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梔子羞澀的一笑道:“看破別說破嘛,我本來都已經洗洗睡了,被你一個電話叫起來,又重新畫的妝!”
“大晚上的畫什麼妝啊?對皮膚不好!”陳宇輕輕點了點徐梔子的腦門兒道,“平時也少畫點妝,你素顏就已經非常漂亮了,要是再化了妝出來晃蕩,你還要不要別的女人活了?”
“油嘴滑舌!”徐梔子雖然嘴上這樣罵道,但心裏還是挺受用的,俏臉都樂成了一朵花兒。
一番插科打諢之後,徐梔子終於問道:“宇哥哥,你這大晚上的叫我出來喝酒,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嗎?”
陳宇倒也不隱瞞,本來今天晚上就是找人傾訴來的,於是也就吧啦吧啦的把夏侯東、周清怡和楊紅山他們三人那並不複雜,但極其鬧心的三角關係跟徐梔子掰扯了掰扯,然後一臉憤憤道:“你說這世上有這樣的女人嗎?這也太無恥了吧?”
徐梔子卻是一臉純真道:“這個你可別問我,我沒有經驗,不過我倒是覺得那楊紅山是個難得的多情種子,隻可惜遇人不淑啊!”
“你還可憐他?”陳宇一臉委屈的說,“你怎麼不可憐可憐我啊?我多無辜啊,之前那麼大的投入,眼看就要打水漂了!”
徐梔子這才回過了味兒來:“對哦,要是楊紅山這一走,你那個科研實驗室怎麼辦啊?雖然你也可以重新招募專家,但很難再有楊紅山這個水平了啊,那個巨泰礦業集團給你來的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夠狠的!”
“遇上了楊紅山這樣一朵奇葩,我能說什麼?”陳宇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
“你可以挽留啊!”徐梔子建議道,“楊紅山他是當局者迷,但你作為一個旁觀者,你可以跟他分析清楚這裏麵的利害關係,以及會產生的嚴重後果,讓他再好好考慮考慮啊!”
“說得我嘴上都起泡了,不想說了!”陳宇連連搖頭道,“那家夥就是個榆木腦袋,不開竅的,我已經苦口婆心的勸過他兩次了,但還是抵擋不住那周清怡在他耳邊吹的一股風,這次我是真的不想再勸了,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抽這樣的瘋?我總不能永遠把他像小孩子一樣哄著吧!”
徐梔子點著頭說:“楊紅山的思想確實難以掌控,我看這事兒還得從周清怡的身上下手,她才是關鍵!”
“從周清怡的身上下手?”陳宇仿似突然受到了啟發,轉悠著眼珠想了想,然後說,“對啊,周清怡才是這裏麵的關鍵,如果不是她的蠱惑,楊紅山也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而周清怡又為什麼要蠱惑楊紅山呢?因為她是夏侯東的老婆!這裏麵的關係就像是一條食物鏈,郭慶龍克製夏侯東,夏侯東克製周清怡,周清怡又克製楊紅山……”
“然後楊紅山又克製你!”徐梔子指著陳宇笑道,“你這個食物鏈的最底端!”
“我這兒正進行嚴肅的分析呢,別打岔!”陳宇寵溺的白了徐梔子一眼,然後繼續分析說,“隻要打掉這條食物鏈其中的一環,那麼現在的局麵就還有緩兒,郭慶龍和夏侯東那是矛盾的根源,肯定是沒戲,而我又是食物鏈的最底端,那麼除了楊紅山就隻剩下周清怡了,她因為是夏侯東的老婆,所以才站到了巨泰礦業集團那一邊,可如果她不是夏侯東的老婆了呢?”
徐梔子有些不明白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幹脆把夏侯東和周清怡兩口子搞離婚!”陳宇很不善良的笑笑道,“如果讓夏侯東成為了周清怡的前夫哥,甚至還讓周清怡恨上夏侯東,那麼周清怡自然就不會站在巨泰礦業集團那一邊了,她也就犯不著來給楊紅山灌迷魂湯了!”
“讓他們離婚?”徐梔子聽得連連搖頭道,“古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樣做會不會很不道德啊?”
“跟他們那樣一群不道德的人,我還講什麼道德啊?”陳宇理直氣壯的翻了翻白眼道。
徐梔子卻很是不看好:“人家風風雨雨二十多年也過來了,哪能說拆就拆的啊?”
“小姑娘,隻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況且我還不是挖牆腳呢,隻管殺不管埋,容易多了!”陳宇很有把握的笑笑道,“之前有部鄧超演的電影看過嗎?我覺得那裏麵有個職業挺不錯的!”
“什麼啊?”
“分手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