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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門前,東為玄壇殿,西為法篆局、提舉署(均毀待建)。

進入二門有一大院,院內合抱樟樹十餘株,枝葉繁茂,十分蔥翠。元至正十一年鑄造的九千斤銅鍾,曾於一九七九年從太上清宮移放院內(待建鍾鼓樓),以供欣賞。元代書法家趙孟頫手書的大石碑也移放在古樟之下、以供考究。在二門通往大堂的甬道中心,掘有一井,深二丈七,據傳係南宋道士白玉蟾奉天師法旨所建。名:一日“丹井”,二日“靈泉井”,三日“法水井”,院內二門兩廂設有品茶亭和小賣部,遊客至此可品上龍虎山仙茶和上清板栗等龍虎山土特產。

大堂建於清同治十二年(1873)。大堂是天師實施道政的地方,前距二門“九九”八十一步,後靠私第院門,麵闊五間,約三百平方米,較頭門矮二尺,比二門高一尺,三麵紅牆,門前建有“塞身亭”,堂後門直通三省堂,中廳正上方橫懸康熙十七年“禦書“碧城”匾和乾隆七年禦賜“教演宗傳”匾各一塊。堂內原置有法台、令旗、朱筆、兵器、禦賜半副鑾駕,以及麒麟圖祖天師像等,頗有公堂神威之感。

私第是曆代天師的住宅,名“三省堂”,為江南院落式,是明建清修之物。院門梁記載:“皇清同治六年謹修”。今已再次油畫修繕。這區建築是天師府的主體,麵積約二千平方米,分前、後、中三廳和東西廊房,以及前左右花牆廂房,並與後花園和敕書閣結成一體,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院門前上書白底藍字對聯一副,上聯“南國無雙地”,下聯“西江第一家”。院門隱壁畫有“鶴鹿蜂猴”巨畫一幅,象征高官厚祿,宰相門第。繞隱壁登上三省堂,三省前後中三廳:前廳為客廳,麵闊五間,三明二暗,四柱前伸,石階五級,敞門而進,東西花欄,各設台階,廳前地麵有一綠色園石,名“匝送石”。堂壁掛有墨龍穿雲圖和祖天師像,東西四壁皆書名詩古畫。堂壁上方懸匾三塊:“道契崆峒”一匾置位正中央,“仙派名裔”排於東,“納甲周呈”列於西。

中廳(亦稱狐仙堂),相傳是天師祀奉“狐仙”之所,堂內設有供桌、神台,常明燈等供品神器。建築結構,

前與前廳用以天溝搭接,又以磚牆石門分之,後與後廳天井廂房連綴。前門額上書“道自清虛”四個金光大字,東西二門分“紫氣”、“金光”,各有額書。

後廳:後廳是天師的食宿生活廳,麵闊五間,用以房室四問,宴廳一間,前有天井後有院,東西廂房上有樓,廂房與中廳連接,天井周十柱明現,門窗四壁,雕刻精致,中置金魚大缸,兩旁假山列之。宴廳擺設為清代款式,四壁名畫詩詞,中堂正上方懸黑底花邊金字匾一塊,上書“壺天春永”,據說是袁世凱送六十一代天師六十辰壽匾。廳前上方懸“福備箕疇”一匾,說為清代一狀元徐甫所題贈。

靈芝園:順後廳東西門而進便是靈芝園的八卦門,門上方置有“雙龍戲珠”一圖,工藝精巧,觀者讚歎不絕。牆壁上書對聯一副,文曰:“八卦涵宇宙,雙龍衛乾坤”。靈芝園麵不闊,乃一小院,是天師內室散步的地方,種有奇花異草,金桂銀桂,四季飄香。兩側有狹小廂房,原供丫環家仆之宿,現修作圖畫資料展室之用。

