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夫人安。”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夫人的話,屬下姓劉,名風行。”
俞敏點點頭說:“劉侍衛,往後一段時間,我女兒就麻煩你多照顧一些。”
“夫人言重了,小姐也算是我的主子,照顧小姐是屬下應該做的。”
有劉風行在,俞寧意就不再亦步亦趨的跟著俞敏。
日子就這麼過了四五天,俞敏和俞寧意都緩過來不少。
於是收到消息的胡縣令就將這件事提上來,開始審理。
升堂那日,府衙門口圍著不少百姓。
府衙內俞敏和嚴家三口一同跪在胡縣令麵前。
胡縣令拍響驚堂木,高聲說:“婦人嚴氏有何冤情,細細說於本官!”
胡縣令心裏門清,但該有的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
“民婦的丈夫嚴德瑞,常年毆打民婦,將我女兒溺在水中導致我女兒成了啞巴,前些天,他邀範記商行的管事洪軒至家中,意圖奸汙我女兒!我女兒才十一歲,民婦不為自身討公道,但求大人換民婦的女兒一個公道。”
俞敏說完,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外麵圍觀的眾人,聽見俞敏所說之事,起初並沒有什麼反應,在他們看來,丈夫毆打妻子實乃常事。
在聽到嚴德瑞殘忍的迫害孩子時他們才心生憤怒。
俞敏說出隻為給孩子求一個公道時,眾人心中又多幾分對俞敏的心疼。
“你口中所說可有證據?”
“他毆打民婦和將孩子溺水,家中下人皆可做證,而他讓人奸汙我女兒那日救了我們母女二人的人可以做證。”
“傳人證!”
很快,嚴府的幾個下人以及劉風行跪到了堂下。
“你們幾人,誰先說?”
劉風行:“大人,小的先說。”
“行,你先說。”
“啟稟大人,那日我奉我家主子的命,前去嚴家給嚴夫人送東西,可是一到嚴府便聽見一陣喧嘩,小的往裏去,便看見嚴夫人被嚴德瑞踹的口吐鮮血,讓同行之人回俞府報信,自己出手將嚴夫人救下,可誰知嚴夫人不顧自己的安危,讓小的快去救她的女兒。小的帶著嚴夫人到了地方,便看見一個畜生欲對嚴小姐行不軌之事,小的將其製服,然後守著嚴夫人母女直到俞家和大人到來。”
劉風行說完,其他幾個下人就接著說話,一人一句,將事情說了個完完整整。
“我家少爺脾氣非常不好,時常打罵下人出氣,但對夫人動手的次數更多,下手更重,夫人每每被打都要在床上休養許久。”
“夫人懷孕也是受少爺脅迫的,少爺將夫人綁在家裏,直到懷孕之後才偶爾帶夫人出門,但為了控製夫人,每次出門都要給夫人喂藥,導致小姐生下來就是個結巴。”
“後來小姐長大,少爺用小姐威脅夫人乖乖挨打,把小姐丟進水缸,幾乎溺死,夫人百般哀求,少爺才讓小的們將小姐撈出,事後小姐發熱,少爺不讓人請大夫,小姐就這樣硬生生燒成了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