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怎麼肯吃這暗虧,自然是要齜牙咧嘴千倍萬倍的還回來,就隔三差五的去找杜懷明的麻煩。
那段時間,我擔心的一撮一撮的掉頭發。
哪知道這倆人不打不相識,從此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也因為有杜懷明在中間調停,我與陸世子暫時放下了仇恨,化幹戈為玉帛。
從此,二人的兄弟世界變成了三人兄妹行。
哦,不,是姐弟行。
由於陸風一力主張,我們三個人在桃花溪畔搞了個簡單的結拜儀式。
按年齡排序,杜懷明是大哥,陸風是二弟,我是三妹。
陸風有些不滿意他老二的位置,但就他這麼個跳脫不靠譜的性子,即使他最年長,也不敢讓他做我們的頭頭。
所以爭來爭去,最後還是讓成熟穩重杜懷明做大哥。
我反正是沒有絲毫意見,俗話不是都說老幺最受寵麼,這話說的真是一點沒錯。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陸風者,自然是日漸紈絝!
與他一起玩不過短短幾個月,我與杜懷明那顆端正而純潔的心,已經被他腐蝕的不成樣子。
不得不說,當京城這繁華之地當個紈絝,真讓人挺上癮!
杜懷明還在死死掙紮,我早已舉起小白旗,跟著陸風投身到那些歡樂場,溫柔鄉。
溫柔鄉裏有美麗的花魁姑娘。
花魁姑娘名叫臻臻,櫻桃小嘴兒,纖纖小蠻腰,前凸後又翹,一雙如蔥白般的更是素手勾了我的魂兒。
穿來之前,我是個喝口水都長肉的胖胖,穿來之後,又成了一個一頓幹兩碗飯都不長肉的火柴棒。
是以,當我見到長的這般標致,身材還如此有料的美人時,哈喇子都要流下三尺長。
陸小紈絝坐在我的身邊,他睨著我很是瞧不上我這般行徑,簡直沒見過世麵。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我,無比嫌棄道:“小魚兒,你看看你,你可真不是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我搖開折扇,搖呀搖的,斜睨著他道:“我以為我們相遇之初二哥就已經知道了。”
陸風輕哼一聲,撇嘴問我:“那你在大哥麵前怎裝的那般乖巧文靜?”
我笑吟吟的搖頭,表示不可說,不可說!
......
陸風問我,為何在杜懷明麵前那般乖巧文靜?
自然是因為我與他不僅是青梅竹馬,還打娘胎裏就口頭上定下了婚約。
哦,我叫李鯉,我爹叫李白。
不要誤會,我爹不是唐朝那個詩仙李白,隻是京城裏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六品小官。
李家與杜家是世交,我倆的親事在娘胎裏就被大人們口頭定下來了,隻等我及笄的那天,雙方交換庚帖,定下婚期。
是以,每當陸風嘲諷我嫁不出去的時候,我都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心道:怕啥?有咱大哥兜著呢!
也是以,當杜懷明來與我退親的時候,我霎時感覺天打五雷轟,心中直嗷嗷直叫:這下完犢子了,真嫁不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