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劊子手揮刀的同時,劉風行也把劍朝著那幾個人之中說的最歡的人揮去。
嚴德瑞人頭落地,劉風行的劍堪堪停在那人的麵門,在往下一些就能砍在他臉上。
其餘幾個有些被嚇的癱坐在地,那人則是害怕的連想動都動不了,僵硬在原地。
達到目的,劉風行收回了劍,說:“心存有惡,遲早同那台上的惡人一般,人頭落地。”
等劉風行不再看著他們,那被嚇到僵硬的人才“噗通”一下,癱坐在地上。
周圍有人小聲說:“活該!”
見證了嚴德瑞人頭落地的全程,俞敏就帶著女兒回了。
而嚴家父母,看著兒子人頭落地,差點沒撐住。
互相攙扶著,往邢台處去。
一般被砍頭的犯人,沒人收屍的,屍體都是一卷草席裹了丟到亂葬崗去。
而有人收屍的,官府就不管了。
嚴德瑞的身體還跪著,頭顱滾到了不遠處。
鮮血飆濺在他身前的石板上,白色的囚衣也被鮮血染紅。
嚴父花高價雇來的人,將嚴德瑞的身體搬進了黑棺裏,嚴父顫巍巍的蹲下身子,顫抖著雙手,將嚴德瑞的頭捧了起來,放進黑棺裏。
棺材被抬起來,嚴家父母跟在後麵,回了家。
家裏早就準備好了靈堂,將棺材按嚴父的要求放好,收全了錢。抬棺材的二人就趕緊走了。
這嚴家的事,誰也不願摻和,要不是嚴老爺出的價錢真高,兄弟二人也不會接這個活兒。
另一邊,回到俞家,俞敏帶著俞寧意進了屋子,單獨說話。
“意兒,看見他被砍頭,你害怕嗎?”
俞寧意搖頭。
“那你會覺得高興嗎?”
俞寧意又搖了搖頭。
俞敏摸了摸她的頭,說:“娘的意兒是個好孩子。”
帶她去親眼見證這一幕,是想讓她知道那所有苦難的來源已經被除掉了,免得她心裏一直壓著一塊巨石。
嚴德瑞的所作所為令人作嘔,但他和女兒終歸有割舍不斷的血緣。
俞寧意沒有為他的死高興,說明她的心還是善良的。
二人在屋子裏說話,劉風行就趁著這個空檔去見了俞景元,將今天刑場發生的事同他說了。
封瀾語和俞景元在一起,也聽了一耳朵。
等劉風行離開,封瀾語說:“這世人呐,總是仗著自己的一張嘴胡言亂語。”
俞景元憂心的說:“那人提了父親嗯身份,便將兩者牽著在了一起,往後這裏的人提起父親,不免會想起姑姑,這裏不適合她們生活。”
“把她們一起帶回京城去怎麼樣?遠離這裏的一切,在京城,沒人會知道這些。寧意的嗓子是後天壞掉的,去京城找些厲害的大夫,說不定有可能恢複。”
“說的有理,我這就去同祖父祖母和姑姑商議一番。”
“我也跟你一起去。”
二人去了俞同和孫秀嵐的屋子,派人去將俞敏請來。
等俞敏到了,俞景元才把將俞敏和俞寧意帶到京城去生活的想法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