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的老夫人生了三個兒子,老大冷懷清從小就天資聰穎,習文弄武的從小就隨他爹立下赫赫戰功,神的皇上寵信,老二冷懷錦,資質平平,靠著老大在朝堂上有個不大不小的官職,老三冷懷義,因不喜勾心鬥角,沒有入朝為官,轉而經商去了,目前手裏的鋪子經營還不錯。
冷家三子,就他們二房夾在中間上不去下不來,誰都比不過,誰也比不上。
自從大房和秦國公府定下婚約後,二房心裏就不舒坦的很。
等冷嫿長大以後,趙茹從女兒的口中知道了她和秦世子的關係後,就暗戳戳的給他們出了不少主意。
這次冷嫿打著為她買生辰禮的名頭去見秦世子,她也是知道的,隻是後麵鬧出來的事情,看女兒的情況,這應該是不在她的計劃之內。
她也沒有讓嫿兒去做這樣的事情,畢竟未婚苟合還被發現,這要是都放在平民百姓家裏,早就給拉出去浸豬籠了。
事情太過突然,她和老爺什麼都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嫿兒後麵的話倒是令事情有了回旋的餘地。
隻要抓著嫿兒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這件事不放,她是受害者,別人的髒水就潑不到他們二房的身上。
她剛剛的話裏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冷嫿失身給了秦世子,秦世子要麼娶了她,要麼就是一條白綾。
反正他們二房絕不會吃一點虧。
許柔眼中泛著寒意,毫不客氣的說:“你們想讓秦世子娶冷嫿。”
聞言,冷嫿身子一僵,沒有出聲。
倒是二夫人趙茹含著淚開口了,“我知道秦世子和暖兒有婚約在身,可......嫿兒的身子已經給了秦世子,這要是不嫁給他,外麵的話不知道說的有多難聽。”
頓了頓,她又道:“況且,三弟府上還有兩個姑娘,這事要是不處理好,恐怕對他們的名聲也有影響,往後找婆家估計也難遇到個明事理的。”
“嗬~”冷意暖突然笑出了聲,故作不解的模樣看著趙茹,“二伯母這話我聽著怎麼那麼不太舒服呢。”
“冷嫿的錯,憑什麼要由我們冷家的姑娘跟著她一起被牽連,先不說她是不是被害才和秦世子有了首尾。”冷意暖站起來,邁著步子走到她們麵前,垂眸看著冷嫿。
“不說別人,就說一般的女子遇到這種有辱自身清白的事情,性子弱一點的,在事發之後不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把白綾往梁上一掛就了結了。性子烈一點的,在當時有人作證的時候,直接就讓人給自己討個公道,把這事往明路上走了。”
“可不會像冷嫿妹妹這般,在我娘和我大哥麵前一句話不說,好像我們一家子欺負你一樣。等二伯和二伯母來了之後,才開口為自己叫冤。”
冷二老爺眯著眼看著她,緊抿的唇繃的緊緊地,像一根快要被拉斷的弓弦。
冷嫿搖搖頭,正要為自己辯解,萬管家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繞過二夫人和冷嫿二人走到許柔麵前,彎腰鞠禮,“夫人,秦國公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