淡了一下道:“畢竟我們楚家的輝煌來之不易。”
楚相倒是沒有這個擔憂,直接問了淩言道:“王爺有何計謀,不妨明講,這裏並沒有外人。”
淩言微笑道:“那個老女人雖然狠毒,但做的都是些陰狠之事,並沒有把柄留在外麵,因此想要揭發她以往的罪行不易。”
楚相聽了,忽然笑了,道:“難道,王爺是說我們要讓她犯新的錯誤?”
淩言微笑頜首。
楚相聽了,十分的感興趣道:“不知道王爺的計劃是什麼?可要老夫做什麼?”
淩言微笑道:“這個計劃天衣無縫,隻是,蝶舞不能心疼自己的心儀的夫婿,才能成事。”
楚蝶舞聽了,立刻明白道:“王爺要拿攝政王做文章?可不要傷害王爺啊?!”
淩言聽了哈哈大笑,然後收了笑聲正『色』道:“即便是蝶舞喜歡攝政王,要知道保命要緊,要是命都沒了,怎麼能做心上人的娘子?”
楚蝶舞聽了,臉『色』一白,隻得低了頭道:“那個老女人太狠毒了,她若不倒,恐怕我還要再處險境。蝶舞決定聽從王爺吩咐,除了那個老女人,我才有命做攝政王的王妃。”
楚相聽了,也頜首道:“蝶舞說的對,以現在的形勢,如果我們不反擊,恐怕連我也會被牽連其中。王爺不必顧慮,盡管吩咐吧。”
淩言聽了哈哈大笑:“隻要你們狠得下心,這個計謀就能成功。”
楚相探尋道:“敢問詳情。”
淩言淡然道:“很簡單,端木雨這個女人,前朝後宮的事情計劃的都很精明,不會輕易上當,她隻在一個問題上糊塗,而且會沒有理智的犯錯誤。”
楚相聽了,滿麵驚訝道:“難道王爺說的是太後對於攝政王的感情?”
淩言淺笑,道:“正是!”
楚蝶舞驚呼道:“王爺不會喜歡那個老女人!絕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