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在左左右右的地方又找了很久,一點爪子的蹤跡都沒有,昨晚是老聲張開車帶著我們逃離那個地方的,他一個路癡現在什麼方向都分不清,別談回去找爪子了,就連現在身在何處我們四個人都不知道,我們的電子設備全都已經沒電了,車裏的導航係統倒還是可以用的,但這裏似乎太過偏遠,放大之後看隻有一片空白。
阿棱主動提出要開車試試尋找方向,在這裏坐以待斃絕對是沒用的,我們先上了車,我放下心裏的不爽與疑惑聽從了她的話。
我們所在的湖畔並沒有道路,很明顯一看就知道是昨晚老聲張誤打誤撞衝進來導致的,阿棱發動了兩次才將車重新啟動,我心裏還擔心著車會不會也壞掉了,阿棱一個油門衝在了前麵的樹上,車直接報廢的噗嗤的叫喚了兩聲再也發動不起來。
我心裏本來就很急躁,直接罵了聲:“真破事兒,沒一個有用的!”老聲張和黃彪也是傻了眼,什麼都不想說,阿棱回頭看著我們三個顯得很委屈。
既然都這樣了,收拾收拾必要的東西,看能不能造化的走出去吧。老聲張推開車門,把後備箱打開,煙鬼使勁悶了口煙也埋頭開始收拾。我們的行李很多,四個人能帶的東西很少,我們分配了每個人帶的東西種類,食物基本上是每人一份,武器每人一把,這是沒得說的,之外,我和阿棱負責帶上導航類的儀器,指南針,發電機,還有一些雜七雜八老聲張帶來的叫不出名兒的東西,總之全塞在包裏,黃彪和老聲張則負責彈藥和一些下地用的裝備,都是些重型的東西,看他們背著就累。
阿棱趁著收拾的空隙,湊到我旁邊,手裏拿著我剛收拾好塞進去的指南針,一邊盤弄,一邊對我擠眉弄眼,我不知道什麼意思,繼續收拾我的東西,她幹脆湊了過來,貼著我的耳朵說:你覺得老聲張可信麼?
阿棱這一問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知道她指的是剛剛老聲張講的昨晚的事,確實漏洞百出,我和阿棱同屬什麼都不記得的站在一麵,光隻能聽他說了,是胡說八道還是確有此事得靠我們倆自己琢磨。“你覺得呢?”我不打算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幹脆又拋回給她,看看她到底是何居心。
“其實我昏迷的時候還有些知覺,半夜朦朦朧朧的醒過來過一次,隱約的看見老聲張抱著個腰包,可能就是你說的爪子吧。”阿棱撩了下頭發,放下手中的指南針,盯著我。
“你在說什麼?剛剛你怎麼不說?”我回頭看了看在後麵收拾的老聲張,十分小聲的說道。我心裏十分著急爪子,所以不免緊張。
“我懷疑是老聲張丟掉了它。”
“憑什麼?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我把快整理好的背包朝上拎了拎擴大容積。
“確實,我沒有什麼十足的證據,不過爪子也許可並不是一隻普通的貓?”阿棱再次湊近我,身上的味道說不出來的好聞,她的話一驚一乍的讓我難以捉摸,我甚至覺得她變了個人似的。