敕書閣,前接靈芝園,後靠納涼居,是整個私第建築區的最後一座。這裏原係張天師藏經納籍的地方(今不存)。

觀星台建在私第後廳西牆外的鄰屋頂部,從後廳西廂房登梯穿牆而至。建築簡陋,三麵窗明,乃是張天師觀察南星北鬥,測定天機之所。

萬法宗壇;二門院內,私第以西連接一區四合院為萬法宗壇,“萬神集聚”之所。現已修複,紅牆綠瓦,油漆雕畫,脊獸騰飛。門懸“萬法宗壇”一匾,院約一千二百平方米,建殿三座:正殿五間,朝院門居中而立,階前置一“九龍三腳”焚香大爐鼎,東西二殿,合麵而建。正殿為“三清殿”,原殿內祀奉尊神,諸神、天兵天將共一百三十八尊,現塑有“三清”、“四禦”、“三官”、“三張”(即第一代天師張道陵、第三十代天師張繼先、第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共十三尊,以供朝拜。東側為“靈官殿”,塑有王靈官(又名王善)踩火球,掐指舉鞭,紅臉長須,金袍綠帶之象(為道教護法神)。西側為“玄壇殿”,塑有趙玄壇(又名趙公明)黑臉長須,帥袍金甲,乘虎揚鞭之象(道教奉為財神)。院中十字甬道,珍花異木,鬆柏長青,千齡羅漢鬆二本,一雄一雌,盤根錯節,葉翠蔥鬱,並列峰冠,稀貴罕見,使萬法宗壇的四合院,顯得格外肅穆威嚴。

私第後廳之西,有一組外觀簡陋,約五百平方米的房屋,以連堂三進的格式,用天溝天井連成一體,建築布局緊湊,由私第後廳經西廊道入拱門而進。拱門石上有飄旗形狀的額塊,鑿有“橫金梁”三個不太顯目的小字。前後三廳,各廳三間,中為廳堂,東西為房室共十間。後廳視為正廳,前帶廊道天井,後有天溝,天溝後門通百花池至納涼居。字畫對聯均不存,唯有後廳堂上方懸“為觀其誌”一匾。

百花池位於府第的西後端,水麵約二千米方米,池周奇花異草,夏季荷花滿池怒放,水碧花香魚擺尾,垂柳曲橋湖心亭(亭待建)。池畔南岸,古木濃蔭,白鶴盤旋,百鳥歌鳴。

納涼居建於百花池岸,麵閥四間,倚牆臨水,門額上書“納涼居”三字,這是張天師品茶納涼,觀花賞月之所。現已修複,供遊客品茶納涼。

味腴書屋座落私第東部,前原建有家廟(已毀),書屋為院落式,建於清光緒二十年(1894)麵闊約八百平方米,分前後二進,後為正屋有樓,中有天井兩廂,門前老桂倚牆,婆娑作態。石門鑿有隸書聯一副,上聯“泮芹蔓衍芹期來”,下聯“丹欄花開欄可攀”。書屋後門遠朝西華山,近臨池中水,門額上書“秀接衡陽”四字。

在每年的正月十五日有特大型的阪依和傳度及授篆大典

衰落

明中葉以後,由於中國資本主義開始萌芽,封建製度的動搖崩潰,原來產生於封建社會並為之服務的道教難以自我調整,加上此後的封建統治者大多不崇尚道教,故正一道從此進入衰落時期。正一道首領、即曆代“天師”在明中葉後所處的境遇就是最好的說明。嘉靖中嗣教的四十九代天師張永緒,“嘉靖末卒,無子。吏部主事郭諫臣乘穆宗初政,上章請奪其世封。下JX守臣議,巡撫任士憑等力言宜革,乃去真人號,改授上清觀提點,秩五品,給銅印,以其宗人國祥為之”。至五十二代張應京,由明入清。

清初順治、康熙、雍正三朝,為籠絡漢人計,從五十二代張應京至五十五代張錫麟,尚能大體承襲先爵而不墜,續封正一嗣教真人,光祿大夫。但好景不長,乾隆、嘉慶以後,其境遇即每況愈下。乾隆四年(1739),命“嗣後真人差委法員往各省開壇傳度,一概永行禁止。如有法員潛往各省考選道士,受籙傳徒者,一經發覺,將法員治罪,該真人一並議處”;乾隆十二年(1747),“覆準張氏真人前因無案可稽,兩遇覃恩、加至光祿大夫,封及三代,邀榮逾分,理應更正。應將正一真人亦授為正五品,從前所用銀印,繳部換給。至於朝覲,為述職大典,筵宴實惠下隆恩,未便令道流廁身其間,即一概停止,以肅體例”;乾隆三十一年諭“正一真人向係承襲一品,未免太優,遽降五品,亦未免過於貶損,著加恩視三品秩,永為例”;乾隆五十四年諭“正一真人,嗣後著五年一次來京”;嘉慶二十四年(1819)諭“正一真人係屬方外,原不得與朝臣同列,嗣後仍照舊例,朝覲、筵燕概行停止”;道光元年(1821)諭“瑺弼奏,正一真人張鈺懇請來京叩謁一揭,張鈺前經停其朝覲,著不準來京”。

中國封建時代,皇權至高無上,教權必須絕對服從皇權。“不依國主,則法事難立。”(佛徒道安語)明中葉後曆代皇帝對正一道首領的態度如此,其教之衰落不問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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