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發泄夠了,月之宮瀟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她該思考一下了,怎麼逃跑才能讓自己最起碼保證躲過風險期再被抓回來。
“啊~今天我是不是應該去多看大叔一眼,畢竟這麼對不起他的事。。還有,理人那個笨小孩。”腦海裏浮現出的記憶是那般的美好,但也隻有三年。。。
月之宮瀟第一次見到月之宮理人的時候他正站在庭院外的櫻花樹下發呆。
“喂!你叫什麼名字?”
“嗯?”
“我在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哦,理人,我叫月之宮理人。”在瀟的記憶之中,理人的笑是溫暖的,和屋子裏的那些大人有著不同的笑。
“別笑的跟個傻瓜一樣。”
“是嗎?那我不笑,我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不告訴你!”扯了一個鬼臉,丟下理人就走了。
“喂。。”瀟完全不顧身後的呼喊,回憶就定格在了這個畫麵。
可誰都不曾想到,再次見麵,竟會是以那種形式-------婚約者。
“啊~理人。。嗎?”回憶到此結束,瀟頭靠在椅背上,這種緩解疲勞的方式是真不錯,就像自來也大叔說的那樣像我這樣的小鬼怎麼會理解到婚姻的美好。。。
“不想了,阿勒?我為什麼會想到那個猥瑣的大叔?”瀟的腦海裏立馬出現了自來也猥瑣的笑臉。
“他明明是被稱為三忍之一的啊。。”瀟感歎,隨手拉開了左邊的第三個抽屜。
“言歸正傳,以以往的經驗來看偽裝術是不可能行得通的了,那麼。。”
“唉?”好像摸到了什麼,瀟一愣。便從抽屜中抽出一份文件來,打開。
“這是?”一張已經被燒得差不多的卷軸,上麵好像還有字。
“關於凝瞳的真正秘密,在此寫下此信,希望看到的人可以將這種力量永遠封閉在未知的空間。”瀟喃喃的念著卷軸上的內容。
“是關於家族那個變態忍術的?”瀟疑惑,接著往下看。
“。。這個字跡好熟悉啊。。是父親大人的?”瀟攥著信的手略微顫抖了一下,開始認真地看著寫在紙上的一字一畫,一撇一捺。
“沒錯!是父親大人的字!”
“可是,為什麼父親大人要用這種方式。。。”瀟暫且撇開內心的疑惑,深呼吸一口氣使自己可以鎮定的看完。
“因為凝瞳是一種逆向的忍術,所以我知道開啟它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將凝瞳的最終奧義寫在這裏,使你明白。。。”瀟一字一句顫抖著念著信上的內容,“關於凝瞳的使用以及毀滅取決於施術者是否具有完備的。。。”念到這裏,瀟停了下來。
“沒有了?!”後麵的內容通通都被燒掉了!卷軸上的燒灼痕跡斑駁了瀟的眼眸。
“可惡!”瀟氣憤的一拳捶打著桌麵,“果然,我就知道這裏麵一定有文章!搞不好的話,父親和母親還有哥哥的死都不僅僅是單純的意外!”
瀟頹然的背靠著牆倒了下來“我該怎麼辦?眼下,我不能在這裏悠閑的呆著了!我得想辦法,想辦法盡快脫離這裏。”
“今晚就走。。不對!現在就走!”
瀟很久以前就聽父親說家族的忍術會遭到一些心術不正的忍者的覬覦,但是現在她聯想起父母及兄長的死狀,還是會覺得如果不弄清楚原由的話恐怕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安定下來,她需要的隻是一個真相。
(二)
不知不覺她還是來到了這裏,瀟在門外輕歎一口氣,想敲門的手在一刹那停住又收回。
“算了,我還是不來找罵了。”瀟喃喃道。
“瀟,是你在外麵吧,進來。”門內突然傳來一陣輕柔的男聲。月之宮瀟隨即一個哆嗦,“被發現了!那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