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兩姐妹,幽怨地瞪著張大妞。

孟冬禾還不知道,有人想叫自己過苦日子。

他們回到家,孟鐵柱已經回來了,見到這麼多魚,也很詫異:

“這麼多魚?”

孟冬禾驕傲地站出來:

“我想法子捉的!”

“還得是我家閨女,就是中用,爹幫你們殺了……”

孟冬禾準備做熏魚,鹹魚不那麼好吃。

“這又是抹鹽,又是倒酒,你幾父子到底要幹什麼?”

苗翠蘭咆哮著,她插著腰,拉著一張臉,瞪著幾人。

孟鐵柱隻是憨笑。

孟冬禾上前說了自己的熏魚計劃。

“娘,你看這麼的魚,吃不完也浪費,咱們做成熏魚,肯定比鹹魚更好吃,到時候還可以拿去賣掉。”

苗翠蘭板著的臉,看著閨女眼睛笑成月牙,她神色變緩,冷哼道:

“天天就知道吃吃吃!”

“什麼熏魚?要是還賺不回來買鹽的錢,我叫你天天都吃這什麼熏魚!”

孟家人對孟冬禾,心裏都很愧疚。

要不是他們沒用,也不會叫漂亮閨女,塗成這個鬼樣子。

孟冬禾隻要不過分,孟家人都會任由她做。

這是孟冬禾,第一次嚐試這麼做。

她懷疑那些亂七八糟的夢,有些用處。

隨著長大,一些記憶越清晰,看不清夢裏的人,可經曆的事,看到的東西,越發清楚。

她懷疑夢境裏的一切,就是上輩子的記憶。

甚至上輩子就死在四方亮晶晶的東西麵前,夢到這裏她就心悸。

孟冬禾懷疑上輩子,自己是累死的,她害怕夠嗆,心裏決定,這輩子一定要躺平著過。

不過這條件也躺不平,她準備用前世的記憶,先掙點錢財。

此處之外,她還有一個秘密。

去年冬至過後,孟冬禾十歲了。

她手裏突然出現一個白玉瓶。

瓶子隻有拇指這般大,每月隻有一滴碧綠的水珠,要是不用可以存在白玉瓶裏。

隻要她想一個念想,這瓶子瞬間消失不見,她也不知道藏哪裏去?

她瓶子的第一滴水,喂給家裏大公雞吃,大公雞越長越胖,差點啄到她娘。

她爹一怒之下,公雞變死雞。

孟冬禾吃了半年玉瓶水珠,身體越發結實,力氣也越大。

後來,她見水珠很好用,煮飯後,又放在湯裏,給全家都吃過。

大家身體越來越強壯。

孟家人沒多想,他們本就力氣大。

下午,孟冬禾準備大顯身手,抱著油罐和她娘鬥智鬥勇。

“娘,這麼多好東西,放點油怎麼了?”

苗翠蘭臉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齒地開口:

“那是一點嗎?你用了老娘一個月的油。”

孟冬禾眨巴眼睛,可憐兮兮望著苗翠花:

“娘,你最好了!”

苗翠蘭轉身出門,眼不見心不煩,悶聲道:

“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討債的!”

小魚煎得幹幹脆脆,兔子用油燜,雖然作料不多,可好在肉質鮮嫩。

一頓飯,孟家人眉頭都舒展開。

這才叫日子!

天色黑得早,孟冬禾臉上的草藥汁水要用熱水洗。

等她洗漱好,全家都睡了。

以前,她娘還嘀咕,那草藥汁是不是有什麼其他效果,怎麼閨女越抹越好看。

草藥汁隻是普通的汁水,孟冬禾放了白玉瓶的水珠。

抹了快一年的草藥汁,孟冬禾臉和手越發白嫩。

洗了臉的水,孟冬禾也沒倒了,用來泡腳,甚至倒在屋子後院的菜地。

那些菜比別的大了一點,也沒什麼奇效。

回屋時,剛好聽到她爹娘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