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雨沒心思理會淩言,拉了淩傲龍匆匆上了龍輦
,很快便被侍衛簇擁而去了
而楚相和楚夫人也被抬走了。
淩言站在宴席場地上環顧四周,看著四周已經沒什麼人了。禁不住冷笑著,眼中陰鬱盡現。
夠狠,端木雨的確做事幹淨利落,怪不得偌大的後宮,現在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剩下。
隻是,不幸的是,你端木雨碰到的的對手,是我,這個和你們這一脈香火有著深仇大恨的淩言。
淩言看了看那傾斜的舞台,一招手,淩言的侍衛聚攏過來。
淩言冷冷道:“喊回副統領,沒事了,我們出宮。”
人施禮,領命而去。
淩言冷著臉帶著眾侍衛走出了場地,跨馬而去。
威武殿裏,淩空已經換好了衣服,命人弄起了炭盆。
楚夫人正在由禦醫診治,禦醫捋了捋不長的胡須道:“沒事,沒事,隻是受了點驚嚇。回去熬一碗湯『藥』,喝了便沒事了。”
說完,寫了方子給楚相。
楚相收了方子,頜首致謝。
楚夫人還是著急著,沒看到楚蝶舞的身影總是放心不下。
恰好這時,楚蝶舞也換好了衣服,重新梳了頭發,麵『色』蒼白,有些搖晃的從外麵由著宮女攙扶著走了進來。
楚夫人一下子站了起來,就要迎過去,奈何身子虛弱,晃了一晃。
楚相忙站起來攙扶。
坐在一邊的淩空出聲道:“來人,快攙扶楚小姐過軟榻上休息。”
一邊站著的幾名太監忙過去幫忙,很快的把無力的楚蝶舞攙扶到一邊的軟榻上歇息。
淩空示意把炭盆搬的離楚蝶舞近些。
那還未離去的禦醫也趕緊過去查看。
楚蝶舞靠在那裏,伸出手臂,一邊宮女用帕子蒙了,禦醫坐在一邊,伸出手細細的號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那禦醫才收了手。
站起身對淩空和楚相拱手,道:“楚小姐受了驚嚇,在水下掙紮過猛,身子有些損傷,但是無礙,休息一段日子便可恢複。另外,楚小姐受了很大的驚嚇。要安心的靜養一段日子才能恢複精神。”
楚相夫『婦』二人聽了同時皺了眉頭。
那禦醫又轉過身在一旁的桌子上寫了方子,給楚相,叮囑多用些名貴的『藥』材進補壓驚,才離去。
楚夫人見禦醫走了,又起身慢慢的挨到楚蝶舞的軟榻上坐了。
楚蝶舞本來強忍著,此時,見了自己的娘,心裏的委屈再也忍不住,趴在楚夫人的肩膀上用力的大哭起來。
楚夫人忍不住也跟著哭起來。
楚相見了,麵『色』變得冰冷,在一邊陰著麵『色』坐著,未發一言。
淩空皺眉道:“蝶舞,楚夫人,不要如此難過,一場意外,回去好好給蝶舞調養身子便是了。”
楚蝶舞聽了哭的更加大聲。
楚夫人卻攝於淩空的身份,壓低了哭聲,並低聲安慰自己的女兒不要哭了。
這時候,外麵有個小太監跑進來,跪倒在地,給淩空見禮。
然後跪在那裏回道:“回稟王爺,皇太後賜了甜湯下來,給王爺、小姐、夫人壓驚。”
說著,朝外麵一揮手,有兩個小太監抬了精致的食藍進來。
打開了蓋子,裏麵放了三個精致的小罐子,還放了三個小碗,裏麵放著湯匙。
淩空見了,微笑道:“謝太後賞賜,擺上來吧。”
幾個小太監一陣忙碌,把三個小罐子分別擺在了三人麵前。
楚相的臉『色』卻白了,楚蝶舞看著那個小罐子也是有些顫抖。
楚夫人隻是隨意看了看,麵上有幾分喜『色』。
那小太監見淩空坐在了一旁,有了想用的意思,便笑著道:“這都是太後吩咐禦膳房現做的,味道極美。給諸位壓驚。”
淩空聽了,微笑道:“好,本王這就品嚐品嚐。”
哪知,楚相此時突然站起來道:“王爺,小女身子染癢,不能久留,恐衝撞了王爺。老夫這就帶她回去。”
說著,給楚蝶舞和楚夫人使了眼『色』。
楚夫人還感到意外,那楚蝶舞卻會意,立即嚷道:“哎呀,我好難受啊,爹爹,娘,我們快回去了,不要擾了王爺調養身子。”
淩空一愣,他們在幹什麼?
那楚相立即給自己的隨從使眼『色』。
他隨身跟著的人立即走過來,攙扶了楚夫人和楚蝶舞,三人便一起朝淩空行禮,然後也不等淩空說什麼,就匆匆而去了。
淩空詫異的看著三人的背影。不知楚相為何這樣去的匆匆。
那個小太監卻咂舌道:“連賞賜都不要。”
淩空聽了,才詫異的看了看擺在那裏的三碗甜品,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