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淩亂的宴席進行到很晚,幾乎每個人都表演過自己的特長了,除了楚蝶舞。
不知為什麼,隻要她想站起來,就會腿一麻不能動,然後能動的時侯已經被比人搶了先,自己又沒搶到先機。
楚蝶舞懊惱到不行,但是無法,就這樣在滿心的懊惱中宴席結束了。
讓楚蝶舞不耐的是對麵的幾個公子都對楚蝶舞做了留戀的一瞥,然後麵色通紅的走到楚蝶舞的麵前,說一句:“楚小姐,在下是某某某。”
然後才不舍的離去。
楚蝶舞根本無心理會這幾個人,隻是出於禮貌,點點頭示意。
但是,楚蝶舞還是從其他幾位閨秀的目光中看到了妒意。
楚蝶舞十分鬱悶,自己喜歡的又不是他們,為什麼要自己因為他們被仇視啊?
本能的回頭看向淩空,見他正在和淩言說話。
沒有注意到幾位公子和自己搭訕,心裏才略微安慰了一些。
很快的,幾位公子都走了,連幾位閨秀也走了,本來楚蝶舞也想走的,但是淩言隨口的一句:“蝶舞,你晚些走,本王還有事找你。”
楚蝶舞隻得留了下來。
淩空看了看楚蝶舞目光深深的笑了,然後也離席告辭了。
楚蝶舞被淩空的一眼看得滿麵通紅。
淩言見淩空也走了,便遣開了春花,屏退了下人,屋子裏隻剩了二人相對。
楚蝶舞忽然間有些緊張,自己的心意已決,不想嫁給淩言,他會不會強要了自己啊?
這樣想著,楚蝶舞的心裏就開始忐忑不安。
淩言卻微笑著端了酒杯斜斜的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楚蝶舞的身邊。
楚蝶舞見了越發的緊張。
淩言笑著給楚蝶舞斟滿了一杯酒道:“蝶舞,你我一見如故,幹杯。”
說著,自己和桌子上的那個杯子碰了就自己滿飲了,還把空酒杯給楚蝶舞看了看。
楚蝶舞雖然滿心的不願,但迫於身份,也不得不端起酒杯滿飲了那杯酒。
辛辣的液體流進了喉嚨,楚蝶舞被嗆得直咳嗽。
淩言哈哈笑了,忽然邪魅的盯頂著楚蝶舞道:“舞兒,你是不是喜歡本王?”
說著,一張被酒力拱紅的麵龐便湊了過來。
楚蝶舞看著淩言那近在咫尺的俊麵,一下子大腦空白、手腳冰涼。
他要幹什麼?現在夜色正濃,難道他真的要強上自己?
淩言盯著楚蝶舞的麵龐卻忽然停了下來,低聲呢喃道:“舞兒,你怎麼了?怎麼臉色發白?你是不是很冷?”
說著,就伸出了手臂,朝楚蝶舞的肩膀環了過來。
楚蝶舞本能的一聲尖叫,就用力的去推淩言靠近自己的身體。
淩言故意用力的去向楚蝶舞靠。
楚蝶舞則是堅持的拒絕著淩言。
其實,爭執隻是那麼一瞬,淩言便滿眼深意的笑著收回了手臂。
楚蝶舞以為淩言生氣了,馬上起身跪在了淩言的麵前,磕頭道:“王爺贖罪,民女愚鈍,伺候不好王爺,請王爺放過民女。”
楚蝶舞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聲音也開始嘶啞,此時的她真怕淩言借了酒力一下子撲過來,對自己如何。
要知道,自己即便反抗也會無濟於事,那自己的關於幸福的夢想,自己對於淩空的喜愛,都在瞬間變得毫無意義。
等了半天,淩言也沒有撲過來,相反,男子的腳步聲響起,朝上麵而去。
楚蝶舞緊張的抬起頭觀看,才發現淩言已經回到了他的座位坐好了,麵色無波,行為端正,儼然和剛才不是同一個人。
楚蝶舞驚訝了一下,淩言卻根本沒有再看楚蝶舞,出聲道:“說,你不喜歡本王,你心裏藏著誰?”
他的聲音冰冷的,不包含任何感情。
楚蝶舞哆嗦了一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自己要是說自己心裏沒有別人,淩言定會強占了自己。
自己要是說自己心裏有別人,淩言自會問那個人是誰?
楚蝶舞呐呐了半晌,沒有回答。
淩言卻冷哼了一聲道:“據實回答,恕你無罪。要是欺瞞,你大可以等著本王的花轎上門,抬你來做我不受寵的小妾。”
說著,他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盡喝了。
楚蝶舞跪在那裏,心潮起伏。
看著麵前長相如玉的男人,沒錯,他的身份地位甚至於相貌才華配自己都綽綽有餘,但是,但是,在自己看了攝政王淩空一眼後,心裏便再裝不下任何的男人。
楚蝶舞想了又想,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高傲的對淩言道:“民女心裏喜歡上了攝政王,雖然對兩位王爺都大不敬,但民女心意已決,不容更改。今生隻想嫁與攝政王淩空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