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捉賊拿贓捉奸成雙。
二夫人把冷嫿說的清清白白,好像他們一大家子的人故意汙蔑她一樣。
冷逸軒欲起身和二夫人理論,被許柔一個眼神阻止了動作。
許柔理了理袖擺,又看了一眼那個在趙茹懷裏一腔不吭的女人,厲聲道:“你說證據,你們夫妻二人大可走出鎮國將軍府的大門,出去聽聽看外麵的販夫走卒和尋常百姓的口中談論的是什麼。倘若你們覺得流言不可信,那便去那些高官顯貴的大戶人家裏走上一遭,還有今日被你的女兒鬧的雞飛狗跳的安伯侯府裏去問問。”
“你們口中那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情!”
冷二老爺和二夫人都被許柔的語氣震得愣神了一陣,而後二夫人才看著懷裏的人追問:“嫿兒,你今日不是去街上逛街了嗎?安伯侯府又是怎麼回事?”
冷嫿的眼淚唰唰的跟溪流的水一樣止不住的流,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走到這樣不可挽回的餘地。
她和秦世子兩人本應該在街上的第一樓裏相聚,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出現在了安伯侯府。
不僅如此,兩人還在安伯侯府裏偷歡北安伯侯府的二小姐發現了。
雖說她和秦世子早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在安伯侯府裏,她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別人家裏毫不顧忌的做那些事情。
沒被發現還好,一旦被發現,那可不是女子名節受損那麼簡單的事情。
還牽扯到她以後能不能嫁進秦國公府的大事。
她還沒有那麼蠢,拿自己的未來去開玩笑。
隻是如今,她和秦世子糊裏糊塗在安伯侯府裏被發現,安伯侯府的老婦人做壽,都城裏的達官顯貴能去的都去了,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和秦世子的事情。
如果隻是這樣,她和秦世子隻需要曉之以情的解釋說兩人是情難自已就能推脫責任,可偏偏,秦世子這個時候還沒有和冷意暖解除婚約,現在的秦世子是她名義上的未來姐夫,就隻是這一點,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
冷嫿現在都忘不了她和秦世子被人發現時,秦國公夫人和許柔在門外看她的眼神,一個看她像是看什麼髒東西,一個看她的眼神像要吞沒她的火焰。
還有其他來赴宴的人家,男子還知道避讓轉過身,那些夫人可不會避忌。
想到那些意味深長的眼神,冷嫿心裏涼的如冬月的寒風。
許柔將她帶回來的時候,她的心裏想了無數個辦法,可沒有一個辦法能夠挽回如今這個敗局。
現在這個情況,多說多錯。
冷嫿隻能用沉默和眼淚代替自己的語言,暗自在心裏想著挽救的辦法。
現在她娘問起來,冷嫿的理智才稍稍回籠,依著她娘的身子抬著頭,通紅的雙眼望著她,聲嘶力竭的哭道:“娘,我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
“女兒真的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