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聽起來好耳熟。
【叮咚——】腦海裏99的聲音響起:【世界女主出現,人物——範思思。】
一份關於女主的信息傳了過來。
範思思,20歲,p大中文係,家境貧寒,成績優秀。
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不要她了,從小和奶奶長大,但在去年她奶奶生了重病,必須要花很多錢。
範思思自己平常勤工儉學的錢對比醫藥費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她爸爸自身並沒有錢,加上也不願意掏,就掛了她的電話,範思思去找了幾次都沒要到錢。
拖到最後,最後是她一個親戚看她長的還不錯,就介紹她去了酒吧做賣酒的,說那裏的工資高,還有提成。
為了奶奶的醫藥費,才剛高中畢業的範思思沒有選擇,念及著對親戚的星點信任,範思思選擇冒險賭一把。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她老板還願意讓她先預支一點錢,客人也都還行。
誰知才做了幾天,領班就突然叫她和幾個漂亮女孩去了一個包廂。
包廂裏的煙氣很重,燈光昏暗,許多穿著深色西裝的正式男人坐在裏麵,明明都是外表事業成功,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此刻卻被包廂昏暗的燈光遮住了眼,望著她們的眼神十分侵略。
是令人十分不適的目光,範思思站在他們目光下,感覺自己像被選中的待宰羔羊。
範思思甚至還對其中的一個男人有印象,電視機裏說他是傑出的事業家和好心的慈善家。
不知為何,她有點害怕,心慌的要死。
“愣著幹什麼。去倒酒啊。”一旁還沒走的領班,不耐煩的推搡了一下呆愣的範思思,歉意的看著包廂裏的眾人。
“哦……哦,好。”範思思被瞪了一眼,縮了一下脖子,走了過去。
她按照培訓的那樣,蹲在酒桌旁,兢兢業業的做自己該幹的事。
因為領班說就不用對這個包廂裏的人推銷酒水的原因,她並沒有開口,隻是安靜的充當倒酒工具人,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盡管已經這麼做,她還是感覺有種被盯上的肉麻感,握著酒瓶的手都是抖的。
很快,最壞的事就發生了。
她看見和自己一同進來的那幾個女孩子,被強行拉進昏暗的角落……
範思思倒酒的手一抖,價值上萬的酒瓶掉落在地毯上,猩紅的液體咕嚕咕嚕的往外冒,就在她惶恐的想道歉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有隻手摸上了自己的背。
“啊!”範思思害怕的轉身,卻因為是蹲著而不慎跌坐在地上。
求救的想看向帶她們進來的領班,範思思卻發現找不到了她的身影,剛才不祥的預感靈驗了。
衣冠楚楚的男人,低頭看著範思思因跌坐在地上,而從工作服下露出的腿,又看了看她臉上的驚慌不似作假,笑了。
他在範思思的發抖中,低聲說道:“第一次?”
範思思臉色煞白。
“我……我……”她想開口解釋,自己隻是來賣酒的,是被不小心叫進來的。
可第一次遇見這種場麵,害怕堵住了她的喉嚨,讓她急的冒汗,卻什麼也說不出。
男人的手像吃人的惡魔,緩緩接近,仿佛要把她拉入深淵,範思思一時動也不敢動,竟隻能呆滯的看著。
“你們玩吧,我要走了。”冷冽的女聲響起,擊碎了範思思的被嚇住的恐懼。
還以為是與自己一同進來的同事,範思思看向聲音的來源,卻發現並不是。
一群男人中,穿著紫色襯衫的女人坐在包廂的最裏麵,紅唇吐出漂亮的煙圈,修長的手將煙頭隨意按滅在桌上,動作滿是慵懶和隨性。
她在的位置太靠裏,燈光又暗,導致範思思進來時並沒有看見這些男人裏麵竟然有個女人。
因為空氣燥熱的原因,她胸前的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可以露出麵前令人垂涎的雪白肌膚,可這裏的男人,卻沒有一個敢把對範思思她們的這種齷齪心思放在麵前的女人身上。
“葉總,您這就走了?”女人身邊的男人摟著倒酒女,笑道:“不玩玩?”
已經站了起來的葉痕,低頭看著男人已經放進女人腿間的手,同其他人不一樣的淡色眼睛微眯,臉上閃過一絲惡嫌,“不用了,王總。”
說完,也不等人回答,葉痕就扯過自己的衣服,準備走了。
她從昏暗的燈光下走來,麵容漸漸清晰,黑發,紅唇,明明是美豔動人的長相,那雙仿佛自帶寒冰的雙眼卻將她身上的美豔化作不可褻瀆。
就在葉痕走過她的一瞬間,麵對男人的鹹豬手,範思思抓住了葉痕的褲腿。
“拜,拜托,我想出去。”求救的話,她說的磕磕絆絆,眼裏閃著淚花。
直覺告訴她,如果錯過這次的機會,她絕對不可能完完全全的出了這個房間。
被抓住的那刻,葉痕本能的皺眉,可當低頭看著腳下的女人那一刻,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那冰冷的瞳孔確實顫了顫。
那個剛才摸範思思的男人看見範思思不聽話的樣子,眉毛皺起,頗有風雲欲來的趨勢,滿含精光的眼睛似乎要把範思思盯出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