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想到他圈養的那個戲子,不僅平日裏有趣,床上功夫那更甚了得。
於是他生了心思,把那戲子帶到太子麵前。
沒想到太子一次便難丟開。
於是他便忍痛舍了那戲子,送給了太子。
並給太子在京郊,另置了一處別苑,十分的不起眼。
所以當清明到了京城之後,豔麗又一次消失了。
隻得悄悄住下來,等著再打探她的消息。
東宮裏的蘭側妃,對大哥和太子殿下的齷齪之舉,並不知情。
她一邊調理著身體,一邊苦等太子來她寢宮安歇。
可太子最近要麼不在宮裏,在宮中也隻歇在自己寢殿。
對於太子殿下的氣不順,卻讓東宮裏的女人很高興,包括蘭側妃。
蘭側妃沒有做上太子妃,失望之餘覺得不幸中總有萬幸。
那位太子妃的大熱人選——左丞相的女兒,
因為長相才貌出眾,多次在宮裏出入,被身體已經康健的皇上看中,封為儷美人。
而新的太子妃已經選定,不是權高位重人家的女兒,是洪祭酒家的幼女。
洪祭酒年齡不小,在祭酒的位子上做了多年,已經到頭了。
洪祭酒家是她鄭表姐的婆家,所以她多少了解一些。
這個幼女是個老實本分的,應該好相與,也好拿捏。
太子妃一事不讓蘭側妃費心以後,剩下的精力,便用在了太子的哥兒身上。
她的孩子,斷不能白白的失去性命!
也虧的二哥兒是個好哄的。
沒多少時日,她身邊的下人,就已經得到二哥兒的信任,接下來就看他怎麼做了。
一時半會兒沒有尋到豔麗母女。
清明得了少夫人的吩咐,在黃之鬆常去的那家醫館,等著他。
這家醫館的坐診大夫,已經上了年紀,在此開醫館多年。
此醫館最大的特點,便是專治疑難雜症。家庭特別貧困者,還不收診金。
這位坐診的老先生,算是黃之鬆的啟蒙老師,隻是啟發他走上這條路的老師,並不是他的師傅。
因為這位老先生,隻收貧苦人家的孩子為徒,並不願接受韓國公府的公子。
清明按少夫人指示,若在此醫館見到黃之鬆,便在他麵前露出真容,或者透露身份。
盤離便同其他,熱衷鑽研岐黃之術的郎中一樣,在醫館裏虛心求教,幫著診看病人。
順道打聽黃之鬆所作所為。
清明坐在醫館門口,等了幾日,才等到黃之鬆前往醫館。
醫館夥計同他問候:“六爺,今兒休沐。”
他微微頷首,也不多話,熟門熟路的問候老先生後,便開始接待病人。
半日後,黃之鬆起身離開,清明跟了上去。
“六爺,”清明拿下維帽,給他蹲了個禮,“我們少夫人,讓奴婢把這封信交給您。”
黃之鬆明顯愣了一下,到了一個無人的巷口,才開口:“你是五姑奶奶身邊的?”
清明道:“奴婢是清明,跟著少夫人從國公府出來的。”
“五姑奶奶來京城了?”黃之鬆問。
“少夫人沒有,是奴婢自己的私事兒,少夫人放奴婢出來的。”清明道。
黃之鬆斟酌她的話,“何事要你離開主子,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